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哥，我，我這……」
胖子驚慌擺手，身子小幅度的往後仰。
讓他上袁意？開什麼玩笑！
「怎麼？」馮哥垮下臉，陰沉沉道，「你不想加入我們？」
這話一出，圍在袁意身邊的三個男人同時看向胖子。
胖子連連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只是，只是這是送給馮哥的禮物，怎麼能讓我先？應該讓馮哥來才是。」
馮哥表情不變，帶著威脅的語氣說，「少廢話，讓你上就上，要是沒讓我滿意……」
「咱們之間的事沒完。」
胖子聞言，臉色一白。
這時，其中一個男生開口道，「少他媽不知好歹，老大不讓你賠那十萬塊錢還讓你一起來已經夠意思了，再在這裡扭扭捏捏，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
「這爛尾樓平時可沒什麼人來，把你弄死也不會有人知道。」
胖子嚇得身子一顫，雙手立馬抓住褲腰帶，「我，我這就上。」
他顫顫巍巍的走向躺著的袁意，眼中的厭惡和膽怯交織，就在他距離袁意兩米時，袁意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兒？」袁意茫然的問。
胖子頓了頓，咬著牙說，「袁意，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看著三年室友的份上，你就當幫兄弟我一把。」
「什麼？」袁意沒明白胖子的意思，還想再問時，視線注意到四周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的人。
「他們是誰？」
胖子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海風吹來，激得袁意寒毛直豎，他低下頭，看見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條艷麗紅裙和黑絲襪。
他驚慌失措的想要起身，卻發現雙手被粗繩捆住，難以解開。
「喬楠，我問你話！他們是誰？」袁意吼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知不知道這是綁架，你他媽讀這麼多年書白讀了嗎？我要報警把你送局子裡！」
「快放開我，聽見沒有？」
面對袁意的話，胖子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馮哥悠哉的走上前，抬手搭在胖子的肩膀上，「哎呀呀，小寶貝別激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只是想和你玩遊戲而已。」
「遊戲？」袁意愣了一下，看著馮哥幾人不懷好意色眯眯的眼神，瞬間明白了「遊戲」的意思。
袁意的臉色刷的一下煞白，他不自覺的向後挪動身體，「我不想玩，現在放我離開，我就當我們沒見過。」
「要是不放呢？」馮哥調笑道。
「你們這是犯法的，我可以報警抓你們！」
「報警？」一個男生像是聽見了什麼荒唐言語，譏諷的笑出聲，「你知不知道馮哥他爸是誰？」
「就算進了警察局，警察也不敢動他一根毫毛，你信不信？」
男生狂妄的發言引起了商秋枝的注意，她上前走了幾步，打量著被喊馮哥的男人。
一頭黃毛，賊眉鼠眼，細小的眼睛裡布滿不屑和淫色，他的眉毛又粗又短，眉梢下垂起來像是一個「八」字。
猥瑣又噁心。
這人犯的罪，在地獄裡待一百年都消不清。
馮哥摳了摳耳朵，一副沒耐心的樣子，命令胖子別廢話直接上。
胖子咬著牙，深呼吸幾下壯了壯膽子，徑直走向了袁意。
「袁意你別怕，忍忍就過去了，就當幫幫兄弟，我也是沒辦法……」
「別碰我！滾，我讓你滾聽見沒？！」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正好今天就滿足你。」
「喬楠你他媽……啊——」
劇痛讓喬楠忍不住撕心的大喊起來，白皙的臉龐早已染上了灰塵，含著淚水的眼中是瘋狂的絕望和不甘。
「喲？還是個雛？」
馮哥笑容猥瑣，繞著袁意和胖子走了一圈，最後停在袁意身邊。
他蹲下身子，用肥膩的手抹掉袁意臉上的灰塵。
「別喊了寶貝，省點力氣吧，我們……還沒加入呢。」
馮哥的話無異於把袁意打入了深淵。
他眼淚橫流，幾近崩潰。
「差不多了吧。」一旁的男生開口，他一邊解開褲子一邊說，「也該讓我們來玩了。」
馮哥嗤笑道，「瞧把你急的，跟好幾年沒玩過男人一樣。」
「趕緊的，把他給我調教好，收拾乾淨換我來。」
「得嘞！」
男人輕鬆的幾句話就把袁意安排的明明白白。
「放過我吧，求你們放了我……」袁意說著，大滴大滴滾燙的眼淚落下。
馮哥好似喜歡極了他這副模樣，「放了你，誰陪我們玩？」
「怎麼樣，他們弄得你爽不爽？你乖乖配合還能更爽。」
「讓讓，讓讓，給我留個位置。」
「還有我。」
「……」
污穢的話語一字不落的傳進商秋枝耳里，她沉默的站在一旁看著一切。
眼中是駭人的冷意。
她不知道這是誰的幻境，她也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在這裡，她只是一抹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