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歷史上的野史,如同繁花似錦卻又錯綜複雜的迷宮,每一轉折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位皇帝,他的名字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卻也伴隨著無盡的爭議。有人說,他心狠手辣,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不惜親手終結了父親的統治,逼得母親含恨度日,甚至對自己的手足痛下殺手,其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對待那些曾助他一臂之力的功臣,他亦是冷酷無情,仿佛薄情寡義是他天生的標籤。
然而,也有另一種聲音,在文人墨客的筆下輕輕響起,說他勤政愛民,日夜操勞於國事,卻不幸英年早逝,那些關於「呂四娘為父報仇刺殺雍正」的故事,不過是後人的杜撰,為這段歷史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時光荏苒,當乾隆繼位,為了穩固那搖搖欲墜的朝綱,他選擇了向權貴妥協,廢除了那項曾讓官紳也需服勞役交糧食的制度,「攤丁入畝」雖有其名,卻漸漸成了一個空殼,無法觸及問題的核心。
此刻,李清歌,這位身著龍袍,眉宇間透露著堅定與智慧的女子,正站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穿透了歲月的塵埃:「土地政策不改,百姓何以安身立命?我們皆是父母所生,為何百姓要承受如此之苦,而那些士紳、地主、富商卻能憑藉手中的土地,享盡榮華富貴?我,李清歌,絕不允許我的子民繼續在這樣的苦難中掙扎,我要讓他們挺直腰板,活出人的尊嚴!」
劉墉,這位老臣,面容沉穩,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低聲問道:「陛下,您是打算效仿雍正帝,重啟『攤丁入畝』的政策嗎?」
「攤丁入畝」,這四個字仿佛帶著歷史的重量,迴響在空曠的大殿之中。廢除人頭稅,按土地多少徵稅,這本是對農民有利的政策,卻也是對地主士紳的一次沉重打擊。劉墉深知,這政策雖好,卻難以觸動根本。
李清歌輕輕搖頭,她的目光穿越了層層迭迭的宮牆,仿佛看到了那廣袤無垠的土地上,農民們辛勤勞作的身影。「『攤丁入畝』不過是治標不治本,土地依然集中在少數人手中,百姓依舊受苦。我要做的,是徹底改變這一切。」
劉墉的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那陛下,您打算如何?」
李清歌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劍,斬斷了所有的猶豫與退縮:「我要真正實現『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
這話一出,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劉墉心頭一顫。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驚嘆:這不僅僅是打擊地主那麼簡單,簡直是動搖了整個社會的根基!自古以來,土地便是私有的象徵,即便是農民起義,也不敢輕易觸碰這條底線。地主士紳的力量,盤根錯節,根深蒂固,一旦觸動,後果不堪設想。
劉墉深吸一口氣,試圖勸阻:「陛下,您這舉動,無疑是捅了馬蜂窩啊……」
李清歌卻毫不畏懼,她的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管它是馬蜂還是毒蟲,誰敢阻攔,我就一把火燒了他們!我李清歌,從不知『怕』是何物。只要我手中有土地,有百姓的支持,有強大的軍隊做後盾,我何懼之有?」
劉墉深吸一口氣,他仿佛被李清歌的熱情所感染,聲音也變得堅定起來:「既然陛下已經做好了打算,臣一定追隨到底。就算是刀山火海,臣也要助您除去這些對百姓敲骨吸髓的蛀蟲!」
李清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欣慰地笑著:「果然沒看錯你。土地政變,牽涉甚廣,利益紛繁複雜。我管理一個國家,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需要有你這樣時刻為百姓考慮的清廉之人,才能將政策貫徹到底。你願意為我赴湯蹈火,將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君臣兩人相視一笑,他們的眼中都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即將到來的新時代。
接著,李清歌又說道:「國家剛建立,律法還沒實施。我之前說過,天地陰陽,乾坤並峙,男女應該平等。我想通過法律來貫徹男女平等,廢除一夫一妻多妾制。從今以後,男子只能娶一個妻子,女子也只能嫁給一個丈夫。什麼妻妾尊卑、嫡庶神教,都不應該出現在我統治的土地上。」
李清歌的話語,如同雷轟電掣,重重擊在劉墉的心頭。如果說土地政變是捅了馬蜂窩,那麼推行男女平等的法律,就像是黃河決堤一樣,將引發一場前所未有的社會變革。這不僅觸動了有權有勢的人的利益,更是在廣大男性的雷區上瘋狂蹦躂。一旦實施,不知道那些以自我為中心、視女性為玩物、生育工具的男子會如何瘋狂暴動。
劉墉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不解,他望著李清歌,仿佛在看一個瘋子。然而,李清歌的眼睛卻雪亮,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狂笑道:「人活一世,早死晚死都是死。如果能為天下百姓帶來幸福與安寧,縱使付出性命,又何妨?」
