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國子監,主打一個陪伴
木合道沒有再和孫氏多說什麼,而是看著一旁的木子渝,這時木子渝還看著聞人靈夢離開的背影,痴迷,久久的沒有回神。
看著他怔怔出神的樣子,木合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知道木子渝恐怕是忘不掉聞人靈夢了,心中在想,自己當初的決定究竟是不是正確的,突然有點點後悔。
不過這個想法只有那麼一瞬,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後悔。
木子渝回過神。
木合道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個弟弟越來越不簡單了。」
木子渝:「.」
他並未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木合道。
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以前的感覺是一般般,沒怎麼關注過,只知道有這個人,但是現在,一提起他,心中就莫名的有些怒意,甚至是嫉妒。
他追求聞人靈夢這麼久,還有婚約在身,聞人靈夢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為何對木子白態度如此之好?他木子白憑什麼?
難不成是因為木子白在她昏迷的時候照顧她?木子渝此刻在心中吶喊,如果是這樣,他也可以!但很顯然,一切都晚了。
孫氏詢問道:「老爺對木子白這小子究竟如何看?我看這小子和聞人府的那些人對我們木家可不善,只怕沒那麼容易化解矛盾,而且他們和齊王府搭上關係。」
木合道說道:「如今我們和他們的關係只可能是兩種情況,第一種化敵為友,顯然不太可能,那就只有第二種。」
看向木子渝,詢問木子渝的想法。
「聞人府本來不涉朝政,但是如今聞人靈夢被封為公主,背後多半是國師的意思,只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至於齊王府世子,我看他們之間應該只不過是友誼罷了,而且齊王府勢力遠在南海,京城勢力微薄,我覺得可以有些準備,但不能太過主動。」木子渝說道。
木合道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有點像樣子。
「國師.」
木合道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擺了擺手,回去繼續看書去了。
「你沒叫可吟她們出來?」木子白向姜羽羽詢問道。
剛剛自己那種情況,木合道都下逐客令了,自己自然不可能久留,當然是直接給他留一個背影,然後離開。
這種情況,聞人輕衣還留在木家,只怕不太好吧。
「忘記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姜羽羽剛剛想著跟上來,到是忘記了姜可吟還在木家找木雨柔玩。
剛準備進去,聞人靈夢說道:「算了,讓他們在木家玩吧,小孩子而已,木家還不至於小氣到把她們趕出來,等她們玩累了,或者是知道我們離開了,自然會回來的。」
「嗯。」姜羽羽點了點頭,也就放心了,一同回聞人府。
眾人剛一回到聞人府上,剛下轎子,還未進入聞人府,就看見一個太監騎著馬過來。
是昨日的那一位公公。
「不知公公今日前來有合適?」聞人靈夢詢問道。
「是這樣的,今日娘娘們就等不及想要見見靈夢公主,所以,讓我今日前來請靈夢公主入宮,還請靈夢公主與我一同進宮。」老太監含笑說道。
「我?」聞人靈夢愣了一下,按照原本的日程,應該是明日進宮謝恩才對,而現在他們應該在木家吃午飯。
老太監卻是直接來聞人府上招聞人靈夢入宮,好像是早就知道會如此。
的提前猜測還是消息穿答的快,讓人深思。
老太監微微頷首,又催促道:「靈夢公主快些,不要讓陛下和娘娘們等急了。」
「我可要同去?」木子白詢問道。
「駙馬爺這時候不應該是在國子監學習嗎?」老太監笑著說道。
木子白和姜羽羽對視了一眼,心中一句我靠!今日就要去國子監???
兩人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也沒有辦法。
「夫君.」
「你放心去吧。」木子白安慰的掐了一下聞人靈夢的小臉,又在聞人靈夢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早些回來,今晚上我等伱,還要好好感謝娘子呢。」
聞人靈夢面頰含羞,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坐上轎子,去了皇宮。
目送聞人靈夢離開。
「走吧,咱們也該去國子監了。」姜羽羽吐了一口氣,有些無語。
木子白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好奇的詢問道:「你說,宮裡面的娘娘是不是都是一些男人啊?」
「噗!」
姜羽羽差點沒有今早喝下去的茶全部吐出來,臉上的表情震驚而又驚愕的看著木子白,心想木子白何出此言啊!
為何會想到這些?
看見姜羽羽的表情,木子白秒懂,是自己想多了,主要是想起了自己那個世界的女帝,所以很好奇,這位女帝後宮的娘娘是不是男的?
姜羽羽這反應,難不成後宮都是女的?這麼刺激?
姜羽羽白了木子白一眼,說道:「想什麼呢,女帝陛下連皇后都沒有,一直以來都在處理朝政,可謂是殫心積慮,後宮的事情一直都是皇太后在管理,那些個娘娘都是先帝的妃子。」
「原來如此。」木子白若有所思的點頭,是自己想多了。
「走吧,國子監。」姜羽羽拍了拍木子白的肩膀,和木子白一同前往國子監。
來到國子監的大門口,兩人抬頭看著國子監的牌匾,那是先帝親自提上去的。
國子監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穿著打扮都是一個儒生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學識豐厚的書生。
來往者手上多拿一把扇子,時不時的打開扇兩下,顯得很有風度,姿態盡顯儒雅風趣,咋一看,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能夠在國子監學習的,多半都是朝種官員的子嗣,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木子白最喜歡這樣的場合了。
來來往往的都是行走的積分啊。
一臉興奮的看著這些人,又是刷分的一天。
姜羽羽看著木子白的眼神,怎麼看都感覺木子白的眼神不對勁,這種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倒像是在看一個工具?
