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他怎麼敢的啊?(4000字,二章合一

  第114章 他怎麼敢的啊?(4000字,二章合一)

  許銘遭遇到襲擊後的三天內,一直都在城主府中休息。

  在李家的大少爺死掉後,李家沒有任何一點的消息,整個李家異常的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根據許龐達的調查,李家這兩天已經是在整理白河縣產業的帳本了,估計是要準備搬家了。

  同樣也是在這三天的時間,白河縣又是少了二十個童男童女,分別是十個男孩,十個女孩。

  這二十個童男童女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沒有絲毫的痕跡!

  許銘懷疑會不會是黑蓮教的手筆。

  這兩三天休養的時候,許銘也是問了房齡不少關於黑蓮教的信息。

  目前整個世間分為四個大地方——西域、南界、北荒、東陸。

  西域有著四大魔門三大寺。

  而黑蓮教是西域四大魔門之一。

  在西域不比東陸。

  西域也有人族王朝,但是西域的人族王朝全部都是魔教或者是佛門的附屬。

  人族帝王登基需要得到背後魔門和佛門的同意。

  甚至魔門和佛門可以隨時廢除一個王朝的帝王。

  可以說在西域,世俗王朝完全就是給魔門和佛寺提供給養的地方。

  所以,黑蓮教可以看做是西域最厲害的七個「國家」之一。

  怪不得西域敢對自己動手。

  西域還真的是不怕被武國報復

  就算是自己死了,武國很生氣,要萬里迢迢去遠征西域也不現實。

  別說武國的軍隊到了西域,得累成什麼樣子。

  就算是雙方狀態巔峰,武國和黑蓮教正面衝突,黑蓮教估計也不虛。

  而這就更讓許銘納悶了。

  偌大的一個魔教,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殺自己?

  自己除了曾經殺過黑蓮教幾十個教徒之外,也沒什麼過節吧?

  如果是有人拜託黑蓮教對自己出手,那這個人的身份得多高啊?

  否則黑蓮教這麼大的宗門,怎麼可能會給對方這個面子。

  想不通.

  許銘也不去想了。

  先把目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三天後,許銘修養的差不多了,除了胸口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小手掌印外,那隻錘過她胸口的拳頭,也退黑了。

  許銘的狀態恢復到了巔峰。

  許銘也不知道這個黑色掌印會不會給自己造成不利的影響,但就目前來說,自己的狀態一切都很好,許銘覺得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不過是那一掌帶來的一些表面副作用。

  【你擊殺了觀海境後期修士——李灰,血氣+20,靈力濃度+10,劍氣+10,恐心符】

  【恐心符:以鮮血划過符文,便可施展,可讓對方心生恐懼,降低對方的戰意。】

  而在殺了李灰之後,許銘也得到了一些屬性獎勵。

  恐心符並不是一張符紙,而是畫出恐心符的方法。

  僅僅是一道念光在許銘的腦海中閃過,許銘就會了。

  許銘偷偷對著院子裡的大白鵝試了一下。

  原本在睡覺的小白突然夢中驚醒,左看右看,瑟瑟發抖,然後用著它那一雙潔白的翅膀抱著腦袋,像極了「只要我鑽進被窩裡,我就看不到鬼」的小孩。

  後來小白覺得這樣還是很害怕,於是乎,小白一直跟著許銘,不管許銘怎麼趕都趕不走。

  甚至晚上的時候,這一頭天玄鵝直接鑽進了許銘的被窩睡覺。

  第二天一早,二十四小時結束後,天玄鵝一下子就又好了,再次恢復成那一種「天不怕地不怕,本鵝最大」的模樣。

  許銘感覺這恐心符好像有些雞肋

  「今天我要出去一趟,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就不要跟來了。」許銘對著小白說道。

  「鵝鵝鵝!(臭小子,你又要把本鵝丟下!)」天玄鵝小白雙翅叉腰,看起來很不開心。

  來白河縣這些天,這臭小子時不時地就把自己丟下這裡,然後他自己出去。

  自己簡直就是一隻孤家寡鵝。

  「這些天有些忙嘛。」許銘笑了笑,「快了,應該就這幾天了,我們就要離開白河縣了,到時候我帶伱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讓你睜眼看看世界。」

