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將她送到薄司言的床上

  「沈曼!你這是什麼語氣!你憑什麼質問我媽!」

  沈文軒直接推開了椅子,一副要干架的氣勢。

  沈曼冷掃了一眼眼前的兩個人:「就憑我是沈家的當家人!別說是質問,就算是我把她送到監獄,也是我沈曼的權利!」

  沈家家大業大,從祖宗輩上傳下來的規矩不能變,沈文軒當即變了臉色。

  秦氏連忙解釋道:「誤會……大小姐,這都是誤會……」

  「誤會?二嬸居心不良,難道不是想把我送到薄司言的床上嗎?」

  一時間,秦氏啞然。

  她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但是沈曼折返回來,把她所有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沈曼冷冷的說道:「我原諒了你一次兩次,已經是我的寬容,這一次,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說完,沈曼掏出了手機。

  沈文軒見狀,立刻衝上前,說道:「你幹什麼!」

  「報警。」沈曼冷聲說道:「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算得上是綁架,加上上一回你暗害我不成,我念你年紀小,沒有把你怎麼樣,但是這也不代表我沈曼軟弱可欺。」

  「兒子!不能讓她報警!她要是報警了我們就完全完了!」

  秦氏慌張的看著沈文軒,沈文軒已經成年,力氣比沈曼要大些,聽到秦氏說的,他立刻搶奪了沈曼的手機。

  而此時,沈二伯也已經聽到了動靜,從樓上下來。

  當沈二伯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不覺有些茫然:「出什麼事了?怎麼吵起來了?」

  「老公……我……」

  秦氏正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突然,沈文軒拿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二話不說的砸在了沈曼的後腦。

  沈曼一怔,大約是沒有想到沈文軒竟然會下此毒手,她回頭的時候,正看到沈文軒那張陰沉到扭曲的臉。

  「沈文軒!你在幹什麼?!」

  沈二伯看到這一幕,立刻從樓上跑了下來,朝著沈曼跑過去,秦氏也嚇了一跳:「兒子……你……」

  「曼曼!」

  沈二伯將地上的沈曼扶了起來,回頭的時候怒瞪著沈文軒:「還不趕快去打120了!」

  沈文軒的眼中充滿了戾氣,他對準了沈二伯額頭就打了下去,瞬間,鮮血順著沈二伯的額角流了下來。

  秦氏滿臉的不可置信:「兒子!沈文軒!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打你爸啊!」

  「他讓我叫120,就是要我死!媽,你不知道在監獄那些日子我是怎麼過過來的!你根本不明白!我好不容易出來了,這老東西卻把沈家給了沈曼!我什麼都沒有!」

  沈文軒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不把沈曼送到薄司言的床上,薄家會放過咱們嗎?她沈曼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斗得過薄司言?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沈文軒的臉上都是陰狠之色。

  秦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手教養大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

  但是有一點沈文軒說的對,如果今天晚上他們不能夠將沈曼送到薄司言的床上,那麼他們娘倆就是真的完蛋了!

  秦氏一個狠心,隨後將沈二伯拽到了沙發上,隨後對著沈文軒說道:「那就趁現在,把沈曼送到薄司言的床上!薄家的規矩比咱們家的多,薄老夫人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沈曼只要還是薄夫人,薄家就絕對不會容忍她掌控沈家,到時候咱們就能想辦法接管公司了。」

  「那我送沈曼去酒店,媽,這邊就交給你了。」

  「好!」

  沈文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曼,於是毫不費力地將沈曼扛在了肩膀上,他下了車庫,將人扔在了後車座。

  沈家門外,張秘書還在等沈曼的消息,此時卻看見了一輛跑車從眼前開了出去。

  張秘書皺了皺眉,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掏出手機撥打了沈曼的電話,但是那邊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狀態。

  「糟了。」

  張秘書感覺到了大事不妙,第一時間給蕭鐸打去了電話。

  「餵?」

  「蕭爺,沈小姐可能出事了!」

  張秘書一邊說著,一邊開車跟上了剛才飛馳而過的跑車。

  只是那跑車的速度太快,張秘書只能夠隱隱看到一個車尾。

  「把實時位置給我,我立刻過去。」

  蕭鐸掛斷了電話,他本來就是打算去找沈曼解釋清楚,車已經開到了去沈家的半路,此時又急剎車改了道。

  這邊,沈文軒的車已經停到了皇家酒店的車庫,沈文軒看了一眼躺在車裡的沈曼,一臉陰狠的說:「沈曼,這都是你逼我的!誰讓你搶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沈文軒一邊說,一邊將沈曼扛在了肩上:「你好好的做你的薄夫人不好嗎?非要和薄司言作對,我這都是為了沈家,你醒來之後還得好好的謝謝我。」

