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戰爭初期
白泉直接將整個帝國的星圖放了出來。
帝國的一段到另一端的直線距離幾乎等於兩個銀河系平放在那裡，但整個帝國的領地能放下的可不止兩個銀河系。
所以雖然陳明之前就對帝國的遼闊領域有所了解，但現在再次看到還是感覺有些震撼。
而白泉則在星圖徹底放出來之後，指著帝國邊緣那無數個被標記成橙色的區域說道：「首先，並不是所有發生戰鬥的地方都是戰場的。」
「那些低烈度的戰場根本算不上戰場，只能算是練兵的地方。」
「就像我們和機械族接壤的各個邊境，我們跟它們雖然打起來的時候是你死我活，但更多時候只是小規模的摩擦。」
「畢竟機械族不是傻子，它們在帝國邊境沒有一個龐大到足夠對帝國造成威脅的集群。」
「在我們沒有主動擴張的想法的前提下，它們不敢過多地來騷擾我們。」
「真正大規模的戰鬥只有和餘輝的本部在進行的戰鬥。」
白泉指向了與伽洛星域相對在帝國兩端的另一個名為落日的星域，在星圖上只有這一塊地方是被標紅的。
「所以我們只是在開闢第二個真正意義上要進行全面戰爭的戰場。」
「而我們開闢新戰場，或者說發動戰爭的理由……」
「你有沒有看最近的新聞，整個帝國的各地都開始出現了畸形兒浪潮，這你應該清楚吧？」
陳明點頭道：「帝國貌似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當然沒解決辦法，那伱作為這一次畸形兒浪潮產生的原因經過的當事人，你覺得該怎麼解決？」
「我不到啊。」
靈能結社社長都沒解決辦法，他能說什麼。
白泉顯然也清楚答案是什麼，反問道：「既然這個內部矛盾沒辦法解決，你說帝國該怎麼辦？」
作為上過政治課的陳明立刻就明白了，說道：「當然是轉移矛盾到外界，利用戰爭將矛頭轉移到機械族和餘輝的頭上。」
「那帝國為什麼不繼續在正面戰場上投入？」
白泉解釋道：「戰爭很久以前就開始了，從來沒停過，但你看戰線至今仍然在十分靠近於我們帝國邊境的位置附近，你就明白前線是個什麼情況了。」
「餘輝主力堵住了我們的進攻，而它們作為防守方又一直在龜縮，前線的進度可以說是相當的遲緩。」
「之前在你剛剛嶄露頭角又被餘輝帶走的那段時間雖然我們成功在前線推進了一段距離，但從結果來看是失利的。」
「前線反而還徹底陷入僵局，我們只能另闢蹊徑。」
「要是繼續在前線的戰場投入，那就很有可能不是轉移矛盾，而是讓帝國進一步積重難返了。」
陳明明白了。
一旦帝國在前線的投入第一時間沒能起到效果，反而被餘輝拖住了的話，那帝國利用戰爭轉移矛盾的手段將失效，國內漸起的混亂反而有可能會更加加劇。
所以帝國才必須開闢另一個一定能夠取勝的戰場，在局部地區打開局面。
依靠這一場巨大的勝利緩解內部矛盾產生的壓力。
白泉接著說道：「只要帝國發起了戰爭，靠著戰爭紅利撐過了第一波，不至於被直接拖住，取得第一筆戰果，近幾年的內部問題全部都會自己解決。」
「只要能徹底贏下這一場硬仗，一個機械族的星域的開發，至少能給帝國帶來五十年的發展期。」
「後續再把星域徹底消化，獲取星域內部的資源，獲取另一個文明的遺產，其中的收益更是難以想像。」
「什麼狗屁內部矛盾在戰爭帶來的紅利面前全都是假的，整個帝國欣欣向榮。」
白泉話語剛落，陳明像是總結似地說道：「所以這就是開戰的理由。」
「沒錯，然後你再繼續往後面想一想，在之後呢？紅利吃完了呢？」
「五十年也不過是兩三代人，這兩三代就吃完的紅利根本不叫紅利。」
「紅利是要前輩留給後輩的能長時間吃下去的東西。」
「所以目光放遠一點去考慮，在我們贏下了這邊的伽洛星域的戰爭後，你覺得我們要不要繼續？」
陳明覺得答案是肯定的：「當然要。」
白泉作為問題的發起人也清楚這個答案，點頭後便繼續說道：「所以在伽洛星域與機械族的戰爭獲勝之後，帝國就會把戰爭的重心放回前線。」
「前面巨大的紅利會讓帝國能夠輕易地驅使它巨大的軀體，整個帝國齊心協力，能不能在正面戰場找餘輝麻煩？或者找其他的機械族的麻煩？」
「肯定能。」
「那你剛剛問題的完整答案就是這樣了。」
「其實帝國上頭的人想法都猜的出來，稍微理一理邏輯是不是很正常？」
「而且呢，據說，我是說據說，高層的想法不僅限於獲取戰爭紅利，他們甚至想用這一次戰爭來刺激整個帝國，開啟第二次開拓時代。」
陳明知道第一次開拓時代對帝國而言有著什麼樣的好處，但開拓時代的開啟……
「沒那麼容易吧？」
白泉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沒那麼容易，帝國的開拓可不是因為敵人才停下，而是因為帝國自己才停下的。」
「因為帝國的規模在之前的那個時代的技術水平之下有些太大了，根本沒辦法有效地進行管控。」
「繼續擴張下去的幅面效果遠比正面收益來的更多。」