  「鵝?(白河縣的事情解決了?)」小白歪了歪自己的腦袋。

  「嗯。」許銘點了點頭,「馬上就解決了。」

  許銘站起身,往著屋外走去,聲音從許銘的身後傳來:「在縣衙里好好呆著啊,不要亂跑哦。」

  「鵝」

  看著許銘離開的背影,天玄鵝蹲在地上,看起來有點失落。

  它挺想要和許銘一起去玩的,但是她也知道,許銘許龐達這兩兄弟這些天忙得不行,自己就算是想要幫忙,都不知道該怎麼幫。

  「鵝」

  天玄鵝抬起腦袋,看著這片天空,眼中不由浮現出了小時候自己和許銘的玩鬧。

  那個時候許銘那么小的一隻,現在已經是長得這麼大了。

  人類長大之後,煩惱也就多了.

  如果說自己化作人形之後,是不是可以更好的幫他了呢?可是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化形呢?

  離開了縣衙。

  許銘沒有直接去孫、黃、李、肖四個豪族的府邸,而是直接前往了白河縣那一座最大的青樓——風雨閣。

  「呀好俊俏的公子啊。」

  「公子快來玩呀。」

  「公子,奴家陪你好不好啊」

  許銘剛剛走進風雨閣,幾個衣著清冷的女子朝著許銘圍了上去,大白兔貼著許銘的胳膊。

  如今的許銘已經長大,雖然不能說貌若潘安,但是吧,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

  「呀,公子好面生呀。」風雨閣里的老鴇一扭一扭地走了出來,「不知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呀,我們風雨閣都有。」

  許銘微笑地搖了搖頭:「我是孫公子的好友,來找孫樁孫公子。」

  「孫公子的好友呀,這裡這裡,我馬上帶公子您過去。」

  老鴇帶著許銘上了樓,來到了一個房間前。

  從門內,傳出了女子的嬌喘聲以及床榻搖動咯吱咯吱的聲音,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巴掌拍著屁股的聲音。

  「那個.孫公子好像有些不太方便,要不公子您先去喝喝酒?稍微等一會兒?」老鴇問道。

  許銘笑了笑:「無礙,我這邊等等就好,媽媽您先去忙。」

  「好的公子。」老鴇也沒說什麼,人家願意等就等唄。

  就是這位公子在外面聽著,不會感覺到火氣很大嗎?

  老鴇下了樓之後,許銘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內,孫樁嚇得整個人一哆嗦。

  「你是誰?!想幹什麼?」孫樁連忙提起自己的褲子。

  躺在床上的女子語氣中帶著幾分的嬌嗔,似乎很是欲求不滿。

  畢竟這個孫公子還不到十息的時間就結束了.

  話說回來,這位公子是誰?難不成是孫公子仇人?

  不過他長得好生俊俏啊。

  許銘將房門關上,看都沒有看那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一眼:「見過孫公子,我想要向孫公子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孫樁眉頭皺起。

  恢復了冷靜之後,孫樁決定等等就把對方打死餵狗,他竟然敢掃了本大爺的雅興!

  「借孫公子的人頭一用。」許銘平靜的說道。

  「什麼?借我的人頭?」孫樁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借我人頭?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我是誰?!」

  隨著孫樁話語落地,剎那間,一道雷霆朝著許銘劈去。

  許銘一拳擊散。

  當許銘再出一拳的時候,已經是來到了他的面前。

  「等」

  孫樁剛吐出一個字,一柄桃木劍從他的脖子上划過,鮮血飆飛,撒在了床榻上,撒在了那青樓女子的身上。

  「啊啊啊啊!!!」

  青樓女子反應過來後,不停地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一些聽到尖叫聲的人往著樓上看去,心想著到底是誰玩著這麼刺激。

  而就當眾人看著尖叫發出的房門方向的時候,房門打開,許銘提著一個還在滴著血的腦袋出來。

  眾人皆是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當他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那個男人的手中真的提著一個人頭。

  「啊!」

  「殺人了!」

  「報官!趕緊報官!」

  頃刻間,整個青樓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許銘則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走下了樓梯,提著孫樁的腦袋走出了門,走在了大街上。

