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沒想到,衛伯言在最後的時刻居然會提及這個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百辟刀為東漢末年曹操所鑄,根本不是聖武留下的天官八寶,為何會熔在天官刃里?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包括衛襄子在內,所有接觸過天官刃的天官,都說這件衛氏家族傳承下來的器物出了問題。
我見衛伯言的狀態陡然之間變的很差,金色長矛對他魂魄的傷害愈演愈烈,恐怕離徹底崩潰不遠了,不敢耽擱時間,生怕上演什麼話還沒說完人就嘎了,於是留下大量疑問的狗血戲碼,連忙追問道:「天官刃和百辟刀到底有什麼問題!」
「這把,這把刀,這把刀不屬於八寶,可……可它與八寶之中最重要的東西有關!!」
衛伯言說話斷斷續續,提及八寶中最重要的東西,他似乎提起了精神,語氣一下子變得順暢:「這件東西就是——昆吾刀!!」
「昆吾?!」
我一時驚詫,下意識的道:「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獻昆吾之劍,火浣之布。用之切玉,如切泥焉。你說的昆吾刀,是周穆王得到的昆吾之劍嗎?」
昆吾之劍,依據現在的考證,很大概率應該是一把刀。
只是,周穆王之後,這把昆吾之劍就銷聲匿跡了,世間無人見過。
「二者不是同一樣東西,只不過鑄造用的東西是一樣的,都用了昆吾之石,這種石頭才是最為核心的珍寶。」
衛伯言道:「古之名劍,多采首山之銅,此為神料,軒轅夏禹劍便是用首山之銅而鑄造,而我們衛氏天官八寶之一的首山劍亦是用了首山之銅,後來被聖武用來鎮壓四大門,以防他們變節。
而古之名刀,冶煉則用昆吾之石。
相比於首山之銅,昆吾之石更加罕見與稀有,我從不是個君子,劍是君子用的東西,相比較之下,我更喜歡刀,我的一生都在追尋鑄刀用的昆吾之石,可從未曾一見,不過依據我的考證來看,昆吾之石八成不是一種礦藏,而是一種地脈滋養出來的靈粹,亘古罕見。
周穆王曾經是否得到了昆吾之劍,我不太清楚,在我那個時代此事已經成為傳說,列國的珍藏中絕無此物。
但可以肯定的是,曾經聖武一定鑄造過一把昆吾刀!!
此刀,長六尺有餘,重兩百四十四斤七兩三錢,非一身龍力不能動用,可斬金截玉,縱橫衝殺,莫能擋之。
它無論是長度還是重量,都遠遠不是傳言中周穆王得到的那把能媲美的,周穆王得到的那把,據說只有一尺有餘,二者是天壤之別。
最為重要的是,天官八寶之中的其餘七樣,都是聖武威震天下之後鑄造出來的,只有這把昆吾刀,伴隨了聖武一生,世間甚至有傳言,此刀是聖武伴生之物,聖武出生時斷臍帶,血流如注,血中忽然見一點銀光,那銀光細如銀針,隨後聖武一點點長大,那銀針似的東西也在漸漸變大,最後成了昆吾刀。
聖武執此刀鎮壓陰陽,斬殺邪祟不知凡幾。
聖武之後,他將這把刀傳給了自己的嫡長子,之後不過兩三月,聖武的嫡長子,彼時的天官,無故暴斃。
於是這把刀又到了聖武次子手中,又過兩月,次子也無故暴斃。
如此傳承三四次,所有得到這把刀的人全部暴斃了,這把刀也消失了……
可以說,它是最早出現的天官八寶,也是最早遺失的。」
「暴斃了……」
我忙追問:「暴斃原因呢?」八壹中文網
「據說是聖武持此刀斬殺了太多邪祟,煞氣太重,已經生出了靈智,沒人能鎮得住!
還有一些相關的說法,說昆吾刀是天官八寶中威力最大的,刀隨心動,一旦出鞘,持刀之人心念一動,殺機畢露,尋常邪祟立刻退避,有的甚至扛不住殺機,會當場嚇得心膽裂開,當場暴斃,還有的會被殺機震懾成瘋子,更有甚者會陷入狂暴,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同伴。
結合這些,要嘛是聖武的親自駕馭不了這種煞氣和殺機,要嘛就是……邪刀噬主!!」
衛伯言神情很凝重,一字一頓道:「最後一個得到此刀的,也是聖武的子嗣,是一位庶子,天分很高,已經成就了天官,他得到此刀後,攜帶時間最長,大概在半年以上,忽而有一日莫名其妙暴斃,沒有任何動靜,等人發現時,他盤坐在屋裡一動不動,七竅流血,早已沒了氣息,昆吾刀也不見蹤影,只見他臨死前在身前寫下了八個字——得昆吾者,再造乾坤!」
「所以……」
我遲疑著問道:「百辟刀是和昆吾刀有什麼關係嗎?!」
「它可能是找到昆吾刀的鑰匙!」
衛伯言道:「我說過,我曾追尋過聖武的足跡,我也曾追尋過昆吾之石。
在妖墟的天官墳場裡,聖武曾經在那裡戰鬥過,一場非常慘烈的戰鬥,聖武出手留下的痕跡,在我那個時代仍舊沒有磨滅,那是他動用昆吾刀劈殺一個強敵,強敵的屍骨留在那裡,殺機仍舊不曾退去,當時細細感受過後,仍舊覺得心驚肉跳,至此徹底放棄尋找昆吾刀的打算,因為我知道,此刀不是我能駕馭的。
我一生殺人無算,有敵人的,也有自己人,自認為比我嗜殺的天官不多,可我仍舊覺得駕馭不了它,它到底有多麼恐怖可想而知……
我觀察過你手裡這把百辟刀,它的上面……有昆吾刀的氣息!!
我覺得這把刀被天官刃接納,很大概率與此有關!!
至於它為什麼會和昆吾刀有關係,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從哪裡得到的這把刀,這把刀的原主人是誰?那麼源頭就在哪裡了。」
百辟刀的原主人……
它八成是末代天官光顧了魏武帝的墓,然後給順出來的!
那麼,末代天官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會讓百辟刀上沾染了昆吾刀的氣息?
還有,百辟刀之前曾經出現過幾次詭變,化身邪刀,幫助我度過幾次危險,表現的很不正常,難道也與此有關係嗎?
我沒做隱瞞,將這些一一說了。
「末代天官,末代天官……」
衛伯言喃喃自語,神情變幻,停頓許久,沉吟道:「小心此刀,尤其是化身邪刀時,不要被它控制情緒!
再一次強調,不要被它控制情緒!!
不然……我怕我衛氏一族會斷送在這把刀上!!
別問我原因,我也不知道,僅僅是一種直覺,它讓我覺得很危險,比南海那個巨凶還要危險的多!!」
……
(嗯,昨天沒更新,不找藉口,對不起,我補!
另外,我腿已經於昨天上午11點骨折了,所以……大家別切了,老天已經懲罰我了,相比於切丁丁,這個顯然更管用,我現在哪兒也去不了了,除了碼字就是在家窩著生蛆,所以還是碼字有趣,我愛碼字,就這樣……至於事情的大概起因……就是孩子馬術課,他不敢碰馬,苦苦哀求我別閉關了,陪他一起,就三個小時,我心一軟,答應了,看到他的老師尿尿唧唧,我一陣毛躁,心想我曾經也是草原上套馬的漢子,讓他滾一邊去,我要秀一秀,卻不想年過三十,髀肉復生,於是成功丟了個大人不說,也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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