商池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把尖刀。°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在江祈年快衝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抬腳就踢到江祈年的膝蓋上。
江祈年瞬間倒地。
不等他反應,商池狠狠地踩到了他後背,拿著剪刀的手指,輕輕一轉。
尖刀在他骨節分明的手上,快速轉動了一圈。
商池金絲眼鏡底下眸色冰冷銳利,他抓起尖刀,抬起手,直直往江祈年的手背扎去!
尖刀穿透皮肉以及骨頭的聲音霎時響起。
手上劇烈的痛感直達神經深處,疼得江祈年腦袋都快炸開了。
他嘴巴被封,滿臉通紅,脖頸處的青筋暴起,只能痛苦地發出嗚咽聲和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商池似乎並不解恨,掌心稍用了些力,骨節分明的手抓著尖刀,來迴旋轉了幾圈。
江祈年痛到幾乎暈厥,手背上的血溢出尖刀,掌心貼著地面的鮮血早就滲透進泥土裡面。
江祈年用尚存的意識,側頭死死盯著商池,那眼神像是在說,要殺就快點。
商池冷冷地看著他,嘴角輕蔑一勾,「想讓我殺了你?」
話落,商池猛地把尖刀從他掌心抽了出來。
江祈年手掌上的血,瞬間往外噴濺,濺了他一身。
江祈年痛得抑制不住地仰起了頭,另外一隻手緊緊抓住了地面,指尖深深嵌入了泥土裡面。
商池緩緩站了起來,把手上的尖刀扔到了江祈年面前。
周旭拿出了一條乾淨的手帕,遞到了商池面前。
商池拿著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臉上的血跡。
他睨著江祈年,聲音玩味透冷,「放心,你想死我自會成全你。」
頓了頓,他把手帕扔到了江祈年臉上,「不過,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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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池處理完江祈年,再回到別墅里時,家庭醫生已經給姜梔處理好後背的傷。
而商池的左手,因江祈年突然襲擊,才處理了一半。
他本是想先離開這裡,再直接到醫院處理。
但是在姜梔的強烈的要求下,他只能繼續讓家庭醫生幫他處理。
兩人皆默契地沒有提江祈年的事。
可是商池黑色襯衫上,明顯飛濺了些的液體,有幾處比周邊的顏色還要深。
上面的液體是什麼,不言而喻。
商池把江祈年拉到遠處,還封住了他嘴,就算再痛苦,他也只能硬生生往吞肚子裡吞。
處理完傷口,兩人回到了車上,前往附近的醫院。
商池手上那細碎的玻璃渣需要用儀器輔助,再夾出來,算是個小手術。
姜梔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便被安排做了個檢查。
她檢查完的時候,商池還在手術室里。
不過,林焰焰一行人恰好找來了,將她圍了起來。
周旭簡單地跟他們說了一下情況,秦嶼川聽完後,臉都黑了。
看到姜梔,他滿臉慚愧道,「梔梔,對不起,是哥哥連累了你。」
姜梔搖了搖頭,「舅媽的個人行為,不怪你。」
秦嶼川聞言,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吞到肚子裡。
林焰焰看著她手上的報告單,問道,「寶寶沒事吧?」
姜梔笑了笑,「沒有,很頑強。」
林焰焰若有所思地打趣道,「估計像他/她爹唄,皮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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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好像有點道理?
嚴肅的氣氛因林焰焰的一句話,瞬間變得歡快了不少。
這個時候,不遠處同時傳來了兩道中年男聲——
「梔梔。」
「茉茉。」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秦銘盛和徐東恩風風火火地往這邊走來。
等兩人走近,秦銘盛便拉著姜梔手臂,渾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緊張問道,「聽說你被綁架了?有沒有哪裡受傷?」
說著,他看向自己的兒子秦嶼川,數落道,「你這個當哥的怎麼當的?怎麼帶著妹妹去玩了,還保護不好她?竟讓人把她綁了去!」
聽著秦銘盛的話,顯然他並不不知道是程淑雯綁架了她,而導致後面一系列的事。
在座知道真相的人,臉色微變。
秦嶼川不太自然地道,「是媽綁架了梔梔。」
秦銘盛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這時,現在旁邊的周旭發話了,「秦先生,既然您來了,這些資料,我想您有必要知道。」
話落,他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了秦銘盛。
秦銘盛接過來一看,越翻到後面,臉色越黑。
然後嘴裡念叨著,「混帳!混帳!!我早該跟她離婚!!」
秦嶼川一聽,也湊過去了看,臉色是越看越白。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背地裡,做了那麼多事,竟還是害公司面臨破產的元兇。
這還不單止,她還收買財務,在公司做假帳!!
簡直膽大包天!!
周旭面無表情道,「這些,包括今日她綁架太太的證據,我都會交到相關部門,提前知會你們一聲。」
秦嶼川的性子像秦銘盛,都是正直的人。
聽到周旭這樣說,兩人雖感到難過傷心,但都覺得程淑雯這是罪有應得。
當初還是她把公司搞破產了,姜梔才會嫁給商池。
所幸,商池現在極其疼愛姜梔,不然他們家是可是罪不可赦。
徐茉見著事態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她看向徐東恩,有些內疚道,「爸,我是不是不該把這事告訴你?」
被綁架是大事,她知道姜梔不見了的那會,正好跟徐東恩通話。
就順便給他說了這事。
不想,他正和秦銘盛在一起,兩人便一起前來了。
她喜歡秦嶼川,這程淑雯可是他母親。
要是秦銘盛不來,或許周旭就不會這麼急地把事情攤開了說。
再或許,過兩天,周旭就會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看著秦嶼川一臉難過的模樣,她就心疼。
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徐東恩又怎會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他摸了摸她腦袋,安慰道,「不怪你,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承擔後果,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即使你不說,也就最多延緩一兩天。」
「能在商池身邊做事的人,糊塗不了。」
話是這樣說,徐茉還是忍不住內疚。
見她眼睛氤氳著眼淚,徐東恩輕嘆了一聲,翻開公事包,從裡頭拿出紙巾的同時。
「啪」地一聲,有什麼東西從公事包里,掉落了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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