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木市民會館的廢墟上,尼祿和真羽相對而立。在一個魔術解決了間桐髒硯之後,尼祿就接觸了黃金劇場。話說回來,雖然間桐髒硯為了延長生命,靈魂進入腦蟲中,魔術能力退化了很多,但是相對的,保命能力強了不少。可以說只要最重要的腦蟲沒事就可以無限次重生,所以在兩天的時間中,被帕秋莉和真羽殺了兩次,也完全一副沒事的模樣。
對於間桐髒硯,真羽也沒再管他了,相信被滅了兩次的他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就算是要找也找不到了,畢竟冬木市雖然只是一個市,但藏匿一隻小小的腦蟲還是很簡單的,誰知道會躲在哪個小靈脈或者人體中。確定了蟲爺沒威脅之後,真羽在原地找了起來。這一次他過來的目的,一個是看會不會碰到來這裡的間桐髒硯,另一個和間桐髒硯一樣,聖杯的碎片。
小聖杯被saber的excalibur毀滅了,但總有一兩塊碎片殘留,如果拿回去的話,帕秋莉一定會很開心。至於碎片的重要xing,事實上也沒有太多的作用,真羽又沒準備弄出一個黑聖杯出來。畢竟,下次的目的不是小聖杯了,而是大聖杯。
兩個人轉了幾圈,只找到一塊殘片,不過對於帕秋莉來說已經足夠了。說起來,帕秋莉和真羽兩人雖然有很多的相似點,比如魔術,鍊金術,求知yu,但在追求知識的方法卻不同,帕秋莉更喜歡做實驗以及看書,從書中得到知識,而真羽更喜歡使用解析魔眼,以及……問帕秋莉或奧莉妮卡。
回家的時候,尼祿抱怨道:「為了這個碎片,真羽你就讓余折騰了大半夜?」
「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嘛。就當是散散步。」
「無趣的提議呢……咦,那個人造人準備幹嘛?」尼祿指著門口的愛麗絲菲爾說道。
真羽家門口,愛麗絲菲爾正一隻手按住自己的左胸部,眉頭緊皺,儘管一副痛苦的模樣,但還堅持走出來。
「真是麻煩啊,如果繼續這樣亂動的話,小心留下後遺症啊……」真羽扶住她,提醒道。她的心臟是帕秋莉和真羽聯手換上的,現在的情況如何真羽很清楚。儘管魔術的手段讓原先不可能的事成功了,但還是需要一個適應期,尤其是人造人全身的魔術迴路,對全身器官的壓力不是一點兩點,所以幾乎大部分的人造人都只能活動一段時間後休整。
愛麗絲菲爾有些艱難地抬起頭:「是淺上君啊……這麼說,我是你們救的?非常感謝!」
「真是的,要感謝的話就別給我們添麻煩……」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真羽還是把愛麗絲菲爾抱回客廳。
「那個……非常抱歉!不過我想去找切嗣。」作為保管小聖杯的人造人,愛麗絲菲爾可以清楚地明白聖杯戰爭已經過去了,因為大聖杯的反應消失。
「衛宮切嗣?放心,那個傢伙沒死。」
「是…是麼,真是太好了……」愛麗絲菲爾哽咽說道,「非常感謝,淺上君……」
「為什麼謝我?」
「謝謝你放過他。」愛麗絲菲爾也不是笨蛋,看著眼前的尼祿就知道了,儘管不知道為什麼聖杯戰爭結束了,servant還存在,但如果servant還殺切嗣的話,是很簡單的事。
「哦,暫時沒有利益衝突,我又不是什麼嗜殺之人。」真羽笑了笑,對她說:「現在去休息多一陣,等身體好了再去找他。」
「好…好的!」
安排愛麗絲菲爾之後,真羽回到大廳,尼祿則早坐那裡看電視了。
「吶,真羽……」尼祿突然轉頭說道。
「嗯?」
「如果遠坂時臣看到愛麗絲菲爾的話,結果會怎樣?」尼祿一幅看好戲的表情。
真羽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不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額……打起來倒不會,總要給我一點面子,不過心中會不爽就是了,再說了,他現在幾乎是全身癱瘓,還能怎樣?」
「是麼?真是無趣呢……」聽了真羽的話,尼祿沒了興趣,繼續看電視去了。
尼祿這話倒是給真羽提了個醒,衛宮切嗣對於時辰可以說有著血海深仇,要是兩個人碰面的話,結果還真的是火星掉炸藥包,一碰就炸;別說衛宮切嗣了,估計連愛麗絲菲爾,時辰見了也不會有好臉se。以後衛宮切嗣還隱居在冬木市的話,作為管理者的遠坂家會有什麼態度呢?不過,話說回來,這關真羽什麼事?衛宮切嗣惹出來的禍,讓他自己解決去。真羽這麼一想,就這事拋到腦後了。
帕秋莉還在忘我地做實驗,這種狀態下,一般都是不理外事的,除非是針對她的攻擊之類的,其他的都不會在乎,不然也不會連愛麗絲菲爾甦醒了,都走到門口還沒察覺,要不是恰巧真羽兩人回來,估計還真的會讓愛麗絲菲爾走掉,然後按照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估計會死在某個角落——這可不行,他和帕秋莉還想觀察一下,愛麗絲菲爾手術後的狀態與變化呢。
平靜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這是聖杯戰爭後的第一個夜晚。沒有了master和servant們的戰鬥,一直籠罩在冬木市的壓抑氣氛終於散去,儘管冬木市民會館的火災帶來的傷痛還沒有過去,但冬木市的夜晚明顯多了幾分寧靜。
第二天一早,真羽家的門鈴就被按響了。真羽打開門一看,是遠坂葵和遠坂凜。遠坂葵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剛哭過不久,至於遠坂凜,傲嬌的雙馬尾依舊,倒是板著小臉,一副嚴肅狀。
剛看到真羽,凜直接質問了:「喂,你不是答應我要保護好我父親的?」
一旁的遠坂葵拉了她一把,鞠躬道:「凜!非常抱歉,淺上先生,凜她還小,不懂事。」
真羽搖搖頭:「沒事。凜,當初我只是說不會發生衝突而已,至於現在這樣子,只能說那是戰爭,不是兒戲!」他在心中補上一句——至少比被自己徒弟被捅死的好。
見氣氛有些沉重,真羽換個話題:「吶,兩位先進來。我去帶遠坂家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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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那些說要言峰士子的是什麼心態啊,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