  沈文軒費力的將沈曼送到了8023房間。

  屋內空無一人,沈文軒將沈曼扔在了床上。

  看著四下無人,沈文軒露出了一抹冷笑,他伸手扯開了沈曼的衣服,隨後掏出了手機,照了幾張照片存在了手機里。

  一切大功告成之後,沈文軒調暗了屋內的燈光,然後悄悄離開。

  車庫內,沈文軒立刻上了跑車,確定沒有人尾隨之後立即開車揚長而去。

  沈曼昏昏沉沉醒過來的時候,只看到眼前昏暗的燈光,屋內的一切陳設都像是在酒店,她的腦子飛速運轉,回想起暈倒前自己被沈文軒擊中了後腦。

  「你醒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沈曼很輕易的就能夠聽出這是薄司言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想要起來,但是雙臂卻被男人突然按住。

  眼前是薄司言的面孔,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已經恢復了從前沉著冷靜的薄司言。

  「是你和秦氏合謀,把我送過來的?」

  沈曼等著薄司言的回答。

  薄司言毫不猶豫的說道:「是。」

  沈曼的心涼了一半。

  她從前認識的薄司言不是這個樣子。

  至少薄司言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去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

  薄司言低聲說道:「曼曼,我不想強迫你,只要你不堅持離婚,我就不會繼續對付沈家。」

  「放手!」

  沈曼想要用力,可男人的力量是絕對的優勢,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薄司言對她的束縛。

  沈曼的眸中一冷:「薄司言,你覺得你這麼做我就會愛你?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討厭你!」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不在乎你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薄司言的眼底都是情深,好像前世她所經受的不過是一場夢。

  可沈曼清楚地知道,她沒有做夢。

  前世薄司言對她做的一切歷歷在目。

  面對一個下手殺過自己一次的人,她的心裡早就沒有了從前的愛意。

  「可我不願意在你的身邊,就算是你用盡手段對付沈家,我也不可能留在你的身邊。」

  沈曼感覺到薄司言抓著她手腕的力氣正在一點點縮緊,他極其克制隱忍的說道:「沈曼,別逼我。」

  「什麼時候堂堂的薄總也學會用這種逼迫女人的手段了?薄司言,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你就像是一個卑微的求愛者,你怎麼這麼自甘下賤!連綁架的手段都做得出來?我現在看見你,除了厭惡,就是噁心。」

  沈曼的話一句一句的擊中著薄司言的內心。

  沈曼卻是知道的,這話是前世薄司言對她說的。

  她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前世她和薄司言發生關係的第二天。

  薄司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厭惡的說道:「什麼時候堂堂的沈家大小姐也學會這種骯髒下作的手段了?你怎麼這麼自甘下賤!連下藥這種手段都做得出來!我現在看見你,除了厭惡,就是噁心!」

  如今,她不過是將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薄司言。

  薄司言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面前收到過這麼大的屈辱,果然,薄司言的臉色黑沉:「沈曼,你是我的妻子,我愛你有錯嗎?你想離婚,我絕不同意。」

  薄司言伸手撕扯開沈曼的衣服,就在他俯身向下,想要吻住沈曼的時候,身下的女人突然笑出了聲音。

  薄司言緊皺著眉頭:「你笑什麼?」

  「薄司言,逼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承歡,又有什麼意思?就算是你今天在這裡強行要了我,我也不會改變和你離婚的心思,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沈曼的眼中毫無愛意,只有冷漠。

  薄司言攥緊了拳頭,眼底的隱忍克制在這一刻徹底崩盤,他就像是一個隨時會脫韁的野獸。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又有何不可?過了今夜,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留在我身邊,曼曼,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薄司言是撕扯開沈曼的裙子,光是與沈曼的肌膚觸碰,他的腹中就已經升起了一團火焰,此時,他更是無法控制的掰開了沈曼的左腿,此時,房門猛地被踹開。

  走廊的燈光照進了房間,蕭鐸迎面的一拳,讓薄司言瞬間倒地。

  薄司言擦拭了嘴角的血跡,眼中透著一絲寒光:「蕭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