「而且帝國在野蠻生長期過後，必須要好好修身養息一段時間。」
「再加上外面還有機械族和餘輝堵路，打贏的收益也基本沒有。」
「所以，開拓時代才會停止。」
白泉突然舉了個例子說道：「一個人如果去跑長跑，跑到一半停下是很難再重新開始的。」
「帝國重新走上開拓時代的難度可想而知。」
「但最近剛剛研發的反物質技術和你之前弄出來的能量結晶技術，保證了所有安裝了這兩項技術飛船的那幾乎翻了數倍的續航和飛行能力。」
「外加帝國沉寂這麼多年中技術的進步，讓帝國管理規模上限大幅提高。」
「開拓時代的前提條件已經滿足了。」
「只要讓已經停留在原地的帝國再次動起來，帝國就會自己走上開拓的路。」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最好的一次機會。」
「如果能再來一次開拓時代，所有的內部矛盾都將在整個宇宙的龐大利益下被淹沒。」
「這片伽洛星域，就是拉開序幕的地方。」
白泉說著說著感覺話語裡的情緒都微微有些激動。
不過陳明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他畢竟對帝國的歷史並不算太過了解。
也就只有看到實際地圖的時候稍微有些情緒波動了。
白泉見陳明這個反應也就沒繼續再往大的方向說，而是把話題轉移到了更加貼近陳明身邊的方面上。
「其實你如果在平常有關心物價，一些戰時用品的價格正在緩緩上漲，各種原材料的價格也有變化。」
「雖然目前看起來只是正常的波動，但很快應該就會漲上去。」
「我現在就算不和你說，半年內你肯定也能察覺得到。」
陳明稍微想了想說道：「物價確實有點在漲。」
「但你說要半年後才會被我察覺，是和機械族發動的戰爭要半年後才開始嗎？」
白泉立刻否認道：「並不是。」
「只是對一個星域發動的戰爭沒那麼簡單，需要整個帝國都動起來。」
「而帝國雖然是個龐然大物，動起來很困難，但也不至於說轉個頭的事情都做不到。」
「帝國會盡力維持住國內各種與戰爭有關的物資的正常價格，一般來說穩定個半年肯定是沒問題的。」
「所以我說半年後你肯定能明顯感覺到各種物資開始缺，價格開始漲。」
「但其實現在戰爭就已經開始了，目前還處於最早期的階段。」
陳明下意識地問道：「什麼階段？」
「調查。我們這次針對機械族的戰爭大致可以分成五個階段，調查，滲透，破壞，正面進攻還有收尾。」
「能不能完整地從頭到尾執行應該沒別的答案，但能不能順利地執行就得看中途我們十四軍團的表現了。」
「只有十四軍團參與戰爭？」
「當然不是，一個星域的機械族力量不是十四軍團一個軍團搞得定的。」
「我們只是負責初期工作和整體協調，當正式開戰的時候帝國正牌軍隊和其他的軍團會在我們的引導和指揮下進場。」
陳明這一次多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懂了。」
「所以帝國準備靠著戰爭轉移矛盾，然後在挑選目標的時候因為我改變了目標。」
「這就是與我有關的前半件事，那麼後半件事……我猜是你要邀請我加入對機械族的戰爭。」
白泉沒有否認地說道：「是的。」
「我剛剛說過，帝國對機械族的戰爭已經開始了，調查從前段時間開始也一直在進行。」
「但所有的調查都是淺層的，唯一深層一點的調查，就是在有了你之前傳輸回來的那段記錄了相位巨獸的錄像後，我們的船悄悄摸過去進行的調查。」
「而其他初期的對機械族淺層區域的調查到目前為止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必須更加深入。」
「你的靈能擁有有控制機械族的能力，一定提供很大的幫助。」
白泉突然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看著陳明嚴肅地說道：「我現在正式邀請您，陳明先生，以靈能者的身份作為臨時戰術指導員加入帝國對機械族星域的作戰。」
「享受帝國上校級軍官的一切待遇，僅需承擔帝國公民所必須承擔的義務。」
聽起來簡簡單單的一個待遇，但其中所擁有的價值可不只是這兩句話。
不過陳明沒有直接給出回答，而是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能在機械族的事情上出力？這可是一個星域的大事。」
「你已經證明過自己了。」
陳明瞬間沉默了。
前段時間陳明去了一趟餘輝的星域，離開的時候攪得餘輝不得安寧。
而機械族的星域……
陳明沒有再問白泉如果他拒絕的話會怎麼樣，因為這只會是廢話。
帝國已經開始運行了，就不會因個人的想法而停下。
能夠因為他而改變軌跡已經是讓他很驚訝的事情了，停下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明哪怕不加入，帝國也一定會相處其他的解決辦法，只是會更加的困難。
