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了天劍派的女弟子,葉辰自然是開始了滔滔不絕。
各種花邊新聞信手拈來,而且講的是口水四溢,唾沫橫飛,那叫一個激動。
果然除了聊國事和聊遊戲之外,聊女人都是大部分男人的最佳選擇。
葉辰也是明顯偏向周寶兒,他說道:「寶兒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弟子,她就像是冰山之巔的雪蓮花,雖然冰冷逼人,但卻神聖無比。」
江寒擦了擦鼻翼,略顯尷尬:「嗯,她的確是好女人,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就是,為寶兒師姐乾杯!先生,我以茶代酒!」
「乾杯!」
將人將茶水碰撞在了一起。
而葉辰也感覺到和江寒有種相識恨晚的感覺,因為他想什麼,江寒都能大致猜出來,簡直比他肚子裡的蛔蟲還要精明。
一番聊天之後,葉辰說道:「寶兒師姐大概半個月後會出關,正好這次試煉也是半個月後開始。」
「試煉是哪裡?」江寒湊近了說道。
葉辰看了看左右,他說道:「七絕山。」
江寒眉毛挑了挑,心說果然是在七絕山,看來如今的劇情大致上還是跟著原定的劇本走的,他故作為難:「這七絕山,可是被稱為有七頭霸主妖獸,這可是相當難對付的主兒。」
霸主妖獸正是妖獸的首領,類似於遊戲中,一個地區的BOSS。
既然是首領,可想而知這實力是得有多強大了,而七絕山最要命的地方,正是在於一個區域有七個首領。
「沒錯,不過我聽說,這次並不打算深入核心地帶,畢竟一頭霸主妖獸,若是和弟子們正面接洽,那麼會造成巨大的傷亡,長老和掌門都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只需要在邊緣地帶完成任務即可。」葉辰解釋道。
江寒哈哈大笑,他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還是我多慮了!」
「乾杯!」
兩人再次喝了起來,明明是喝茶,可是倆人卻喝的不亦樂乎。
下午的時候,江寒跟楊萬里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去了天劍派。
和上次不同的是,上次他是被周寶兒救了,然後在天劍派休養生息,而這一次則是作為「俗家弟子」進去。
而俗家弟子上萬人,天劍派的人也不可能每一個人都詳細盤查,故而混進去倒也不是困難的事情。
「趙長老,這左護法現在又去天劍派,咱們要不要告訴天劍派的人,然後趁機讓天劍派的人將他給……」一個小廝在趙公路的身邊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豈料趙公路朝著他大罵:「雖然我趙公路是追逐名利的人,但是大是大非我還是分得清的,左護法這次是再入虎穴,倘若你我在後面捅刀,縱然是失去了一時的對手,但對於整個魔宗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
「可是……」那小廝顯然有些不甘心。
趙公路看著自己的鋼鐵義肢:「這小子似乎也知道了,正面硬剛天劍派絕無獲勝可能,若是曲線謀之,尚且還有一線機會,你我也都是被江湖唾棄之人,倘若有一天,魔宗消失了,你認為這天下哪個門派會收容你我麼?」
趙公路的這番話,讓那小廝啞口無言。
的確,現在魔宗已經在被「除名」的邊緣徘徊了,如果有朝一日,魔宗被除去「魔教三宗」之名,那麼魔宗原來的弟子和長老,在江湖上的地位江湖一落千丈。
一頓飽和頓頓飽,眾人還是知道意思的。
「看來趙長老也不嫉恨左護法了。」遠處的楊萬里走了過來。
趙公路微微皺眉,沒想到這楊萬里竟然偷聽了他的話,但是他也沒必要隱藏:「哼,我是看在老宗主的面子上,當初老宗主是為了保護魔宗而死,既然是他的兒子,身上或多或少還是應該有些當年老宗主的血性!當然,若是將來的某一天,江寒因為自身的問題,而讓魔宗走下坡路,老夫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拉下來!」
「看著吧,少爺他變了,自從上次在天劍派死裡逃生,他就已經成長了。」楊萬里看著江寒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父親,長老,在南水河,水匪又開始興風作浪了,咱們死了五個弟子了。」趙龍急匆匆的跑來說道。
趙公路大怒:「該死的水匪,這是欺我碼頭沒人麼?眾弟子聽令!」
「在!」一眾偽裝成碼頭工人的教眾紛紛站的筆直。
趙公路看著自己的義肢,此時開始轉化他的元氣化為火焰,這也讓他不得不感慨這義肢手臂的質量:「將那些蟊賊給處理了,之前我們放他們一馬,他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
「殺了他們!」幾個教眾也已經憤怒不已了。
趙公路瞥了楊萬里一眼:「老楊,你就繼續在碼頭算帳,至於碼頭外的干架,老夫去就行了。」
「若是他們知道我們是魔宗的人,請趙長老不要留活口。」楊萬里說道。
「放心,水匪寨子都給他們燒咯!」趙公路雙手負在身後,竟然跳到了江面上,踏浪而行!
其他的教眾也紛紛坐上小船跟上,整整百餘人,風風火火的朝著前面飛掠過去。
楊龍說道:「這趙公路怎麼在一朝一夕之間,就變得那麼顧全大局了?」
「都是少爺的手段,先砍了他一條手臂,然後給他一條千金難求的法寶義肢,這義肢可是寶貝,少爺大人一巴掌再給一顆糖,頗具當初老宗主的風骨!哈哈哈!」楊萬里捋須揮舞。
「爹,你去哪裡?」
「算帳!除了那幾個大客戶,整個江城的水運都是我們碼頭承接的,你們倆小子都給老子去巡邏!呆著吃屁啊!」楊萬里罵道。
「是!」兄弟倆對視一眼,立刻就去辦事兒了。
而碼頭上的普通工人們,依然還和原來一樣,或是扛著沙袋,或者端著箱子,維持著碼頭的正常運行。
想當初江寒剛接手的時候,這就是一個隨時面臨倒閉的碼頭,才幾年的時間,儼然成為了江城規模第一的碼頭,如此的變化不僅是讓楊萬里佩服,其他不少人也是相當折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