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羽轉頭向牆外望去。後院也是他的魔術工房的影響範圍之內,在這裡他可以得到一些能力上的振幅,讓他本就出se的感知更是驚人。能吸引他注意的當然是assassin了。
「還真的來了?」真羽臉se有些古怪,遠坂時辰還是選擇assassin來做炮灰?沒理由啊,現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沒有取得絕對優勢,怎麼就放棄了assassin,難道遠坂家的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傳統又開始出現了?「不過,來了也沒什麼,反正都只是來送菜而已。」
在座的王者們也停止了辯論,看樣子也是發現了assassin的到來。真羽都已經發現,沒理由作為servant的他們現在還沒發現。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現出了白se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乾枯的骨骼的顏se,而且assassin這一次並沒有使用氣息遮斷,反倒是堂堂正正地出現了,頗具壯烈的氣勢。
「這是你乾的?archer。」
archer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
既然動員了這麼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綺禮一人的命令。想必這是他的老師遠坂時臣的意圖。
因為時臣對英雄王盡了臣子之禮,archer也就承認了他這個master。而時臣的行為卻使得archer對他愈發不滿。這宴雖然是由rider發起,但提供酒的是archer。在這樣的酒宴中派出殺手,時臣究竟意yu何為。這等於是在英雄王臉上抹黑,他知道嗎?
「嗯……rider,assassin怎麼有那麼多?」韋伯顫抖著說道,他無法理解,這完全超過了聖杯戰爭的規則限制。
「嘿,小子,鎮定點,看看人家羅馬之君的小master,不就很平靜嘛!」rider坐在涼亭中向韋伯安慰道。
「怎麼回事啊?怎麼一個接著一個……servant不是每個職階只有一人嗎?」愛麗絲費爾被saber護在背後,不解地發問。
眼見獵物的狼狽相,assassin們不禁邪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只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難道說……我們一直被這群傢伙監視到今天?」愛麗絲菲爾痛苦地呢喃著。saber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雖然對方不夠強大,但他們能夠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數眾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擁有最強戰鬥力的一人,對於master而言也是一個大威脅。
真羽仍然站在一旁,assassin的威脅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強大的感知剛好克制assassin的氣息遮斷,而作為能力值最差的位階之一,assassin還將力量分為數十份,這在真羽看來真的是沒有多少威脅。不過被assassin這麼一出現,估計就算這一次他能夠不死,以後也會成為servant們的集火對象了,畢竟他的能力對於master威脅太大了。
assassin的眼光在真羽和韋伯兩人之間來回穿梭,看樣子是把他們當作目標了。
「連我都算上了?」真羽皺皺眉頭,assassin那種看獵物的眼神,尤其是貓戲老鼠般的神態讓人火大。
「ri——rider,喂,餵……」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
rider苦笑著嘆了口氣,隨後面對著包圍著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尼祿和archer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尼祿皺著眉頭說道,身為王者卻與卑微的暗殺者同席?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rider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一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rider。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幹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涼亭的地面上。
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雖然一直以來,他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似乎是老好人一個,但那是看對象的,saber、尼祿和archer與他一樣都是王者,所以他給予尊重;至於assassin,既然拒絕王者的好意,那麼就面對王之怒!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風熾熱乾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裡,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saber,cast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斗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余孤高!」尼祿毫不猶豫地回答!她自始至終都深信自己是「匹敵樂神阿波羅的藝術家」、「匹敵太陽神索爾的戰車馭手」。
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ri的否定,「王……自然是孤高的!」
「不行啊,不是等於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怎、怎麼會這樣……」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嘆。固有結界作為魔術的最終存在,本身就是禁咒中的禁咒。
「這就是rider的固有結界了?」真羽兩眼放光,解析魔眼已經打開了,雖然是ex級別的寶具,但是在解析魔眼的作用下正被一點點分析。再說了,這也不是真羽第一次解析固有結界了,無論是帕秋莉的「不動的大圖書館」還是尼祿是似而非的「招盪的黃金劇場」,他都解析過了。不過固有結界作為心像侵蝕世界的大魔術,需要的是施術者心中有著強大的執念,所以,哪怕是解析了兩個固有結界,真羽還是不會使用。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裡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韋伯張大著嘴,大喊道。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裡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se。」