所以陳明此時的沉默也確實是在考慮白泉的提議。
畢竟這個提議，正好和他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
陳明本來就已經在考慮之後要去哪裡了。
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在臨時據點附近可能存在的宜居星球已經差不多全部搜索完畢，很快就要開始的第二次躍遷。
那到時候他就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跟著他的開拓的艦隊一起出去，偶爾幫幫忙，專心於研究。
要麼就繼續留在這裡，做一些需要在留在帝國做的事情，比如給邵楊那邊整一些改良過的技術，在帝國本土也方便提供更多的後勤支援什麼的。
而前面這個選項，說實話陳明不太想選。
當然不是說陳明不想再繼續開拓了，純粹就是外出的話實在是太讓人不舒服了。
既然陳明留在國內和跟著開拓艦隊外出能做的事情基本上是一樣的，並且他不管在不在開拓艦隊裡，他的靈能也永遠都能第一時間抵達它該在的地方。
所以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陳明寧可待在人多一些的地方。
外面獨自一人孤獨寂寥的感覺不是每天和人打電話聊天能緩解的。
他必須要親自回到人類世界，才能體會到回到人間的感覺。
所以陳明的想法本身就是留在帝國內，遠程遙控輝煌他們進行開拓。
並且用不了多久邵楊那邊就會把第二艘至高點送過來。
開闢超空間航道的事情陳明甚至都可以直接交給其他的餘輝個體去做。
他自己可以轉過頭來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那既然如此，在白泉突然和他說起這件事的情況下，他不如乾脆混進這件事裡頭。
不光是為了白泉說的參與進去本身就能擁有的利益，同時還有那另一個文明的遺蹟中所蘊藏的珍貴的事物或是技術。
陳明對那個文明可以說是眼饞的很，但他發現的那個坐標又遠在天邊。
在附近就有一個近的，並且機會遠比那個坐標來的更大的情況下。
而且帝國既然要對機械族動手，那就意味著將來在機械族的星域裡絕對會有無數的戰鬥爆發。
大規模的戰場才是檢驗指揮能力的最好機會。
陳明覺得他完全可以嘗試一下。
「我可以配合你們進行對機械族的研究，不過……」
陳明話里的意思白泉很懂，就之前說的話補充道：「你在戰爭做出的任何有貢獻的成果都將得到帝國相應的獎賞。」
「任何你參與的作戰中繳獲的戰利品都將不受十四軍團內部戰利品繳獲規則的限制。」
「並且不僅僅是帝國的獎賞，我們十四軍團內部也是有獎懲機制的。」
「你如果不想直接參與進戰鬥的話就掛靠在我們的研究所名頭下面。」
「各種研究所如果再戰時做出了對敵人有效的分析報告或是什麼研究，都可以有相應的軍功。」
「當然如果你不需要的話我可以儘量幫你換成一些你可能需要的東西。」
白泉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影響當地政府，給你提供政策上的扶持，各種方面的限制直接綠燈給你放行。」
「而你那邊不是一直在收購物資嗎？我可以給你提供新的路子，全部你需要的基礎物資都能用成本價格賣給你。」
「只要對機械族的調查研究能順利。」
政策放行就意味著老吳那邊收購物資更加簡單，畢竟大宗物資的交易總是得經過當地政府。
老吳雖然人一直在海盜空間站，但物資可全部都是送到老闆的殖民地去的。
雖說有老闆那邊在政府的關係這方面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但陳明還是絕對屬於自己的關係更加穩定。
而白泉說得成本價就更好了。
陳明現在的臨時據點那邊的物資來源三分之一由老闆提供。
雖然老闆那邊本來是想免費給陳明提供，但陳明拒絕了，至少按照成本價在購入。
後面靠著臨時據點建設起來，拿這些調查到的星系星球的數據可以抵扣相當的一部分。
所以這三分之一的物資倒還好。
但其他的三分之二都是老吳去和各家生廠商買的，靠著他自己或者廠長的關係。
以現在跟老闆那邊的的購買價格比起來看，少說也有50%以上的利潤。
這對陳明來說很不友好。
如果這三分之二也能夠全部成本價購入的話，那對陳明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
陳明現在手上有的兩百億不到的資金流。
在之後建設第二個臨時據點和兩個臨時據點物資方面的供應上最多也就撐三四個月。
當然這是在不算陳明目前有的定期的還未到手的收益的情況下。
