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加了個倍

  第227章加了個倍

  慕惜辭盯著雪團看了半晌,緩慢地撲閃了纖長細密的眼睫:「不是白日才見過面嗎?怎的這時便喊你來了。閱讀」

  雪團聞此裝傻充愣,蹦躂噠地溜進了書房,振翅躍上小姑娘的書桌。

  它衝著她瞪圓了一雙黑豆似的眼珠,小腦袋歪了又歪:「咕咕?」

  「再『咕』,我把你毛拔了燉湯哦?」小姑娘陰惻惻勾了唇角,恰巧她今中午在蕭府吃得分外不爽,肚子裡不剩丁點油水,剛好能燉只鴿子補補。

  何況,雪團生得可是罕見的肥美,她饞它也不是一兩日了。

  「……」雪團乖乖閉了嘴,黑亮的眼睛裡似多了兩分委屈與控訴之意——它就是只弱小可憐又無辜的鴿子,除了「咕」仿佛也叫不出別的什麼動靜。

  而且……還說不是饞它的身子,連拔毛這種詞都說出來了,這像話嗎?

  咕,它就知道,它頭一回來這地方就發現,當初這院子裡的人看向它的眼神,壓根就沒幾個正常的。

  那個看起來年紀最大的小姑娘,還衝著它嘀嘀咕咕咽口水呢!

  果然是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她就是饞它的毛毛,饞它的肉肉!

  「委屈也沒用,憋著。」慕惜辭冷笑,細細解下它腳上繫著的那隻信筒。

  寸寬紙條上照例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她看著那字跡,止不住地又犯了頭疼。

  嘖,她好想把墨君漓寫字的那隻爪子剁了,剁了就只能用左手寫了,說不準還能看起來簡潔不少。

  小姑娘瞅著那字條,幽幽綠了一雙杏眼,倘若現下他本人就在她身側,她定要狠狠咬他兩口,以泄心頭之恨。

  她想著鼓了鼓小臉,好在被這老貨的螞蟻小字折磨得多了後,她也當真是習慣了他那一通廢話,如今已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尋到紙上重點——別睡,留窗,送刀鞘。

  「嚯,那刀鞘這麼快便打好了?動作倒很是麻利。」慕惜辭微揚眉梢。

  她原以為,那般複雜精妙的符籙線條,他手下的工匠們怎麼也要研究上一兩個月,卻不料如今不過半月有餘,便已出了成品。

  不過,早些做出來也好,省得她日日重描那刀身上的硃砂符。

  她嫌麻煩。

  「嗯,今日遞來的消息很好。」小姑娘舒眉笑笑,抬手摸了摸鴿子身上溜光水滑的素色羽毛。

  雪團被她搓得眯起了一雙小眼,仿佛早將她那時威脅它的那兩句話拋諸了腦後。

  「得了,回去復命吧。」胡亂揉了把鴿子毛的慕惜辭收了手,順勢將那空了的竹筒纏在了它的腳上。

  沒辦法,桌上這隻鴿子實在是太肥了,她怕再搓下去會忍不住給它變成一鍋色香味美的鴿子湯。

  「……咕?」被人纏了只空竹筒的雪團一懵,它想不通為何小姑娘今日不曾給它那倒霉主人回信。

  慕惜辭愣是從它那張滿是羽毛的鳥臉上看出了濃濃的疑惑之意,不由僵了僵唇角:「回頭我親自跟他說,你只管帶著空筒回去便是,放心,那老貨不會燉了你的。」

  想燉了它的從來只有靈琴……和她。

  小姑娘掩面假咳,她那會本想在紙上寫句「你|大爺的能不能別寫廢話」,但思來想去,總覺得太糙不夠文雅,可光寫一句「別寫廢話」又無甚大用,便只得作罷。

  如此一番折騰下來,她心頭早沒了回信的念頭,索性不寫了,左右他看見那隻空了的竹筒,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咕咕。」雪團用力磕了磕腦袋,轉身重新蹦上了窗台。

