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占盡了上風,沒想到卻依舊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❻➈𝕊ĦU᙭.¢𝔬ᗰ ♛👻
「你可別後悔,你真的以為他中的毒是尋常人能夠解得了的?」
周期自動忽略了他的話,反倒認真的看著麒麟獸,「對抗夢魘的辦法就是親自破除它,不管你遭遇過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後你跟在我身邊,不必在意這些,哪怕是此人。」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渾身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氣,那賀鋒打了個寒顫,卻並不甘願認輸,而是硬著頭皮,捏緊拳頭,顫顫巍巍的說,「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跟我裝聾作啞?你之所以將其馴化,實則是跟那道密藏傳承有關吧,只可惜我蹉跎多年未有成效,你當真以為自己能夠做到?希望最後別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說什麼?」
周期危險的半眯起眸子,冷酷的朝他走來,每一步都帶著潑天的威壓,讓他不敢反抗,只能戰戰兢兢的向後退去。
直到最後,他被逼退至角落,逃無可逃之時,他瞳孔猛睜,憤然瞪向周期。
「你真不知道?那好,只要你把這血契過引在我身上,我就可助你一臂之力,到時候我們五五分成。」
他的眼中帶著一絲貪婪邪魅,就好似一頭蟄伏而出的猛獸,而周期就是他的獵物。
不過,周期見並未如她所意,在冷笑一聲後,直接朝他打去,勁猛強悍的殺招讓他應接不暇,他被逼得連連後退。
到最後,他被引到一處角落之時,他不再隱忍,狂傲的怒吼一聲,拿出一道骨節鞭,猛的朝著周期砸去,那骨節鞭在空中射出一道虛影,卻忽然轉向,攻向周期的下盤。
周期早已將其砍出,閃身躲過,而那傢伙速度更快,直逼他面容而來,骨節鞭在空中炸裂成幾段,每一段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破空而出,火光迸濺。
而周期大袍揮舞,打了個太極,將那所有的骨節都收入了袍子之中。
而那些骨節,竟未死心還在蠢蠢欲動。
眼看著要相連,周期捏了個法訣,雙指併攏,點在黑袍之上,金光綻出,那骨節瞬間化為齏粉。
他鬆了口氣,賀鋒見勢不妙,立馬就要遁逃,周期豈能如意,一掌攻打而去,擋住了他的去路,殺招逼近,卻在這時,門被人破開,五長老出現在門口,「怎麼……」
他話音未落,那賀鋒瞅準時機,奮力朝他撲了過去,帶著他一起在地上狼狽的滾了一圈,站定之後,直接一腳踹開五長老,狼狽而逃。
五長老被踹飛,眼看著將跌撞進火池之中,周期直接出手將其帶了下來。
看著他狼狽惶恐的樣子,他原本還想要訓責,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立馬就追了出去。
可是外面漆黑無比,他一遁走,就再也沒機會找到他了,五長老揉著隱隱作痛的腰來到了周期跟前,迎著他殺人般的眼神,沖他咧嘴一笑。
「你這個時候跑出來做什麼?」
周期實在恨鐵不成鋼,原本,只讓他在此地守著,沒想到關鍵時刻他竟然掉鏈子,他原本能夠將他置於死地,結果,就因為這傢伙橫插一腳壞了他的大計。
周期懊惱地瞪了他一眼,他自知有虧,也不敢跟其僵持,只是咧嘴一笑。
「我還以為你出事了,所以趕過來瞧瞧,沒成想是那種情況,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去看周期的臉色,生怕他會怪罪自己。
周期只是長嘆一聲,懊惱地揉了下眉心,「打道回府吧!」
他預感不妙連忙湊了過來,「怎麼,那個人抓住了?咱們就無需動手了?」
「沒抓住,可是繼續留在此地,只能餵蚊子。」
周期一句話讓他啞口無言,他尷尬地扯了下嘴角,隨即跟上了他。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非得要置他於死地不可,而且我聽說這麒麟獸體內有蠱毒,您就真的不再看看了嗎?」
他想周期絕不是莽撞無理之人,不可能明知如此卻還是要坐視不理。
「你可聽說過,最近有一道密道傳承將要開啟?」
周期懶得跟他囉嗦,直接問出了這話,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
「我確實聽過,門中弟子在傳,不過那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況且,這次的傳承開啟可不是名門正派,而是一個魔修,你莫非有興趣?」
他預感到什麼連忙走到了周期跟前,「您可要三思而後行,那可是魔修的傳承,進入其中的人多半是九死一生,你又何必呢?」
他倒覺得以周期現在的實力不如安生的找一個正道傳承,如果有原繼承也就算了,若是沒有,不如就按部就班的修行,以他的悟性跟資源,想必將來的大能中,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富貴險中求,我不甘於此,你也不必再勸我。」
周期打斷了他,他的眉頭緊皺,眼中透射出一絲焦急之意。
五長老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熬不過心裡那關,主動站了出來,「要不然我去查探一番,不管怎樣總算是有個結果?」
他這是在將功贖罪,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差點壞了周期的好事,總不能再就此耽擱下去。
他必須要做個表態。
如此也好,正今日,他也在為麒麟獸的事情而頭疼懊惱,如果有他在前方出力,那他的希望也更大一分。
想到這裡之後,他便點了點頭。
「你去吧!」
兩個人回到了懸空山,周期還未歇下,無極尊者便派人過來相請,似乎料定他不同意,還帶上了一壇好酒。
周期此時也正在惆悵之中,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他沒有再猶豫便跟著過去,無極尊者坐在高山之間,他是奔騰不息的河流,浩浩蕩蕩,一路向東。
他手中拿著一根魚竿,可是魚鉤卻並沒有落入水中,只是虛虛的停在半空中,周期過來之後,他回過頭來朝他咧嘴一笑。
周期也不知他在搞什麼鬼,坐在了他跟前,就這麼盯著他。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