這番肆意豪情,讓劉墉一陣恍惚。他愣了一會兒,眼中也燃起了豪情烈火,哈哈大笑道:「陛下說得對!人總是要死的,只要能對百姓好,做什麼都是值得的。您既然有這樣的決心,臣就捨命陪君子,捅破這層污濁,換一片朗朗青天!」
君臣二人,仿佛被同一種信念所驅使,他們的心緊緊相連,共同踏上了這條充滿挑戰與變革的道路。他們知道,前方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困難與阻礙,但他們也相信,只要心中有光,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李清歌,那可是個說干就干、雷厲風行的實幹家,她的身影在朝堂與民間同樣鮮明,如同烈日下的青松,挺拔而堅韌。一旦她心中有了決斷,那便是千山萬水也阻擋不了的洪流,勢不可擋。
這一日,晨光初破曉,李清歌便已穿戴整齊,一身龍袍加身,威嚴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果決。她站在明皇宮的窗前,望著外面漸漸甦醒的城市,心中卻已翻湧著即將掀起的風暴。她轉身,對身旁侍立的劉墉——那位百官之首、中書令大人,輕聲卻堅定地說:「劉卿,即刻召集議會,讓所有群臣前來,共商國是。」
劉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卻也迅速領命而去。他知道,這位女王行事向來不拘一格,每一次決策都足以震撼朝野。
李清歌登基之日,便定下每周工作五日的制度,意在讓群臣得以休憩,更好地服務於國家。然而,這日雖是周六,群臣卻早早地穿戴整齊,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匆匆趕往議會之地。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議論聲此起彼伏。
「怎麼這麼急就把我們叫來了?」一位大臣低聲問道,眉頭緊鎖。
「周六不是休息日嗎?女王為何此時召見?」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臉上寫滿了茫然。
「誰知道呢,但必定是大事,咱們得打起精神來。」一位年長的官員沉聲道,試圖穩住眾人的情緒。
正議論間,玉鍾之聲悠揚響起,如同古老的召喚,群臣們紛紛整肅衣衫,排著隊,步入了大殿。明皇宮雖不及紫禁城太和殿那般莊嚴宏偉,但在李清歌的威嚴之下,卻也別有一番肅穆之感。
大殿之內,李清歌端坐於王座之上,青銅面具遮住了她的面容,卻遮不住那雙如冷電般的眸子,威嚴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環視群臣,聲音清冷而堅定:「我召見爾等,乃因有兩件大事需議。」
言罷,她稍作停頓,目光如炬,掃視著每一個人,繼續問道:「前年,各地遭逢百年不遇之大洪災,百姓流離失所,生活困苦。我率眾起義,本欲建一安樂之國,使百姓安居。然近日微服私訪,卻發現百姓田地多失,此乃何故?」
群臣聞言,心頭皆是一緊,女王提及土地,莫非是要兌現起義時的承諾?一時之間,大殿內寂靜無聲,只聞呼吸之聲。
李清歌見狀,聲音更冷:「怎不回答?是不知,還是不敢說?」
「女王息怒!」群臣連忙齊聲回應,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李清歌冷哼一聲,怒意盎然:「息怒?爾等就只會讓我息怒嗎?」
這時,陳宏謀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聲音微顫:「天災人禍接連不斷,兩年前那場暴雨,百姓流離失所,顆粒無收。為求生存,他們只得低價將田地賣給地主士紳。」
李清歌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痛惜:「百姓失田,天災確是其一,但人禍方為根本。地主鄉紳為占更多土地,或威逼,或利誘,更借天災炒作糧價,迫使百姓無法生計,只得賤賣土地,購其高價糧。最終,無田百姓淪為地主佃農,此乃歷代農民起義之根源。」
她每說一句,臉色便更沉一分,直至鐵青,仿佛壓抑著無盡的怒火。雖然戴著面具,但群臣仍能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憤怒與憎惡,心中愈發不安。
「我問爾等,如何解決土地兼併之問題?」李清歌的聲音在大殿中迴蕩,如同警鐘長鳴。
群臣皆知土地之事牽涉甚廣,稍有不慎,便可能招致既得利益者的報復,因此皆畏懼不敢言。他們只得再次齊聲回應:「微臣無能,請陛下息怒!」
「車軲轆話反覆說,爾等身為國家棟樑,就只會讓我息怒嗎?」李清歌的聲音越發嚴厲,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既然爾等無策,那我便親自來。爾等喜愛兼併百姓土地是吧?好,我便看他們如何私吞、侵占!」
此言一出,群臣除了劉墉外,皆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李清歌卻不顧眾人反應,繼續宣布:「自今日起,廢除土地私有制,所有土地交易皆作廢。」
她高聲呼喚:「劉墉——」
劉墉聞聲而出,恭敬應道:「微臣在!」
「我任命你為土地政變使,即刻起收繳土地。你每到一地,便如同我親臨,誰敢阻攔,格殺勿論!」李清歌的聲音堅定而果決,透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劉墉昂然領命:「是,微臣遵旨!」
李清歌這一命令如同巨石擊水,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想當年清廷雍正帝推行攤丁入畝政策,不過是給地主士紳放了點血,便惹得天怒人怨,被黑為暴君。而今女王陛下之舉,比雍正更為激進,不僅要放血吃肉,還要刨根問底,徹底顛覆舊有的土地制度。群臣們心中驚駭不已,仿佛看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他們雖然表面上清正廉潔,但與地主士紳之間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革地主的命,何嘗不是挖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一時間,朝堂上亂成了一鍋粥,無數官員面如死灰,高舉著土地私有是祖宗之法、是道德的大旗,要求李清歌立刻收回成命。
