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以後有的是時間聽。」
沈曼才不吃這一套,她起身就準備離開,蕭鐸將沈曼拽到了懷裡,橫抱了起來,沈曼的臉上微慍:「蕭鐸!放我下來!」
「自己的媳婦,打死也不放。」
「你耍混蛋是不是!」
「我本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沈曼紅著臉,蕭鐸抱著她到了臥室,將她小心翼翼的安置在了床上。
方才的一吻已經勾起了蕭鐸腹中的火焰,他低頭親吻著沈曼的臉頰,沙啞著聲音說:「好曼曼,今晚就讓我陪你睡,我不碰你。」
「不碰我?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沈曼推開了蕭鐸,負氣的轉過了身子,蕭鐸便從身後摟住了沈曼,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我就親一下,不干別的。」
沈曼總覺得這話似曾相識,沈曼說道:「好啊,今晚你要是碰了我,以後你就不要再上我的床。」
沈曼明顯感覺到了蕭鐸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感覺到戲耍了蕭鐸的沈曼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蕭鐸只能抱著沈曼更緊了些,他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欲望,懷中的女人香軟,蕭鐸最後在沈曼的脖頸處落下了一吻,艱難的入眠。
第二天一早,沈曼從床上起來,見蕭鐸還在自己的身側,看著她方才的睡顏。
沈曼被蕭鐸的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你在幹什麼?」
「睡不著。」
蕭鐸的聲音沙啞中透著一絲幽怨,沈曼在他的懷裡,他根本睡不著,一晚上他已經洗了三次冷水澡,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沐浴露的清香。
「曼曼……」
蕭鐸湊上前,感受到曖昧的氣氛,沈曼立刻推開了蕭鐸,紅著臉說道:「還沒刷牙呢。」
「我老婆怎麼都是香的。」
蕭鐸不管不顧的捧住的沈曼的臉頰親了上去,沈曼的嘴唇香甜,口中都是沁人心脾的清香,沈曼從前就愛乾淨,從來不會讓自己髒著入睡。
「唔……」
沈曼的一聲嚶嚀,瞬間侵占了蕭鐸的意識,感覺到了對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沈曼紅著臉推開了蕭鐸:「好了沒有!」
「我可是乖乖聽你的話,忍了一個晚上,現在是不是該獎勵我了?」
對於已經開葷過一次的男人來說,想要再戒掉實在是個難事。
沈曼還沒有反應過來,蕭鐸就已經湊上前,討好般的舔舐著沈曼的脖頸,頓時,沈曼便覺得渾身像是觸電般一樣的酥麻,蕭鐸的手輕巧的解開了沈曼的衣服,
蕭鐸輕輕掐了一下沈曼的腰際,讓沈曼忍不住叫出了聲音,這一叫,便把蕭鐸的理智徹底毀了。
「好曼曼,再叫一聲我聽聽。」
沈曼紅著臉,咬唇喊著:「混蛋!」
很快,兩具身體痴纏在了一起,蕭鐸扯開了沈曼身上的最後一層布料,兩個人的呼吸聲急促著,彼此在床上折騰了三個小時,眼見日上三竿,蕭鐸才肯作罷。
蕭鐸將沈曼抱到了浴室清洗著,這一次沈曼學乖了,讓蕭鐸滾出了浴室,自己一個人擦洗著身體,否則他一定又會強要。
站在浴室外面的蕭鐸有些委屈,但卻也沒辦法。
事後,蕭鐸開車送沈曼去了監獄。
監獄外,劉局長早就已經等候多時。
劉局長親自帶著沈曼和蕭鐸走了進去,說道:「我們這裡的私人物品都是放在了同一的地方保管,沈小姐既然說了想要看一看家屬的東西,我們就立刻讓人調了出來。」
說完,劉局長招呼人把東西遞了過來。
只見桌子上擺著的全都是沈二伯進監獄的時候身上所帶的東西,除了一套衣服之外,還有一個錢包,一個車鑰匙。
沈曼皺眉,問:「就只有這些?」
劉局長說道:「就只有這些,沒有其他的了。」
沈曼沉默,她伸手去摸了摸沈二伯被帶來時候的衣服,手突然碰到了一個硬物,他立刻翻開了衣服,只見外套胸口位置上隱隱約約有東西。
沈曼掀開了外套里端,清楚地看到了一個綿密的針腳,上面縫合著一個小方塊,當沈曼撕開之後,便看見了裡面被縫合上一把老舊的鑰匙。
「對,就是這把鑰匙。」
沈曼記得那把鎖上面的鑰匙孔形狀,和這鑰匙完全吻合。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劉局長在一旁問:「沈小姐,可還要探視一下沈董事長?」
「他現在已經不是董事長了,麻煩局長安排我們見一面吧。」
「好!好!我這就讓人把沈見山帶過來。」
劉局長給了一旁的獄警一個眼神,沈曼走到了探視房,這是一個單獨的隔間,不會有外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蕭鐸跟著沈曼走了進去。
