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亓拿出不少引雷符和爆破符一起送給江君景,並且告訴了他使用方法。
江君景看她很鄭重的樣子,也不敢輕視,還好奇的問元亓:「有那麼嚴重嗎?我覺得也沒事啊。」
元亓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你瞧見五殿下身上的玉佩和墜子還有金簪了嗎?」
江君景想了想:「沒注意看,不過皇子不都是這樣佩戴的嗎?」
元亓搖頭:「他身上佩戴的都是法器。」
江君景有些不大敢相信:「是嗎?我還真沒看出來,他佩戴這麼多法器做什麼?又不是每日都會碰到邪祟。難不成是他的八字太弱?」
元亓給他分析:「常人佩戴一兩件防身,很正常,可是像他一樣佩戴這麼多的可不多呀。就算二哥你,不過是隨身帶著一張護身符跟一根簪子而已,而且我給你的那根簪子,你也並非每日都戴,是吧?」
江君景贊同的點頭:「照你這麼說,他是有些可疑,還是防著點吧。」
他拿了元亓給的東西,喃喃自語道:「不行,這件事得問一問你三哥,你三哥一向點子多,他或許有辦法。」
元亓不反對他去問江君玉,江君玉那裡確實有跟多的信息,她嗯了一聲:「你去吧,把事情詳細的跟他講講,沒準他能察覺出什麼來呢。」
江君景一走,溫竹君就端著茶盤過來了,給她倒了一杯水:「這事,不像是針對你哥哥的,倒像是沖你來的。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元亓點點頭:「要不你叫上塗山里一起?」
溫竹筠摸摸她的頭:「這才對嘛,遇到事情就叫幫手,你才多大啊,求人不丟人。」
元亓意味深長的開著她,好一會兒才反問她:「你確定你不是想看一看塗山裡的身手才這麼說的?他可是很厲害的。」
溫竹筠哼了一聲:「看破不說破,懂不懂?」
元亓撇撇嘴,沒說什麼,她從布包里摸出一堆各種符籙,定身符、爆破符、隱身符、瞬移符,甚至還有避水符並且詳細的講解了用法。
溫竹筠全都默默記在心裡,她雖然還沒學會最簡單的平安符,但怎麼用還是能學會的。她學得很認真,還挨個試了試。
隔日一早,元亓放下手裡煉藥的事情,早早跟著江君景坐車出發了,一起去的還有江酒露、江白露和江松露三姐妹。
四個女子在車上嘰嘰喳喳都興奮的很,尤其是江松露,她就覺得江酒露是去跟她搶蕭振的,路上說的尤其熱烈。
江酒露也不甘示弱,好幾次差點跟她吵起來。
元亓當做沒看見,撩起車簾看外面的風景。
塞河在城南十里處,風景如畫,地勢開闊,江面上停著許多條細長的龍舟,每條龍舟的船頭上都放著一張牛皮鼓,還未靠近就聽見震天的鼓聲,和吶喊聲。
龍舟上的人都穿著統一的短打,整整齊齊的坐在裡面,鼓手有節奏的敲鼓,振奮人心。
「真來勁啊!」江酒露就瞧見熱烈的場面,整個人都精神了,坐車的疲憊一掃而空。
幾個少女朝江邊的棧橋跑去,棧橋上站了不少人,都跟她們一樣是來看熱鬧的。
江酒露帶著元亓找了個靠前的位置指著一艘紅色的龍舟:「你看,那條紅色的船多好看!」
江君景已經去換衣服了,並且囑咐護衛一定要看好四位小姐,人多眼雜可不能出事。
元亓細看江面上,在天水交接的地方果然有濃重的煞氣在水面上漂浮,不過尋常人是看不到的。
估計這裡有水鬼或者水妖,並且那一片沒有水鳥飛翔盤旋。
元亓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頭就瞧見塗山里跟溫竹筠站在她身後。
塗山里用了隱匿符,讓周圍的人自動忽略掉他的美貌和氣質,甚至忽略他的勛在在旁人眼裡,他就是個及其普通的男子。
「瞧見那裡了嗎?」元亓指著那片濃重的煞氣。
塗山里道:「瞧見了,那麼明顯我再看不見,不成瞎子了?我給你的藥你什麼時候煉好啊?等著賣呢,再不快點,我都要關門了。」
元亓沒好氣的懟他:「催什麼催,等著吧,煉藥不耗費靈力啊?煉藥工序繁雜,我又沒什麼人手,快不了。」
塗山里仗著身高優勢敲了敲她的頭頂:「除了你沒人敢跟我這麼說話。」
溫竹君很羨慕元亓,能這麼隨意的跟塗山里說話,像她就不行了,她在塗山裡面前說話小心翼翼的,每句話都斟酌過再說,可不敢這麼懟人家。
而塗山里也沒把她當朋友看,在塗山里眼裡,她就是個僕從之類的。
也不知什麼時候,她也能這麼隨意的跟塗山里說話。
江松露跟江酒露眼尖,幾乎同時看見蕭振跟江君景的船,兩人興奮的指著那條赤紅色的龍舟:「看五殿下在那邊呢!」
兩人這麼一喊,大家都看了過去,人群中的少女都尖叫起來。
「五殿下好帥啊!」
「還是江二少爺好看!」
人群中夸誰的也有,溫竹筠輕嗤一聲:「他們倆再好看也比不上咱們塗山里。」
元亓頗為得意,那口氣就跟說自己兒子似的:「那是,他可是九尾狐,天生媚態,誰見了都痴迷。」
塗山里沒好氣的又敲她頭頂一下:「就你話多。」
溫竹筠突然想到一點:自己喜歡塗山里,會不會是因為他天生媚態,不自覺的就勾引人?
她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甩了出去,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塗山裡的實力差不多是半神了,沒必要勾引誰。
元亓早就看見江君景的船了,就從那片煞氣比較重的地方經過,也沒見他們出事,而且從那裡經過的人龍舟不少,也沒人有異常。
這就很奇怪了。
伴隨著龍舟隊伍,江面上跳起不少三五尺長的大魚,跟隨龍舟隊伍飛速前進。
許多人都瞧見了,歡呼尖叫聲此起彼伏。
「龍王顯靈了!」
「龍王顯靈了!」
……
不少人都虔誠的跪下來,叩首祈禱。
元亓跟塗山里卻覺得不同尋常,有一兩條魚伴隨龍舟也就罷了,這麼多,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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