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庭院中斬出來的這一劍,過於強大,宛若真正的劍仙在出手,縱橫數十萬里,也不知道驚動了多少妖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甚至連人族區域,邊境,聯盟成員莫不目瞪口呆。
一群人齊齊屹立在邊境,注視著南疆大地:「誰在出手?」
「這一劍,好強。」
「剛才那道是白帝的聲音嗎?」
「她喊了什麼?」
「陳平平……」
「……」
「……」
聯盟成員發呆。
另外一個方向,無極宗諸多高層也在注視著那片區域,看到那樣驚人的一劍斬出來,他們甚至不用去聽白帝喊了什麼,腦海中自動聯想到陳平平。
絕壁是他。
剛剛斬了妖帝,如今……闖入南疆妖帝城斬出劍道,他這是要幹嘛?
御長風抹了一把冷汗:「還好老子機靈,沒有被他忽悠。」
「這小子可真能搞事情。」
「白帝與妖帝不同,她……」
「有什麼不同?」一位較為年輕的執事問。
「她有一位厲害的夫君。」御長風語氣幽幽的說道:「這是一道秘辛,我也只是聽說,不曾真正的見過,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她那位夫君若是出手,一巴掌下來整個九天都要完蛋。」
眾人噤若寒蟬。
御長風又道:「當然,白帝本身的實力也很強大,遠在妖帝之上,我猜測,陳平平這小子要倒大霉了。」
一群人不說話了。
膽敢在妖帝城內出手,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不一會兒,強大的帝威鋪天蓋地噴湧出來。
南疆妖族,北疆妖族,人族區域……皆震驚了,若非他們知曉陳平平入了南疆,他們肯定會以為,有強敵殺入妖帝城。
白帝震怒。
待陳平平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那座庭院,迎接他便是白帝的帝威,以及恐怖的殺意。
纖纖玉手,宛若蒼穹之手鎮壓下來,摧枯拉朽,每一絲一縷都足以壓塌人世間……
張子玉一聲「臥槽』,連忙倒退,看著暴走的白帝,他頭皮發麻,同時內心深處也頗為竊喜。
看來白帝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傢伙。
呵呵……
帝境強者出手,他區區一個聖境,肯定擋不住了。
必死無疑。
最好拍死他,對,弄死他。
張子玉冷靜下來,嘴角微微上揚。
只是接下來的畫面,讓他有點懵。
屹立在聖境中的陳平平,竟然擋住了白帝的帝威,他連連倒退,驚呼著:「前輩,誤會啊!」
我他喵……
那一劍,跟他有什麼關係?
但是暴走的白帝,可聽不下去這些廢話,幾步殺過來。
陳平平轉身逃跑。
畫面看起來很正常,沒錯……帝境強者出手,要鎮壓聖境,後者逃命。
可是?
張子玉睜著很大的眼珠子,忍不住望向一旁平靜的姜妮兒,問道:「他好像擋住了帝威。」
聖境能擋住帝威嗎?
還有,這小丫頭為何如此平靜?
「噢……正常。」姜妮兒斜睨:「我師兄跟別人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
「就,比較帥。」她認真的說道。
「……」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本公子叫張子玉,來自……」
「不重要,你這個朋友,我師兄交定了!」姜妮兒輕笑:「還有,你那些修行資源,就不要隨便拿出來了。」
她曾經有幸目睹陳平平在房間數著准帝兵,一件,兩件,三件……數到五十件左右。
隨後陳平平愁眉苦臉的說道:「不數了,煩……」
五十件,不數了。
姜妮兒:「……」
當然了,這只是其一,靈丹,靈藥,修行之法,神通等等,在陳平平的眼裡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張子玉此前掏出來的那一堆,與陳平平的底蘊相差十萬八千里。
雖然不知道陳平平這些東西,從哪來的。
他給眾人的解釋是:「我師尊給的啊!眾所周知,我師尊身為那個古老的皇朝皇室,整個皇朝都是她的,有一堆修行資源不過分吧?」
不等張子玉說話,姜妮兒又道:「出身不重要,我師兄不是很看重這些。」
反正也沒有「皇朝後裔」這名頭響亮。
至於顏值,陳平平屬於絕頂,修行方面,年輕一代幾乎沒有人能與他相比的。
所以張子玉有什麼,是不是大氣運之子,又或者上古家族出身等等,這些都不重要,反正比不上陳平平。
一旁的張子玉不忿。
這小丫頭,怎麼比自己還能吹?
