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西北王,皇帝心裡是說不出的複雜,當年若不是西北王支持他,他也不會登上皇位,這可是從龍之功。♛🍮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可是西北王在他登基之後要的太多了,皇帝不得不忌憚, 後來西北王送了女兒進宮,皇帝的疑心才散了些。
原以為會一直這麼君臣和諧, 皇帝也大度的培養小舅子掌管三軍,這位岳父大人又給他來一個狠的,跟外地勾結,害死了數十萬的將士,皇帝還能忍?
所以就有了蕭家的抄家滅族,哪兒知道已經死了的西北王竟然是假的,那副屍身只是替身而已,還是陳監正識破,皇帝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皇帝對蕭家的忌憚已經到了極點,就算小舅子再有能力,也不敢用他。
蕭皇后也沒指望皇帝會答應,就是要膈應他,誰讓他讓宸貴妃來膈應自己呢?
一個宸字的封號已經冒天下之大不韙了,還封了貴妃,怎麼不讓她直接做皇后?
皇帝真是虛偽, 和宸貴妃一樣的虛偽小家子氣。
皇后行了一禮,不跟他廢話,「臣妾告退。」
說完轉身就走,皇帝的臉色更難看,宸貴妃小意安撫:「皇上別生氣,姐姐是思念孩兒了, 五皇子畢竟是嫡出,就算他的命格和皇上您相衝,畢竟是皇上親生,總會找到化解之法的。」
「朕知道,你也去休息吧。」
這一個個的,都是來討債的。
皇帝想著剛才差點兒被小兒子牽連, 臉色也不好,甩袖子走了。
氣的宸貴妃一臉陰霾,去欽天監問問監正,她兒子的運勢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說變好,怎麼還變壞了?
陳監正用儘自己的功力,才把運勢鎮壓下來,只是小皇子不能走出欽天監,否則會有各種意外,神仙都難救。
「陳監正,不是說一切都會好的嗎?為何會如此?」
「本座大意了,這個溫氏,比本座想的更厲害,她竟然能轉換運勢,這樣的修為,怎麼甘心做個尋常婦人?」
宸貴妃不懂什麼修真,只關心兒子:「那我兒子要一直這樣嗎?五皇子回來還有我們母子的出路嗎?一個村姑而已,你們多少人都奈何不了她, 她長著三頭六臂不成?」
「比三頭六臂更難纏,貴妃娘娘你不懂,就別多問了,本座會處理好的。」
宸貴妃不敢對監正太過分,畢竟不是自己的奴才,楚楚可憐道:「好吧,本宮只能拜託大人了,本宮能去看看皇兒嗎?」
「去吧,斷了腿也得養傷三個月,本座會讓人教導他讀書識字,除了不能出門,一切都跟往常一樣,不會虧待了他的。」
「小孩子不能出門還不夠委屈嗎?」
陳監正:「……」
不耐煩跟女人多說,孰輕孰重都分不清,若不是他有自己的計劃,這麼蠢的女人早不耐煩應付。
宸貴妃安撫了小皇子,看著他睡下,依依不捨離開。
回到宮裡,宸貴妃讓人宣了太醫院院正過來給她把脈,院正何大人仔細聽脈, 回稟道:「娘娘身體康健,只是有些心慌氣短,大概是受了驚嚇, 氣虛浮躁,靜心修養,吃點兒藥就好。」
「何院正,本宮自從生下小皇子,一直不曾有孕,你可有什麼秘方幫助本宮?」
當初為了和皇后爭寵,她是服了秘藥,讓小皇子提前生產,因此也傷了身子,難以有孕。
何院正有些為難:「娘娘放寬心,多調理身體,皇子總會有的,娘娘還年輕,不著急啊。」
「本宮怎麼能不著急?小皇子不成器, 本宮只能重新生個健康活潑的孩子,否則皇上遲早會厭惡了我們母子,本宮必須儘快懷上孩子。」
何院正道:「正常的法子,是難以有孕的,只能用偏門。、」
「只要能再懷一胎,什麼法子本宮都要試一試?」
何院正看著堅定的宸貴妃,道:「臣有一種猛藥,是一味香料,女子佩戴會增加受孕機率,這香料還有一個用處,就是和另一種香混合,會變成最猛烈的催情藥,任何男子都抵擋不住,但是有個缺陷……「
「什麼缺陷?對本宮身體有損嗎?」
「不是對娘娘,是對男子, 傷害男子的元陽根本,之後男子會絕育。」
「哈哈……,那不是正好嗎?何院正,好好為本宮做事兒,本宮虧待不了你的,來人,賞。」
貼身嬤嬤送來一盤子金銀財物,何院正眼睛大亮:「多謝娘娘賞賜,臣一定讓娘娘如願,臣這就去製作香料,需要三五日的時間。」
「好,需要什麼藥,儘管來找本宮。」
「別的都好說,唯獨這鮫人的鮫珠難尋,有價無市啊。」
「本宮會派人去找,只要世間存在的東西,總會找到的。」
不管多難,宸貴妃都得奮力拼搏。
何院正醫術沒的說,就是貪財好色,家裡養的姬妾有點兒多了, 他還美其名曰修煉什麼采陰補陽的秘術,消耗大量銀子,至於效果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宸貴妃想求子,他也想利用宸貴妃找到傳說中的幾味藥材,兩人是互相利用了。
……
不說宮裡有多少陰私事情,溫竹青掐指一算,算出小皇子斷了腿 ,只是好像霉運被鎮壓了,皇宮還是不缺能人的。
不過溫竹青也不在意,短暫的鎮壓看著有用,卻會引來更大的反彈,自己不出手,小皇子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霉運了。
別說這麼做對一個小孩子殘忍,他們當初對小五的時候,可沒有說小五隻是個孩子,不是照樣做的很絕!
溫竹青以牙還牙而已。
對蕭清延身上的不正常,溫竹青也不會真的不管,畢竟他父親吸收他的能量,會越來越強大,那老東西緩過來,又要搞事情了。
現在救蕭清延,就是幫自己,溫竹青連夜畫了符陣,讓蕭清延坐在中間,不斷地加固陣法,突然,所有的符紙都打入蕭清延體內, 蕭清延的身子都被硃砂給填滿了。
紅光一閃,所有的符紙消失不見,蕭清延忍不住看看自己的手,之前的那種晦澀感覺全部消失了,頭腦一清,耳聰目明,就連窗外樹葉上落著的蜘蛛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青,我感覺我變的更厲害了。」
蕭清延高興跟溫竹青顯擺,惹來她的白眼:「那你現在還相信你父親沒有抽走你的能量嗎?我幫你穩住了,不然你這身子就跟漏斗似的,多少能量都不夠人家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