  緊接著,大街上看到提著腦袋的許銘,也是一片騷動。

  「這好像是孫家那個孫公子的腦袋?」

  「啊?他殺了孫公子?」

  「他怎麼敢的啊?」

  「孫公子不是神仙中人嗎?這個男人比孫公子還厲害?」

  不少人連滾帶爬地跑開,也有些大膽的人在平靜了心神後,發現這個男子並沒有大開殺戒之,反而是有些好奇地看去,認出了那個腦袋就是孫樁的。

  許銘一步步走向了孫府。

  不少膽大想要看熱鬧的人也是跟去。

  其中也有不少人已經是抄著近路趕緊跑去孫府匯報情況了。

  約莫一刻鐘之後,許銘來到了孫府之前。

  隨著許銘的到來,孫府的面前,也是聚集了不少的人,全部都是不嫌事大,來看熱鬧的。

  「孫老爺,不好了公子公子他.」

  孫府的管家剛才被人告知少爺被人殺了之後,也趕緊是跑過,向自家老爺匯報著。

  「樁兒怎麼了?」

  大堂裡面,孫老爺還在悠閒地泡著茶,看起來非常的淡定。

  自己的兒子能怎麼了?

  自己的兒子可是雷紋宗的親傳弟子,洞府境後期的修士,在其他地方不好說,但是在這白河縣,那絕對就是橫著走。

  「老爺」管家看起來欲哭無淚,「少爺他被人砍掉腦袋了.」

  「什麼?!」剛喝了一口茶的孫老爺直接噴了出來,不復之前的平靜,「你剛剛說什麼?吾兒他怎麼了?」

  「老爺啊,有人剛剛對我說,他在街上看到有人提著少爺的.」

  「老爺!」

  管家一句話最後的【腦袋】二字還沒有說出,一個侍從連滾帶爬滾進了大堂。

  「老爺,大事不好了,有一個人提著少爺的腦袋進來了」

  「什麼?!」孫老爺猛地站起身,隨即又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猛地坐在了椅子上。

  「去看看,去看看」孫老爺強行站起身。

  「就不用麻煩孫老爺親自迎接我了。」門外,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隨著這一道聲音丟進來的,是一個人頭。

  孫樁的人頭滾落在地,剛好在孫老爺的面前停下,正面對著孫老爺。

  「兒子啊!我的兒子啊」孫老爺痛哭道,「駙馬爺,我家樁兒有什麼錯啊,你竟然下如此殺手啊?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孫老爺別急,馬上你就會去陪你的兒子了,到時候你們再聊聊王法吧。」

  許銘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白紙。

  「白河縣孫風,因其子乃是雷紋宗親傳弟子,藉助雷紋宗勢力在白河縣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侵占東城王氏良五畝,逼女常花為娼,因林飛之子頂撞孫樁,孫樁將其毆打致死.」

  許銘說出了孫風和他兒子孫樁共計六十三條罪名。

  這一些還都是許銘和許龐達這一些天查到的,實際更多。

  「對於這一些,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許銘收起紙,看向孫風。

  「污衊!這絕對是污衊!許銘,你有何證據?!」許銘說的自然是真的,但是你有證據嗎?

  「證據?」

  許銘手持著桃花劍,一步步走上前。

  「你!你想要幹什麼?!」

  孫老爺不停地後退,可是最後退到牆角,無路可退。

  許銘平靜地看著對方:「我殺你兒子的時候,有講究證據嗎?」

  語落,孫權的瞳孔瞬間擴大,下一刻,腦袋直接掉在了一邊。

  許銘轉過頭,看著孫府管家:「你就是孫府的孫深管家對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孫管家跪在許銘的面前,不停地叩首。

  「你作惡多端,還真饒不了一點。」許銘又一劍斬過,又是一個人頭落地。

  許銘在孫府足足待了半個時辰。

  許銘找了一個侍女,然後按照白紙上記錄著的名字,讓她一個個指認,許銘在孫府一個個殺了過去。

  等許銘出來的時候,那一柄桃花劍,已經變得一片猩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