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聽了和菊的話後扶著老腰哈哈大笑起來。
真特麼的夠了!
別說韓玉靜瘋了,就是沒瘋他也看不上這樣的女人,一個二個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被豬油蒙了心,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你這個老頭子,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安好心……」
和菊想反駁竟然不知道該說些甚麼,只有從外形上給無憂以打擊。
「不得無禮!」
魯先均出聲阻止,狠厲的眼神直射和菊。
「老夫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既然你們不出去,那老夫出去就是了。」
無憂揮揮手並不在意,大跨步就要從屋內出去。
哎呦!
有顆鑽石磕了腳了……
呃……
特麼的!
昨日專門讓青光寺的小和尚將他鞋底的洞補上的,這麼一磕竟然就磕破了!那小和尚一定是偷工減料了!回去得好好找他算帳!
「大師,等等!我們出去便是,您可一定要想想辦法!」
魯先均見無憂真的要走,連忙叫住他,並且示意和菊也出去。
「如果老夫出去的時候沒有見到好酒好菜,下一次若再來你們這個鬼地方,我就不叫無憂!」
無憂收住腳步,強忍著腳底的疼痛。
「大師請放心!」
「趕緊走趕緊走!將門關上!」
「哎喲喲!疼死老夫了!你這些東西不要就送給我啊,扔在地上多可惜!」
無憂脫了鞋之後,抖了抖,才將鞋上的鑽石弄下來,然後又在地上撿了幾顆,單腳在屋內蹦蹦跳跳,隨意地扔到了屋內的幾個角落,而後便一屁股坐在一張就近的椅子上。
他兩手拍了拍,翹起二郎腿,仔細檢查了下自己的腳有沒有受傷,眼神掃了一眼角落裡縮成一團的韓玉靜。
「不用裝了,老夫已經在屋內設下了陣法,他們聽不到屋裡講的什麼。」
韓玉靜的身子一怔,渾身放鬆了下來,連忙從角落裡起身,快速地跑到無憂身前,咚地一聲便跪下了。
「大師!」
「你跪老夫做什麼?!快起來,老夫可擔待不起,你兒子南宮辰給老夫跪還差不多。」
無憂手一揮,一股溫和的力道微抬著韓玉靜的膝蓋,硬生生地讓她起了身。
「大師!辰兒他還好嗎?」
韓玉靜一聽南宮辰的名字,眼淚唰地一下藏不住,不要命地涌了出來。
「他?好什麼好?!你現在想必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以前的事估計也記了起來,老夫不想乾澀你們的私生活,但那姓魯的好像並不會放你走……」
無憂說話時,習慣性地慢條斯理地捋了捋自己的寶貝鬍子,不過……
呃……
等他捋完之後才發現,他剛剛好像用這隻手去摳了腳……
哇咔咔!
簡直要人命啊!
繃住!一定要繃住!
於是他繼續說,「現在這個地方離相府也就幾牆之隔,不過此處高手眾多,就是老夫也沒把握能將你帶出去,再說了,就算帶出去又能如何,依我看,姓魯的還是會將你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