「女王陛下萬萬不可啊!」一位大臣聲嘶力竭地喊道。
「陛下此舉雖對百姓有利,但天下地主士紳眾多,若全部剝奪其土地,只怕天下大亂啊!」另一位大臣急切地說道。
「不止天下大亂,更可能激起各地政變。到那時烽煙四起、起義不斷,國家將不復存在啊!」又一位大臣憂心忡忡地說道。
「自古以來土地皆是神聖不可侵犯之私有財產,還請陛下三思啊!」一位老臣顫聲勸道。
「就算陛下可憐天下百姓,想要為他們謀福祉,效仿清廷上代皇帝雍正的攤丁入畝政策便好,何必做得如此決絕?」一位年輕的官員試圖尋找折中之策。
然而李清歌卻不為所動,她怒極反笑,冷冷地說道:「哼!爾等只知道所謂的制度、祖宗之法。我這個小女子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只要是對百姓有利的事情,我都願意做。爾等同意也好,反對也罷,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要做了!」
她稍作停頓,目光如炬,掃視著每一個人,繼續說道:「我倒要看看,是老百姓的力量強大,還是那些所謂的士紳地主更厲害!」
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可不是空話。老百姓們不在乎掌權者是誰,也不在乎皇帝是男是女。他們只希望能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對於那些靠種地吃飯的農民來說,土地就是他們的命根子。李清歌深知這一點,因此她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為百姓爭取到這份屬於他們的權益。
這一刻,李清歌的身影在朝堂上顯得格外高大而堅定。她仿佛是一面旗幟,引領著這個國家走向一個新的未來。而那些群臣們,在震驚與不安之後,也開始逐漸意識到,這位女王陛下,或許真的能夠帶領他們走出一條不同尋常的道路,讓這個國家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
在大炎國的遼闊疆域中,春日的陽光溫柔地灑落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上,金色的光輝與宮殿內深沉的朱紅交相輝映,顯得格外莊嚴而神聖。李清歌,這位巾幗不讓鬚眉的開國之君,身著華麗而不失威嚴的龍袍,端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她的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誰能給百姓土地,百姓就會把他當作沒有血緣關係的親爹親媽一樣看待。」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迴蕩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她的聲音雖輕,卻如同千鈞之重,壓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大殿之外,春意盎然,桃花盛開,粉白相間,與宮殿的莊重形成鮮明對比,仿佛是大自然對這位女帝溫柔的慰藉。然而,殿內的氣氛卻緊張得如同弦上之箭,一觸即發。李清歌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官員,他們的神態各異,有的緊張,有的惶恐,更多的則是疑惑與不解。
「雖說士紳地主人數不少,但比起億萬百姓的力量來,還是差得遠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卻也透露出對民眾力量的深刻認識。她的心中,早已繪製出一幅宏偉的藍圖,那是一片沒有剝削、沒有壓迫,人人都能擁有自己土地的烏托邦。
「要是咱們把土地分給百姓耕種,那得到土地的百姓,肯定會像吃奶的孩子離不開娘一樣,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李清歌這邊,擁護她到底。」說到這裡,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那是對未來的憧憬,也是對百姓深深的信任。
李清歌的心裡,如同明鏡一般清澈,她深知,這條改革之路雖艱難,但只要有百姓的支持,便無所畏懼。那些原本吵吵嚷嚷的官員,在她的氣勢壓迫下,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殿內頓時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她冷哼一聲,聲音冷冽如寒風:「你們知道什麼力量最強嗎?我告訴你們,是天下百姓!在大炎國,人民才是主人。誰要是敢妨礙百姓的利益,我絕不會輕饒了他!」她的聲音穿透力極強,仿佛能直接刺入人心,讓那些心懷鬼胎的官員不禁打了個寒顫。
李清歌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但那笑容背後隱藏的,卻是比寒冰還要冷冽的意志:「怎麼都不說話了?是被我的英明決定給震住了,還是覺得男女不應該平等,女人就只能給男人傳宗接代、暖床?或者是覺得,我這個小女人,不應該登基稱王,對你們發號施令?」她的語氣雖輕,卻字字如刀,直刺人心。
