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著襯衫就進了更衣室,姜梔就坐在更衣室外面的沙發等他。💘🎈 ♨🐧
兩人長得比二次元的紙片人都要好看,自然吸引著不少人的目光。
不一會,男人一邊整理著袖子的扣子一邊從更衣室出來,一副矜貴優雅的氣派。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真忘了。
他襯衫上的鈕扣還剩了三顆沒扣,結實的胸肌和性感的鎖骨在黑色的襯衫底下,若隱若現。
最要命的是,他肌膚上的數顆紅印,赫然地展露在外。
服務員或一些正挑選衣服的顧客看到後,皆向她投來了曖昧的目光。
姜梔羞紅了臉,立馬來到他身前,伸出白皙的小手替他扣上,嘴裡嘟囔道,「怎麼沒扣扣子就出來了?」
男人心情像是極好,低聲道,「忘了。」
姜梔,「......」
她總覺得這句『忘了』,就等同於是故意。
上一次,他故意不給她拿貼身衣物那會,就是這麼回答她。
一模一樣的說詞!!
「阿池,聽說你結婚了,這是你妻子?」一道渾厚約莫五十多歲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姜梔恰好扣好最頂的鈕扣,她回過神來,往後看去。
只見一個氣質非凡,眉目深邃英挺,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了她身後。
中年男人身旁還站著一位妙齡女子,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模樣俏麗可愛。
只是她那漂亮的小臉,正十分不和善地打量著她。
憑藉著女人的第六感,姜梔不難猜出,眼前的可人兒,喜歡商池。
商池伸手攬住姜梔的纖細的腰身,朝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對,這是我妻子姜梔。」
說完,他看向姜梔,給她介紹道,「這是徐導,剛從國外回來,旁邊的是他女兒,徐茉。」
姜梔畢竟是在個經紀人,當然也有了解到國外的影視圈的資訊。
徐導,全名徐東恩,是國外著名電影導演。
他執導的電影曾多次刷新世界電影票房記錄,拿獎更是拿到手軟。
他雖不在國內發展,但凡是混圈裡的人,沒有人不認識他。
姜梔禮貌地伸出手來,笑道,「徐導,您好,久仰大名。」
徐東恩在見到姜梔那刻,明顯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是常見的驚艷感,而是震驚錯愕,像是看到故人的那種眼神。
當姜梔朝他伸出手來時,他才回過神來,他回握住姜梔的手,客氣道,「你好,前不久見到阿池發朋友圈,還想著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值得他宣告於眾。」
「今日一看,姜小姐果真是個貌若天仙的大美人,難怪就連阿池這樣高傲的人也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姜梔抽回手,大方笑笑,「徐導,過譽了。」
徐東恩身旁的徐茉聽了撇了撇嘴,一臉的不認同,小聲嘀咕道,「不就是個花瓶,不覺得她配得上池哥哥。」
徐茉的聲音很小,卻足夠清晰地落在了每個人耳中。
商池臉色是立馬沉了下來,整個人的氣息明顯冷了幾分。
徐東恩也算是認識了商池好幾年,深知他此刻是要發怒的表現,他旋即扭頭對徐茉低斥道,「茉茉,說什麼胡話!給你嫂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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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茉一聽,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雙眼瞪大,臉都氣鼓了。
但是她見父親一臉嚴肅,再看到商池如淬了冰一樣的眼神,兩人的強大的壓迫感,讓她不得不低頭。
她有些不情願地看向姜梔,咬著牙聲音含糊道,「對不起。」
這聲道歉,一聽就不是真心實意。
徐東恩蹙眉,冷聲道,「好好說話!」
徐茉攥緊了拳頭,看向姜梔,再次道,「嫂子,對不起,你大人有量應該不會跟我計較的吧。」
這句話,乍一聽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配上她挑釁的眼神,便變味了。
顯然在諷刺姜梔年紀不如她年輕。
姜梔勾唇笑道,「不會,小孩子嘛,調皮了些,能夠理解。」
聽著姜梔一副長輩教育後輩的語氣,徐茉心裡更塞了,但又不敢發出來。
徐東恩見場面逐漸失控,他開口道,「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夫妻二人逛街了。」
商池點了點頭。
等徐東恩和徐茉消失在夫妻兩人的視線里,姜梔才看向商池揶揄道,「看來,徐小姐是把我當情敵了。」
商池側頭回視她,眸色沉沉,啞聲道,「吃醋了?」
倒也不至於吃醋。
一看就是那徐茉單方面喜歡男人。
姜梔神色認真地搖頭,「沒有。」
接著她揚唇笑道,「放心,我不會胡亂給你添麻煩。」
不添麻煩,相敬如賓,是兩人最好的相處方式。
商池沉沉地看著女人,沒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確實,女人臉上沒有半點吃醋的表現。
不在意,不在乎,便不會吃醋。
商池鬆開了在女人腰間的手,摸到了煙盒,把煙咬到了嘴裡,淡聲道,「我出去抽口煙。」
男人話題轉變得有點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她總覺得男人好像生氣了。
姜梔在男人轉身那刻,牽住了他的手,「是我說錯話了嗎?」
商池腳步一頓,顯然是沒想到女人會拉住他,還把話挑明了問。
他把唇上的煙夾到了指尖,一轉過身來,他就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她。
姜梔根本來不及反應,她瞪大了眼睛。
周圍不少人,往他們這邊看。
姜梔羞得伸手去推他,想說的話都被他堵在喉嚨里,說不出半句話來。
男人吻得極重,抵著她下唇又吮又咬,似乎還帶了些宣洩的意味。
直到她瀕臨窒息,他才鬆開了她。
一吻結束。
姜梔立馬埋進了男人的胸膛里,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在酒吧當眾接吻,也就算了,她那時喝得醉醺醺,事後完全記不起來。
現在她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羞恥感立馬湧上心頭。
商池夾著煙的手把女人按在懷中,另外一隻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薄唇抵在她泛紅的耳畔,嗓音透啞,「商太太,我不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