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綰娘兒還是選擇接受這份傳承。Google搜索
數年的相處,其實彼此心裡都很清楚,再也沒有辦法像初見時那樣激烈的對待彼此了,更多時候是相互攙扶取暖。
只是,關於「和解」這兩個字,卻真的很難說出口。
這大概是綰娘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受和解,那一剎那,我竟有種熱淚盈眶之感,比得到天圖石和天官術都更讓我心情愉悅,這一段恩怨蔓延至此終於是了結了,我和綰娘兒所說的話,雖有照顧她情緒的成分,可又是肺腑之言,作為一個朋友,我已經做了一切我所能做的嘗試和努力。
好在,結果沒有辜負人意。
……
綰娘兒離開後不久,一顆龐大的腦袋賊眉鼠眼的探進船艙。
我剛剛躺下,看見這張臉後,心情就不那麼愉悅了。
因為對方在笑。
老白一笑,生死難料啊!
於是我沒好氣的說:「你不是有自己的艙室麼?不好好休息,跑我這幹嘛來了?」
「哎呀呀,哥哥不是擔心你嘛,所以過來看看你!」
老白搓著倆手嬉皮笑臉的擠了進來,又朝外面看了兩眼,確定外面沒人,這才連忙關上門,岔著雙腿跟只大螃蟹似的走到床邊坐下,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嘴臉:「那個……咱們一路上逃命逃的急,都沒來得及細細問你呢,你獨自面對衛伯言,有沒有受什麼傷呀?」
我說沒有,這廝又問我餓不餓,累不累什麼的……
我乜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別藏著掖著。」
「你看你,哥哥難道擔心你還擔心錯了麼?」
老白白了我一眼,隨即話鋒一轉,嘟嘟囔囔的說道:「不過事情嘛,倒是確實有這麼個事情,哥哥身上出了點小恙,特意來找你幫我看看。」
我嗤笑一聲:「你是說你莫名其妙腎虛了這件事情麼?放心,被吸了點陽氣而已,過陣子就好了!」
「不是!」
老白迅速跑到門口,又看了看外面,這才折返回來:「是我這地兒出了點問題……」
說著,這廝開始脫褲子了。
當他解開褲腰帶的剎那,一股惡臭立即瀰漫開來。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捂著鼻子道:「臥槽,什麼東西臭了?」
隨即,我飛快乜了老白褲襠一眼,整個人已經驚呆了,訥訥道:「老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比驢還大,黑的跟煤炭似的,和爛豬肉一個味兒……」
「咳咳咳……」
老白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啊,就這一兩天的工夫就成這樣了……」
我又迅速看了一眼,隨即我發現我再一次高估了他的底線,他這個腎虛根本就不是丟了陽氣,而是……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丫跟不乾淨的東西都能來事兒?不是,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兒怎麼寫的啊?你這特娘的是陰毒,跟正經鬼發生點什麼都不至於成這樣,你這得是跟那種特別不正經的才……」
老白苦著臉說道:「哎呀,好了好了,你就別說教了,你以為我樂意啊?你快說,還有救麼?!」
我說道:「都爛了還有啥救啊,切了吧,我把百辟刀烤烤,我的刀快,你都沒反應過來就沒了,放心,不會很疼的!」
「哎呀呀呀,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兄弟一場,你削我?」
老白痛心疾首的叫罵著。
這自然是開玩笑的話,隨後在我的詢問下,老白終於說了實話。
原來,他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在怨池裡留下的!!
當時他跟個失心瘋似的衝進怨池,不就之後就被一群女鬼給捕獲了,這些女鬼赫然是一群麗人族的鬼修,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迷失在了怨池裡,受那怨池裡污濁陰穢的力量侵蝕,性情大變,淫蕩無比……
老白被捉住了,哪能有他的好?
於是,老白在痛並快樂著,旁邊二禿子和光頭強看的興高采烈的,沒有一點要施救的意思。
幾輪壓榨下來,老白這廝差點一命嗚呼,最後又落入了一個道行極高的麗人鬼修手裡,那鬼修似乎是首領,本來又準備壓榨他一番的,老白招架不住了,連連哀求,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差點丟了命,那首領登時就不樂意了,說他說話跟放屁一個味兒,下不了嘴,乾脆準備斬殺他了,幸好青竹趕到,救了他一條狗命。
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老白當然不樂意說了,一直隱瞞到現在,誰知前兩天逃命途中情況忽然惡化,到了今天他挺不住了,只能來找我了。
「我說呢,逃命時候無雙總說不知道什麼東西臭了,我也聞到了,我還以為咱們身上誰帶的食物爛了呢!」
我看著他沒好氣的說道:「也幸好那個首領沒有折騰你,再折騰幾下,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現在還有辦法,你先回去休息吧,等陰毒完全發出來再說,不過遭罪是肯定的了。」
老白又追問了一陣子,確認我不會真的快刀斬亂麻後,才安心離去,臨行前還囑咐我,千萬不要說出去。
只是後面這些話我全當耳旁風了,老白一走,我就往鷂子哥和水生哥那頭去了。
於是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看著老白狂笑不止,老白也因此得了個「爛香蕉」的綽號……
經這渾人一攪合,眾人對衛庶人的擔憂被徹底衝掉了,都輕鬆了不少。
晚飯過後,我回到艙室內很快入睡,連續逃命奔波,確實已經讓我瀕臨極限。
後半夜的時候,身旁的一陣蠕動讓我從沉睡中醒來,迷迷糊糊之際,我看見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不知何時爬上了我的胸口。
「小白?!」
我一陣驚喜,下意識的就要坐起來:「你可終於醒來了……嗷嗚!!!」
話未說完,已經轉變成悽厲的慘叫……
因為就在我坐起身的剎那,趴在我胸口的小白猛地張開嘴,「哼哧」一口狠狠咬在了我的……咪咪上!!
疼!!
實在是太疼了!!
我的眼淚幾乎當場就下來了,一把捏住這小東西的嘴巴將它甩到一側。
我迅速揉著自己的胸口,惡狠狠的瞪著它:「你特麼瘋了啊!!」
小白一骨碌從床上作起,倆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說道:「你身上有很好聞的氣味嘛,那是父親的氣味,我只是想和你親近親近,你居然嫌棄我!」
我怒視著它:「什麼亂七八糟的,父親的氣息你也不能上來就咬這地方啊,不對,就算是母親你也不能咬啊,還不對,我特麼什麼時候成你爹了啊?!」
說到這,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它:「不是,你居然可以說話了?而且條理這麼清晰?!」
不等我弄清楚這些事情,艙外忽然傳來了「咚咚咚」的去敲門聲。
緊接著,徐鯊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衛哥兒,睡了沒,我有事和你說。」
……
(第二更,精神狀態很差,今天先更個基礎2更,不加更了,明天5更。)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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