面對李清歌的質問,眾臣面面相覷,連忙搖頭否認。他們心中雖有千般不願,萬般不甘,卻也不敢有絲毫表露。他們都是跟隨李清歌起義建國的元老,深知這位女帝的脾性,她的手段,她的決心,都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撼動的。
李清歌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她憤恨地說道:「盛世的時候,美人就是點綴;亂世的時候,美人就得頂罪。丈夫沒孩子,就罵妻子是不下蛋的母雞;妻子沒守多久寡,就成了掃把星。這都是因為男尊女卑的觀念,所以一切都是女人的錯?」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舊時代的不滿與憤慨。
「還有啊,已婚男子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被稱為風流;已婚女子要是多看別的男子一眼,就成了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這真是太雙標了!你們男子,真以為可以永遠把女子踩在腳下嗎?」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不甘與憤怒,仿佛要將這千年的枷鎖一併打破。
「哼!我拼死拼活,不僅是為了百姓謀福,更是為了解救那些被困在禮教枷鎖中的女性同胞。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這一真理。
「以後誰要是敢用三從四德、夫為妻綱這些惡臭的話來約束女人,我絕不會讓他好過。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們可以試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沉默良久,一個大臣終於鼓起勇氣,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陛下,這件事萬萬不可。三從四德是祖宗之法,男尊女卑是天道。就算陛下是神女轉世,也不能逆天而行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對李清歌的決定感到恐懼。
他這一說,有幾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文人也跟著冒出來附和,他們或激昂陳詞,或苦口婆心,試圖用傳統的多子多福觀念來說服李清歌。
「陛下三思啊!女性的生育能力有限,男子要是不多納妾室,怎麼保證家族香火的傳承呢?」
「是啊!男子三妻四妾,並不是為了貪圖享樂,而是為了人口的繁衍啊。」
「要是用法律讓男女平等,杜絕納妾,只怕天下會大亂啊。陛下好不容易建立了大炎王朝,這可是千秋功業,不能毀於一旦啊!」
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傳統的堅守與對變革的恐懼,卻沒看見李清歌面具之下,那張絕美的臉蛋已經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仿佛要將這所有的不公與束縛都捏碎。
劉墉站在一旁,眉頭緊鎖,他深知李清歌的脾氣,這些敢於挑戰她權威的人,無疑是在自尋死路。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些大臣能夠識時務,不要再觸怒這位女帝。
然而,李清歌並未給他們留下任何退路,她的聲音冷冽如寒風:「什麼多子多福?你們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生那麼多孩子幹什麼?等地主士紳階層就不復存在了。沒有龐大的土地資產,生再多的孩子也是累贅。」
然而,李清歌的心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決心。她知道,這條路雖然艱難,但只要她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夠帶領大炎國走向一個更加光明、更加平等的未來。她相信,歷史會證明她的選擇是正確的,而那些敢於阻撓她的人,終將被歷史所遺忘。
在那座古老而莊嚴的宮殿裡,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斑駁地灑在大理石地面上,給這冷硬的空間添了幾分柔和。李清歌,這位身著華服、頭戴珠翠的女王,端坐在高高的寶座上,她的眼神銳利如鷹,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是一種混合了自信與嘲諷的笑容。她的面容美麗而冷峻,仿佛是用最堅硬的玉石雕刻而成,既讓人心生敬畏,又不禁為之傾倒。
「他們最怕的,就是那種像秦檜那樣的人,被釘在恥辱柱上,讓後人指著脊梁骨罵,害得子孫後代都沒法在世上立足。」她的話語清晰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中撈出,帶著刺骨的寒意,直擊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深處。
大臣們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奈。他們之中,有的人眉頭緊鎖,仿佛能擰出水來;有的人則眼神閃爍,試圖尋找逃脫這場風暴的縫隙。但更多的,是那些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女王的人,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未來的絕望。
「用遺臭萬年來威脅我們?哼,這招可真夠狠的!」李清歌輕笑一聲,那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迴蕩,顯得格外突兀。她的目光掃過眾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意。她知道,這些所謂的忠臣,不過是些貪生怕死、見風使舵之輩,但只要能為百姓謀福祉,哪怕背負千古罵名,她也在所不惜。