隨著世界的變換,原本被包圍的幾人也換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圍之勢的assassin們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站在zhong yang。看樣子,他準備單獨迎戰。
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凝視著他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se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這些人……都是servant……」
因為在場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靈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身,正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du li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歷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jing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se於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所有人除了驚嘆都再發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archer,在見到如此光芒四she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傑們。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將此變為了破格的寶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為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為豪的信念。
這完美的支持——
被稱為寶具的與臣子間的羈絆——
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所以,assassin們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如同雲霞一般。
「好了,開始assassi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面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麼情面了。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棄地吶喊,還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亂了陣腳的骷髏面具們確實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蹂躪!」
rider毫不猶豫地下令道。然後——「lalalala!!」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曾經橫掃亞洲的無敵軍隊,此刻再次震撼了戰場。
這已經不能算是爭鬥了,說掃蕩比較合適。
就算是用磨盤磨芥子粒,反應還比現在大點。
「王之軍勢」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assassin的痕跡,空氣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捲起的沙塵。
「——嗚哦!!」
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同時,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用他們魔力總和維持起來的結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se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se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四名servant和三名魔術師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舉杯。assassin們已經消失了蹤影,只有被短刀削斷的柄勺殘骸證實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真是掃興啊!」rider拿起一杯酒,飲盡。
吉爾伽美什當先打破沉默,嗤笑道:「rider啊,你還真是個礙眼的傢伙啊……」
rider毫不介意的笑道,「先說好,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一絕高低啊!」
「哼!」一聲冷哼,archer沒有回絕他。
「那麼,彼此的話都說完了,今天的宴會就到此為止!」
「等等,rider,我還沒……」
「閉嘴!」rider用強硬的語氣冷冷的打斷了saber的話。
「今晚是王者的酒宴,但是saber啊,我,不承認你是王!」
「你!你還想愚弄我嗎!」saber焦急怒視。
「走了小鬼!」不搭理saber,rider衝著韋伯招手。
「……」
「小鬼?」
「啊?啊!!」還在目瞪口呆的韋伯剛剛反應過來,迷迷糊糊的就被rider拽上了戰車。
在那龐大的身軀上車之前,rider回頭看了saber一眼,用著憐憫的語氣道:「我說小姑娘啊!你還是趕快在你那痛苦的夢裡醒來,否則,終有一天你會連作為英雄的資格都沒有的!」
說完,不在理會saber,駕駛著戰車,伴隨著閃電,rider第一個離去!
吉爾伽美什低頭把玩著酒杯,看到rider已經離開後,才帶著愉悅的表情說道:「saber呦,你就在你的道路上扮演著小丑的角se來愉悅我,我可是很喜歡呢,讓我高興的話,那聖杯或許就這麼賞賜給你哦!」帶著邪笑,吉爾伽美什惡意的說著,回答他的卻是一道凜冽的劍氣……手中的酒杯瞬間就被擊的粉碎。
saber沉穩的看著archer,對於rider那是可以用語言來說明的存在,saber會爭執,會急躁,但是這個黃金的servnat,saber將其完全的當成了敵人。
「宴會已經結束,archer,要不離開,要不就拔劍!」
「呵呵呵呵!」帶著奇異的表情,archer詭笑著,黃金的光芒漸漸圍繞著他,「……努力,騎士王,我覺得你還是很可愛的嗎,哈哈哈哈!」金光大綻,下一瞬,吉爾伽美什已經離開了這裡。
宴會落幕,剩下原先的四人留在原地。
ps:感謝書友「惡魔鎖鏈zsr」的評價票。
ps2:大帝這一段好燃啊!
ps3:本來是準備讓尼祿來一次黃金劇場的,不過發現她好像沒有範圍殺傷寶具或技能,又不想拋開設定弄一個,就算了,等後面再出場。
ps4:這一章雖然4000字,不過一半原文,那麼明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