探視房內,當沈二伯看到了沈曼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希望的神色,但卻在看到蕭鐸的那一刻眼中的希望瞬間消失,沈二伯的面頰肌肉抽動著,似乎是不敢去看兩個人。
劉局長親自給蕭鐸和沈曼準備了椅子,說道:「兩位慢慢談,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
「好,多謝局長。」
劉局長走了出去,沈曼看向了沈二伯,笑著說道:「二伯,才一個月沒見,二伯怎麼就不認識我了?」
沈二伯看到沈曼,便想起了沈曼的絕情,這些日子在監獄裡他過的都不是人過的日子,沈二伯說道:「我人都已經進監獄了,沈大小姐還有什麼事情要屈尊降貴的來這種地方找我?」
「自然,是有要緊的事情。」
沈曼若有似無的拿起了那把藏在沈二伯衣服裡面的鑰匙,當看到那把鑰匙的時候,沈二伯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沈曼挑眉,說道:「二伯,這個東西,你有印象嗎?」
「這、我從來沒見過這個東西……」
沈二伯笑不出來,沈曼說道:「是嗎?可這是從二伯您的衣服裡面找到的啊,這么小心的貼身保管,二伯怎麼會沒有見過呢?」
「沈曼,二伯好歹養你這麼大,你這算什麼?質問我嗎?」
『砰——!』
身側,蕭鐸突然踢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沈二伯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蕭鐸冷冷的說道:「問你話,你就給我仔細了說。」
見蕭鐸這樣,沈二伯沉住了一口氣,說道:「是,這鑰匙是我的!這就是平常家裡倉庫的鑰匙,也不值錢。」
「這是倉庫的鑰匙,還是祠堂的鑰匙?」
聽到『祠堂』這兩個字,沈二伯的臉色又變了變。
沈曼說道:「二伯,我不想跟你拐彎抹角,祠堂的鑰匙是不是你從我爸爸那裡偷走的?」
「胡說!這是大哥當年交給我的!」
沈二伯情緒激動的站了起來,而下一秒,蕭鐸便冷聲道:「給我坐下!」
沈二伯礙於蕭鐸,剛才高漲的情緒一下子就落了下來,他畏畏縮縮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曼曼,我雖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也是你的親二伯,那是我親哥哥,我怎麼會偷他的東西?」
「為了還賭債,二伯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得的?能害自己的親侄女,難保不會害死自己的親大哥。」
當沈曼最後一句說出來的時候,沈二伯怒道:「沈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當年大哥的死是我乾的?」
「看來你是不會好好說話。」
蕭鐸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沈二伯自然是知道蕭鐸的手段,因為蕭鐸在一旁,沈二伯不敢太過造次,他咬著牙,說道:「好吧,反正我這輩子也出不去了,你要是覺得大哥是我殺的,那就是我殺的!你直接把罪名安到我的頭上來!我也沒話可說!」
「二伯一向怎麼理直氣壯,讓人覺得你不是兇手,而是被誣陷。」
若不是因為得到了蕭鐸提供的證據,沈曼也是沒想到,曾經兄友弟恭的親兄弟,竟然也會到了兄弟互相殘殺的一幕。
沈曼說道:「當初你買通了一個叫做劉春陽的人,讓劉春陽為你辦一件事,事成之後你會幫他救孩子。」
提到了當年的舊事,沈二伯頓時辯無可辯,他自以為當初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在十多年後被沈曼拆穿。
沈二伯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表面上他卻強裝鎮定的說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劉春陽,什麼孩子……我從來沒聽說過。」
「蕭爺,他在質疑你的能力。」
沈曼側頭看了一眼蕭鐸,蕭鐸這一次也不是空手來的,他手機裡面全都是劉春陽已經長大了的孩子證詞。
「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兩位,我真的沒有殺害自己的親大哥!我承認,我是嫉妒我大哥,可是我也不會喪盡天良到那種地步!當初大哥對我這麼好……」
沒等沈二伯說完,沈曼突然抬頭,冷淡的說道:「如果,我爸爸發現了你賭博呢?」
聞言,沈二伯的聲音戛然而止。
沈曼說道:「我爸爸對你很好,可是沈家的祖訓家規,但凡子孫有人涉賭,必須要將其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