「李清歌看著眾人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她的內心獨白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溫暖而又帶著幾分調皮。她享受著這種掌控全局的感覺,更享受著將這些自詡為智者的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樂趣。
「你們竟然用江山動盪、天下大亂來威脅我姑奶奶!那我就用遺臭萬年的招數來噁心噁心你們。來啊,咱們互相傷害啊!看看我的皇位是不是坐得穩,或者你們是不是會淪落成秦檜、趙高那樣的貨色。」她的聲音突然提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整個世界的審判者。
「石叔遇!」她喊出了那個名字,聲音堅定而有力。
「臣在!」一個身穿銀甲,面容剛毅的男子應聲而出,他便是白馬軍的統帥,石叔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女王的無限忠誠,那是一種超越了生死的信仰。
李清歌冷冷地吩咐道:「你帶著你的白馬軍和劉墉一起去收繳土地,要是有人敢阻攔,就地格殺,不用稟報我!」她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是在下達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命令。
「是!」石叔遇高聲答應,他的聲音在宮殿中迴蕩,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那些大臣們看到這一幕,更是嚇得瑟瑟發抖。他們可是親眼見過白馬軍的威力的,那支軍隊如同死神的鐮刀,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現在讓他們和劉墉一起去,誰敢抗逆,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女王陛下啊,您怎麼比那些男性君主還狠、還不留情面呢?」一個年邁的大臣在心中暗自嘀咕,但他的臉上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滿。
李清歌冷眼掃視著大臣們,沉聲道:「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們跟我一起打天下,應該享受的榮華富貴,我一定會給你們。但是你們可別貪心,特別是百姓的利益,一絲一毫都不能動,動了就是死路一條!」她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決心。
大臣們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咬牙道:「是,女王陛下!」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屈辱,但他們知道,女王決心已定,誰也攔不住。
李清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好了,我說完了。劉墉、石叔遇、蘇小梅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臣告退!」大臣們如蒙大赦,紛紛行禮告退,他們的步伐有些踉蹌,仿佛是在逃離一個恐怖的夢境。
待大臣們散盡,李清歌看著留下的三人,她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她知道,這三人將是她實現理想的堅實後盾。
「劉墉,歷代土地政策變動,都會流血無數。但為了天下百姓,流血也值得。這件事需要大無畏的勇氣,告訴我,你能擔當得起嗎?你害怕嗎?」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鼓勵。
劉墉挺身而出,昂然無愧地說:「臣,萬死不辭,萬死不悔!」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決心。
「好!」李清歌被他的勇氣所感動,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一種無聲的讚許和鼓勵。
她又轉向石叔遇,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溫柔:「地主士紳雖然和百姓利益相悖,但也不乏善人。他們平時樂善好施,為鄉里造福,遇到天災就捐米捐糧。動手前,一定要查清他們的平時所為。如果是良善之人,就留下他們的財物,只收繳土地,不要傷害無辜之人,知道嗎?」
石叔遇點頭道:「微臣知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女王的敬畏和信任,那是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
「至於那些欺壓良善、橫行鄉里、盤剝壓榨、不顧百姓死活的人……」李清歌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起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成年男子都殺了,收繳他們的土地,財產充入國庫。」
「是!」石叔遇毫不猶豫地答應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女王的忠誠和執行命令的決心。