兩人跨進國子監的大門,在這裡面還是偶爾能看見幾個打扮淡雅,偶爾遮面的女子。
毫無疑問,官宦人家的小姐,大幽的國風相對比較開放,國子監是允許女子來求學的,只是女子求學不同於男子,是和男子分開的。
古代懂知識的女子本來就比較少,這些毫無疑問都是冠以才女的名聲,再加上家裡面有背景有勢力,所以,都是十分的高傲。
木子白掃了一圈,國子監很大很大,大的他們兩個找不到路,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個人來幹嘛都不知道。
只說了讓他們來國子監學習,但是沒說學什麼,沒說要做什麼,來了之後一臉懵逼,去哪都不知道。
木子白和姜羽羽大眼瞪小眼,在國子監裡面瞎逛。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位書生,打量了二人一眼,詢問道:「你們二人是新來的監生?」
「是,敢問這位兄台,平日裡在國子監要幹些什麼?」木子白詢問道。
這位書生打量了二人一眼,心想,這兩人確定是監生?怎麼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連來國子監幹什麼都不知道?
木子白看上去倒像是一位書生,這姜羽羽嗎,看上去像是一個紈絝子弟,不過這讓他並未懷疑兩人的身份。
那些但凡有點勢力的公子哥,哪一個多多少少不是有點紈絝的樣子。
「你們今天才來吧,可以先去找助教,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敢問助教在哪?」
書生深吸一口涼氣,多多少少有些無語,說道:「看見前面那個路口沒有,一直往前走,大概半里地的樣子,有一條路」
「多謝兄台。」木子白感謝道。
「兄台說笑了,以後大家都是監生,不必客氣。」書生笑著說道,能在國子監就學,誰背後沒有點勢力啊。
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拉進關係,說不定就能為以後帶來不少的方便。
隨後這位書生便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木子白和姜羽羽則是去找助教。
看著國子監內學生來來往往忙碌的樣子,讓木子白想起了以前的大學時光,和現在很像。
一時間,回味無窮,被迫回憶那段痛苦的記憶,沒事,問題不大,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一切以陪伴為主。
突然一笑,向姜羽羽詢問道:「你說,會不會有狗血劇情發生?比如說突然一個不開眼的跑過來找我們的麻煩?」
姜羽羽眉頭一皺,不解的詢問道:「狗血?劇情?」
後半句聽明白了,但是前半句,何為狗血劇情?
「沒什麼,你沒聽懂就算了。」木子白沒有解釋,解釋不清不如不解釋。
姜羽羽說道:「我覺得吧,就咱們兩個這個身份,你是駙馬,我是世子,誰沒事得罪我們兩個啊,這不是廁所裡面打燈籠找死嗎。」
「有道理。」
木子白一笑,就自己和姜羽羽這身份,在一起,應該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傢伙上來挑事。
國子監,在國子監能夠幹嘛?無非就是學習唄,這是木子白目前為止最不怕的,背後有五千年文化底蘊,完全吊打這些渣渣。
別說五千年文化底蘊了,就算是九年制義務教育的知識都足夠了。
姜羽羽說道:「說好的,來國子監你罩著我,這些和書墨有關的我是一點都不行,帶圖的我倒是了解。」
說起這個,木子白嚴重警告道:「說起這個,你那些孤本沒事可別拿出來,這裡可是嚴令禁止看那些東西,別到時候莫名其妙被趕出去。」
就姜羽羽這傢伙,萬一缺錢在國子監這個地方販賣孤本的話,那才叫糟糕,雖然這個行為很奇葩,但是木子白相信姜羽羽幹得出來。
這種行為,無異於採花大盜在衙門門口閒逛。
「子白,我們認識這麼久,我在你心中就這樣嗎?」姜羽羽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覺得痛心,他把木子白當知己,而在木子白眼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總就是錯付了。
「嗯。」木子白非常確定的點頭。
姜羽羽無語的撇了撇嘴。
「好了,助教應該就在前面,我們走吧,別像個怨婦一樣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姑娘你被哪個男人拋棄了呢。」木子白笑著說道。
「我!」這話姜羽羽可就忍不了了,剛準備教訓木子白,可是木子白快步走到前面,「有種別跑。」
追上去。
木子白瞄了一眼身後的姜羽羽,加快腳步,突然注意到一個人影,餘光掃過,注意到那人的頭髮,很長,一眨眼就不見了。
愣住原地,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只是餘光掃到了,所以只看見了一個人影,但那麼長的頭髮,太亮眼了。
可一眼過後人就不見了,無法看到更多的信息。
「你怎麼了?」姜羽羽追上來,本打算教訓教訓木子白,可是注意到木子白失神的目光,好奇的詢問道。
「沒什麼,走吧,助教就在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