他的超空間躍遷引擎專利和最近一段時間比較火熱的海盜那邊的生意加起來多撐一兩個月沒問題。
反物質專利的第二批專利費如果到手話還能撐得更久。
不過這陳明就不確定什麼時候能送過來了。
所以在開源沒那麼容易的情況下。
節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因此陳明果斷說道：「那好說。」
只要給錢，他能把機械族的底褲直接扒乾淨。
反正他的靈能由於機械族自身靈能網絡的緣故就不可能做到徹底地控制整個機械族。
他坑起機械族比坑餘輝還要來的順手。
「那另外的戰鬥事情一般來講我確實不參與，但如果你們願意出飛船我也很樂意幫忙的。」
白泉笑了笑，沒有直接接上陳明的這個話題。
轉而拿出了一份看起來早就已經擬定好了的合同發給了陳明說道：「看看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的話我們就簽了吧。」
陳明大致看了看，合同的內容和白泉說的一樣。
讓他去當臨時的戰術指導員，沒有軍銜，也不強迫加入軍隊。
但又能夠享受到上校級別軍官的待遇和普通人級別需要承擔的義務。
要知道上校上面就是大校，而再往上的話那可就直接是少將了。
這個待遇絕對不低。
就是陳明感覺上面似乎少了點東西。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問，白泉就先開口道：「政策上的優待和你實際批量採購物資時候的優待不太好寫在上面，但都會有的，我可以親自為這個擔保。」
陳明的話頓時憋了回去。
他稍微考慮了一下說道：「那也行。」
在確認合同沒其他問題之後，陳明痛快地簽下了他的名字。
而白泉也面帶笑容地收好了這份合同，同時對陳明說道：「過幾天會有一份證書郵寄到伍安那邊去，記得去簽收一下。」
「那麼我想再和你確認一下，你控制的機械族有辦法混進原本的機械族裡嗎？」
陳明搖頭道：「真沒辦法，機械族比餘輝更加麻煩。」
「餘輝的每個個體都是不同的，我控制了，只要」不下達一些明顯不正常的命令，看起來和其他的餘輝不會有任何的區別。」
「但我所控制的機械族的個體都會被判定成異常子個體，在機械族眼裡就跟外星人一樣。」
陳明認真的回答讓白泉沉思了片刻，隨後問道：「那機械族怎麼判斷同類是不是異常了的？能不能通過修改你控制的機械族這種『身份標記』來達成目的？」
陳明其實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畢竟他控制的機械族直接就脫離了機械族自己的蜂巢網絡。
這壓根就已經不是識不識別的問題，而是不用識別機械族就能發現異常子個體身上的異常。
所以陳明也只能有些模稜兩可地回答道：「這可能就比較玄學了，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白泉一副讓陳明安心地樣子說道：「沒事，正式加入帝國官方勢力的靈能者背後一般來說都是有個智囊團的。」
「專門的人，幫忙思考靈能拓展的方向，也可以幫忙思考和測試，靈能的上限，還有靈能的使用方式。」
「只要你能大概弄清楚原理，總會有人幫你想出解決方法來。」
「你雖然不是正式加入，但該有的肯定不會給你少了的。」
陳明並沒有因為白泉說要安排人幫他而感到高興，反而還微微皺了皺眉頭，
白泉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在最近和伍安有過接觸後也迅速地理解陳明的擔憂，說道：「我說過你們靈能結社的理論。」
「說靈能者應該自然發展，但我們一般都認為這是對於有潛力的靈能者來說的。」
「其實更多的靈能者更加應該進行系統化的學習，越早進行，最終獲取到的成就絕對會比自己慢慢摸索來的更高。」
「當然你肯定有潛力，是個天才，所以我們肯定尊重你的意見，不會進行實際的靈能上的測試。」
「我們的人只會根據你說明的情況給出一些建議。」
「如果有人有越線的行為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我會立刻幫你叫停的。」
陳明點了點頭，說道：「你那有沒有機械族的研究員，最好是稍微懂一點靈能的，有些事情可能和他們說起來會比較方便一些。」
「我馬上幫你安排，就是我現在人不在本部，調動人手可能需要一天時間。」
「我不急，我覺得你可能會更急一些。」
「也是。」
白泉臉上露出了一點也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哭笑不得神情。
「我們還是開始昨天我說過的，幫你復盤下你和程星河的那一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