  山巔的日頭已然盡落,天邊僅餘下一兩綹淺淡的輝光,窗外的夜色愈濃,鴿子那一身雪一樣的羽毛便顯得越加晃眼。

  「養得這樣肥,也不怕半路被旁人拿彈弓打了去。」慕惜辭慢條斯理地託了腮,就手點亮了桌邊置著的琉璃燈盞。

  雪團離開後她便閒閒等起了子時,並順便將她那房頂附近的陣法加了個倍。

  月上中天,墨君漓懷揣著滿腹忐忑,帶著那隻刀鞘,準時攀上了浮嵐軒的房頂。

  今日也不知怎的,小國師看過條子後,並未給他多回上半個字,教雪團帶著只空竹筒便回來了,害得他坐立不安了整整半宿,這會溜上了房頂,方才略略安了心神。

  不錯,他還能找得見浮嵐軒的房頂——找得見房頂,便是能找到那截拴了鈴鐺的小木棍;找得見那小木棍,就能喊出國師大人。

  少年心下為自己完美無瑕的邏輯所折服,站在青瓦之上,俯身細細尋摸起那截藏在瓦縫裡的樹枝。

  奈何今夜的他便好似是中了邪、撞了鬼,任他蹲在瓦邊,一寸寸將那房瓦摸遍,仍舊沒能尋到那根小棍。

  這……難道那木棍成了精,長腿跑了不成?

  墨君漓的頭皮發了麻,關鍵沒了那隻鈴鐺,他委實想不出別的能把慕惜辭喊出來的方法——

  敲房頂一早便被小姑娘明令禁止了,他若還敢敲她的房瓦,她多半要祭出一沓黃符拍死他。

  可是他又找不到這陣法的出口……

  少年淚汪汪地仰頭望了望天際那僅露出一線的霜色鉤月,心頭惆悵萬分。

  他剛想不信邪地再找找那拴鈴鐺的細線,便聽得身後一聲淺笑,他應聲回頭,卻見慕惜辭不知何時翻上了房頂。

  「喏,擦擦手。」小姑娘的神情輕鬆無比,揚手扔給他一塊浸了水的濕帕子。

  墨君漓接住帕子,唇角不受控地向下垮了又垮,他只覺自己委屈的像是要被拔了毛的雪團:「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你蹲房頂數瓦片的時候。」慕惜辭輕輕攤手,「我看你都快把青筒瓦數出花來了。」

  「那小樹枝明明就在這。」她說著一指腳邊的瓦縫,少年循著她指出的方向望去,果然瞥見了那熟悉的木棍。

  「為什麼我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印象中,那地方他絕對是摸過了,不僅摸過,還摸過不止一次!

  「喔,因為你根本就沒找見這一溜瓦呀。」小姑娘說著彎了眉眼,「這要是能找到,那才奇了怪了。」

  「不可能,我沒塊瓦都摸過了。」而且摸得特別認真,認真的跟宮裡多少年見不到他家老頭一面、只能無聊到數花數草數地磚數門柱子的怨婦似的!

  他滿目控訴,腦中回想著小姑娘的千般手段,忽的靈光一閃:「除非你把這院子裡的陣法又換了。」

  「不,院子裡的陣法沒有換。」慕惜辭搖頭,面上的笑卻越發的深,「但是我今夜無聊,在房頂上又加了倆陣法~」

  ? ?阿辭:啊哈!讓你費我的眼睛,房頂蹲著吧!!

  ?   墨君漓能不能進院子取決於阿辭的心情

  ?   嗯,我估計他這輩子都進不去了

  ?   該,當初有唯一一次進小姑娘閨房的機會,他沒有珍惜

  ?   他傻了吧唧杵窗戶框上cosplay人形窗戶

  ?   現在冷風吹爽了吧~~

  ?   最近腦洞比較多,整理了下,下本比較想寫的倆都是仙俠

  ?   一個是不是很傳統但又有一點傳統在裡頭的輕鬆向仙俠爽文

  ?   一個是沙雕腦洞向仙俠逗比文

  ?   不過我的尿性,可能最後還是要思考思考啥問題,但過程肯定都是比較輕鬆的

  ?   爽文那個,大概是狂拽酷炫氣運之女女主×偽綠茶騷|浪|賤|大佬男主

  ?   簡而言之就是男主在系統壓迫下被迫裝成小白臉蹭女主氣運以求苟命,結果裝上頭成了真綠茶和綠茶小師妹搶師姐的故事

  ?   沙雕那個,偽清冷真沙雕逗比暴躁師父男主×天天都想縫了師父的嘴順便弒師的徒弟女主

  ?   大概女主在系統壓迫下努力幫著師父維持住他高冷的仙人形象,但由於師父總是要搞事情,最後淒涼棄療只想早日弒師的故事

  ?   其實我還有好多好多腦洞,但暫時不想寫,比較有表達欲望的女頻就這倆

  ?   你們挑挑?如果這本進行順利,應該是年後二三月開

  ?   或者搶個寒假流量,一月開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