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沈曼蕭鐸婚禮的邀請函

  第二天,江琴一大清早便悄悄的打開了傅遲周臥房的房門,隨後躡手躡腳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誰知道剛走出去沒有多遠,背後就傳來了沈曼的聲音:「江姐姐,大早上起來怎麼不穿鞋呢?」

  江琴嚇得一激靈,回頭的時候正看見沈曼穿著睡衣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江琴手裡還提著高跟鞋,見沈曼突然出現,江琴便立刻將高跟鞋背在了身後,說:「這不是怕吵到你們睡覺嘛。」

  看著江琴漲紅的臉,沈曼挑眉問:「昨晚……又喝多了?」

  「誰喝多了!是傅遲周!傅遲周喝多了!我好心把他攙到屋子裡,他倒好,死拽著我不鬆手!害的我也睡著了。」

  江琴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是怕你們多想,影響不好。」

  「哦……」

  沈曼一副我懂的表情。

  江琴急眼了:「我說真的呢!」

  「我都知道,江姐姐,你不用解釋。」

  江琴看著沈曼那表情,確定沈曼一定是誤會了。

  而此時,沈曼已經在打量江琴身上穿著的男士襯衫。

  很快,江琴便注意到自己的身上還穿著傅遲周的衣服,她急中生智,立刻說道:「我說真的呢!昨晚上他還吐了我一身,我是迫不得已才穿他的破襯衫!」

  『吱呀』

  傅遲周撓了撓睡塌了的頭髮,睡眼朦朧的將房門打開,他看了一眼江琴,又看了一眼沈曼,問:「你們兩個大早上起來在我門口吵什麼?」

  傅遲周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搞什麼鬼。

  江琴立刻說道:「傅遲周!你快說!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喝多了!你拉著我不讓我走還吐了我一身!」

  「哈?」

  大清早起來,傅遲周的大腦還在宕機。

  見江琴拼命地給自己使眼色,傅遲周一個拍腦袋,說:「對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琴姐把我送回去,然後我拉著她不讓她走,還吐了她一身!」

  傅遲周像是個複讀機一樣將話重複了一遍。

  沈曼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沒必要再說一遍了。」

  「你沒誤會就好……沒誤會就好。」

  江琴訕笑著,說:「昨天晚上照顧傅遲周一夜,我還困著呢,我先睡覺去啦。」

  說著,江琴轉身便要走,沈曼卻突然叫住了她:「江姐姐!」

  「啊?還有什麼事啊……」

  江琴的表情有些心虛,沈曼將手中的一個請帖放在了江琴的手裡,說:「婚禮的邀請函,請一定要捧場。」

  「邀請函?婚禮的?」

  見狀,江琴的那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江琴激動的上前,拉拽著身邊的傅遲周,說道:「你看到沒有?婚禮的邀請函!第一個給的是我!」

  傅遲周昨天晚上喝了一夜的酒,此刻被江琴晃得腦袋疼,他忙說:「知道了知道了,昨天我就知道了!」

  「什麼?你昨天就知道了?那你昨天晚上怎麼不告訴我?」

  還沒等江琴生氣,傅遲周便解釋道:「昨天晚上蕭鐸跟我說婚禮的事情之後我就拉著他去喝酒了!誰知道這老小子平常不喝酒,竟然還千杯不醉!反而是我自己最後遭殃!說起來我就來氣!」

  「那你昨晚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那不是沒來得及嗎!」

  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眼見就要掐架,沈曼問:「是啊,來不及嘛,畢竟傅少一回來就醉倒了,婚禮的事情肯定是來不及說。」

  聞言,江琴這才神經大條的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慌不擇路的轉頭就跑了。

  「阿琴!阿琴!」

  傅遲周著急的追了上去。

  沈曼看著打.打鬧鬧的兩個人,都已經梅開二度了,竟然還藏著掖著。

  「天還沒亮,這麼快就來捉姦了?」

  蕭鐸從身後摟住了沈曼。

  沈曼說道:「天地良心,我想睡來著,就是隔壁的動靜鬧得太大。」

  在這之前,沈曼都不知道傅遲周這麼能折騰,和蕭鐸真不愧是好兄弟。

  「看來以後我們要住的離他們遠一點。」

  蕭鐸輕笑著,他揉了揉沈曼的頭髮,說:「還有半個月就要做新娘了,做好成為蕭鐸新娘的準備了嗎?」

  「當然,我隨時待命。」

  沈曼看向蕭鐸,眯笑著問:「那,蕭爺做好要成為沈曼新郎的準備了嗎?」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所以答案是……」

  「答案是,是的,我做好了成為沈曼新郎的準備,並且隨時待命。」

  蕭鐸俯身吻在了沈曼的唇瓣上。

  沈曼的臉頰微微發燙,白皙的臉龐瞬間升起一團緋紅,而沈曼本就紅潤的嘴唇此刻更顯得嬌艷欲滴,令人垂涎不已。

  蕭鐸忍著小腹升起的一團火熱,順勢將沈曼橫抱在了懷裡,重新回到了臥房內。

  沈曼輕敲了一下蕭鐸的肩膀:「別鬧!你身上還有傷呢!」

  「不礙事。」

  蕭鐸的目光在沈曼的唇瓣處游離,此刻沈曼輕咬嘴唇都像是對他極致的勾引。

  這幾天因為受傷,所以他一直忍耐著,可是只有他懂,只要一見到眼前的深愛之人,他便無法控制自己。

  蕭鐸俯身吻下,這一吻纏綿又帶有侵略性。

  沈曼被吻的身體發軟,整個人像是化成了一灘春水,最終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

  這聲音,無疑是擊破了蕭鐸最後一絲防線。

  蕭鐸的聲音沙啞著:「曼曼……你可真是勾引人的小妖精。」

  沈曼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蕭鐸吻在了她的鎖骨處,低聲說:「今天老頭說按照結婚的規矩,婚禮的前一天男女雙方不得見面。」

  「堂堂蕭爺,也會守規矩嗎?」

  「從來也沒守過,但是……這次我想守規矩。」

  「怎麼?怕壞了規矩,會遭天譴啊?」

  「是,我怕。」

  本來是開玩笑的話,此刻蕭鐸的眼中卻都是認真,他撫摸著沈曼的臉頰,低聲說:「我怕壞了規矩,老天爺會讓你離開我。哪怕我蕭鐸天不怕地不怕,卻也唯獨怕你不在我的身邊,所以……我就迷信這一回,僅此一回。」

  聞言,沈曼伸出了手,與他十指緊扣:「傻瓜,我才不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