接著,李清歌又看向蘇小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溫柔和關切:「小梅,你心思細膩。我會分給百姓耕種,男女老少都有份。我擔心下面的人還會重男輕女,只分給男的不分給女的。你幫我盯緊點,確保分出去的土地,每一戶女性都能得到。」
蘇小梅面色一凜,鄭重地答道:「陛下放心,微臣一定盯緊!」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女王的信任和對自己職責的認真。
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溫柔地灑在金陵城的青磚黛瓦上時,李清歌已站在了府邸的露台上,她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得格外堅毅而柔和。她身著一襲淡雅的素色長裙,髮髻上僅插著一支簡樸的玉簪,卻難掩其超凡脫俗的氣質。李清歌的目光遠遠地望向那片即將迎來變革的土地,眼中閃爍著對女性命運的深切關懷和對未來的無限期許。
「這件事,關乎的不僅僅是土地,更是無數女性同胞的自由與尊嚴。」她輕聲自語,聲音雖輕,卻字字鏗鏘有力,仿佛能穿透雲層,直達人心最深處。她轉身,對著身旁侍立的侍女蘇小梅,再次叮嚀:「小梅,你務必牢記,我們的每一步都需謹慎,不容有失。」
蘇小梅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與敬仰。她身著青藍色丫鬟服,雖不起眼,但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卻仿佛有星辰大海,閃爍著對李清歌——這位她心中的女王般的敬仰與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她恭敬地行了一禮,聲音清脆而堅定:「是,小姐,小梅定不負所托!」
隨後,李清歌步入書房,與劉墉及一眾幕僚圍坐於案前,開始商討土地變革的具體事宜。書房內,燭光搖曳,映照著每個人的臉龐,他們的表情時而凝重,時而激昂,仿佛正共同繪製一幅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李清歌的聲音溫柔而有力,她耐心地聽取每一個人的意見,不時提出自己獨到的見解,她的眼神中既有對未來的堅定信念,也有對細節的嚴謹把控。
談話間,窗外的天色漸漸暗淡,星辰開始點綴夜空,而書房內的氣氛卻愈發熱烈。兩個多小時的激烈討論後,一項項關於土地收繳、分配的計劃逐漸成形,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激動與期待。
變革的鐘聲終於敲響,它像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迅速席捲了整個南方。在這場風暴中,陶家府邸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這座曾經輝煌一時的宅院,此刻卻籠罩在一片壓抑的陰雲之下。陶老太爺坐在書房中,臉上滿是皺紋,每一道都像是歲月刻下的痕跡,記錄著家族的興衰更替。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的恐懼,也有對過往輝煌的留戀。
正當陶家上下一片慌亂,忙著收拾細軟準備逃離之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劉墉與石叔遇帶領的白馬軍如神兵天降,瞬間將陶家團團包圍。劉墉身穿鎧甲,英姿颯爽,他的聲音在夜色中迴蕩,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本官奉旨辦案,陶家眾人,不得妄動!」
石叔遇則是一副沉穩老練的模樣,他揮手示意,白馬軍迅速而有序地將陶家人控制起來。他們的動作敏捷而精準,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訓練有素的氣息。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陶老太爺的大兒子強作鎮定,上前試圖與劉墉周旋。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滿與憤怒,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他試圖用金錢來平息這場風波,卻沒想到劉墉會如此剛正不阿,直接拒絕了他的賄賂。
「哼,你以為金錢就能收買一切嗎?」劉墉冷笑一聲,目光如炬,「本官只知奉公守法,為女王陛下分憂。你陶家雖富甲一方,但若敢阻礙變革,定當嚴懲不貸!」
陶老太爺的大兒子聞言,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威脅的話語如同利劍出鞘,直指劉墉與女王李清歌。然而,他並未料到,這番話不僅沒有嚇倒劉墉,反而激怒了站在一旁的石叔遇。
石叔遇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他平日裡沉默寡言,但一旦動怒,卻如山崩地裂般可怕。他上前一步,怒視著陶老太爺的大兒子,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可知,你所詆毀的,不僅是女王陛下,更是無數期盼變革、渴望自由的百姓之心!你陶家若敢繼續為非作歹,我石某第一個不饒你!」
夜風呼嘯,似乎在為這即將到來的變革助威。陶家府邸內,一場關於權力、正義與未來的較量悄然展開。而在這場變革的背後,是李清歌與一眾志士仁人為了女性同胞的利益與自由所付出的不懈努力與堅定信念。他們的身影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成為了後人傳頌的佳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