什麼樣的出身,比他上古家族還要可怕?
比他這位大氣運之子,還要吊?
張子玉不信,旋即撇著嘴角,淡淡的說道:「你家師兄被白帝追殺了。」
姜妮兒點頭:「情有可原。」說著,瞟了一眼跟著走出來的月無夏。
她想到昔日在北疆時,兩人嘰嘰歪歪的畫面,再加上月無夏盜取帝兵,偷了神藥等等一系列的壯舉。
若她是白帝,是月無夏的母親,估計都忍不住拍死陳平平。
來之前,她便預料到這個局面了。
「你不擔心?」張子玉愕然:「白帝大人可是帝境強者,一縷帝威,一縷氣機,隨意的一道攻擊,都足以斬殺不計其數的大聖之境,你是師兄才聖境啊!」
姜妮兒眼珠子轉動,不曾反駁。
遠處……
一逃,一追,畫面頗為詭異。
畢竟追殺的白帝,而被追殺者才聖境,雙方相差太大了。
但……白帝就是追不上陳平平,他一邊跑,一邊鬼叫:「妮兒,救我,啊啊啊!我要死了。」
實際上,他的速度很快。
縱然白帝動用了帝威,以及大帝氣機,甚至是一些神通,都無法鎖定陳平平,將其鎮壓在一方空間內。
還有一個局面。
白帝每一次出手,都被陳平平躲開了,但南疆大地躲不開啊!
不一會兒,大半個南疆都遭劫了,一處處廢墟,群山跟著坍塌,一道道裂縫曾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所有人都看呆了。
包括張子玉……
聖境修者擋住了帝境的殺戮,怎麼看怎麼詭異。
「小子,有本事別怕,看本帝怎麼弄死你。」白帝怒道。
「大人,跟我沒關係啊!」陳平平吐血:「真的,不是我出手,我像是那麼腦殘的人嘛?」
「滾!」
「好勒,那我滾了,有空再來拜訪你。」
「等等……」白帝臉色一僵,見死活追不上陳平平,她索性也放棄了。
可能追上了,也沒辦法鎮壓這個混蛋。
再者一個,身後還有月無夏,她若是鎮壓了陳平平,夏兒跟她鬧怎麼辦?
白帝咬牙切齒,強行冷靜下來:「本帝不出手了,你也別跑了。」
陳平平回頭,一張臉孔擰成團:「大人,你身為帝境強者,可不能騙我們這些小修者啊!」
白帝瞪著他:「你當真以為本帝追不上你?」
「不不不……我開玩笑的。」陳平平慌得一批,連忙停下步伐。
此戰,宣告結束。
他屹立在群山之巔,任由清風吹拂,看似很平靜,但實際上冷汗直流,已經做好了隨時逃命的準備。
好在白帝也信守承諾,不再出手,經理在他的跟前,只是那張絕美的臉頰以及很不爽的樣子。
陳平平眉頭一抖,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解釋:「大人,那一劍真的跟我沒關係。」
呵呵!
白帝面無表情:「本帝知道。」
陳平平:「???」
白帝又道:「本帝只是找個理由鎮壓你而已。」
臥槽?
陳平平氣結,差點一口血噴出,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好吧!
你是大帝,你牛鼻。
「你在庭院中看到了什麼?」白帝平靜下來,一雙妖異的眼瞳緊緊注視著陳平平,有那麼一瞬間,仿佛洞悉了陳平平內心的種種。
他更加的慌張了。
對於白帝的這個問題,他敏銳的捕捉到不同尋常。
她不知道。
她居然不知道月無夏,利用血脈凝聚經文。
太不可思議了。
這說明了月無夏有意隱瞞,並不想讓白帝知曉。
所以他更加不能說了。
陳平平抹了一把冷汗,弱弱的說道:「大人,你若想知道,大可去問她。」
白帝微怒:「她若肯告訴本帝,本帝何至於來問你?」
陳平平不語。
「你當真不說?」白帝神情冷冷。
「……」
「罷了!」白帝見他這般固執,一聲輕嘆,無奈的說道:」你與她一起的時候,也就是在北疆深處斬殺妖帝時,是否察覺到她身上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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