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澤緊緊地環住年運的腰,他將頭深深地埋進她的頸窩,一股滿足感在內心翻湧,他突然很想得寸進尺的要一個承諾。
醞釀良久後,他再次開口,聲音帶著明顯的祈求「姐姐,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他有些緊張的蹭了蹭年運的頸窩。
年運感覺脖子痒痒的,但也只是小幅度掙扎了一下。
她沒有回答,她怕萬一自己答應了,卻做不到。
身為大學生,還是要講信用的。
「姐姐我們是家人,所以可不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不要管幕天閣不要管人類。
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年運就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不行!」
她的語氣很堅決,不容置疑。
她知道他想說什麼,但完成任務後,她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這個承諾她給不了他。
年澤聞言卻愣住了,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和痛苦。
為什麼?他們不是家人嗎?為什麼不可以永遠在一起?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喜歡姐姐,想要和她在一起。
「沒事的,沒事的,姐姐不同意也沒關係的」
他在努力想要掩飾著自己害怕,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仿佛怕一鬆手,姐姐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那我希望姐姐答應我,以後像人類所說的那樣長命百歲的活著,行嗎?」
只要能活著,一切都有希望的。
姐姐,
既然你不屬於這個世界。
那我就去到你的世界。
「長命百歲」年運嘴唇微動「這個可以答應你」。
這不是有手就行,等完成任務,十個億在手,享受富婆人生,沒活到一百年,我也拿錢續上一百年。
年澤暗暗將這句話記在心裡,「姐姐既然承諾了,那就要做到」他動用了法則之力,施加在年運的身上。
你死,我死。
你生,我生。
年運點點頭,對這絲絲法則之力,倒也沒有抗拒,反正他也不能對自己做什麼。
水王子從冰凳上醒過來的時候,便看到的是兩人『甜甜蜜蜜』的場景,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他的運還不知道在哪孤孤單單的,而她憑什麼用著和她相同的力量,跟別人卿卿我我。
事到如今,水王子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他相信有兩個運,他在那個人類身上感受過她的氣息。
那個人類一定在仙境的某個角落裡見過他的運。
一般來說,仙子死後,會回歸本真,化作能量體。
而新誕生的仙子,會吞噬這股能量體,徹徹底底的成為新的主宰者。
可運不是一般人,她一定還活著!
她在等他去找她!
隨著他心境的變化,身上的白色西裝,也變成了他一貫的流水七分褲樣式。
低垂的藍色馬尾也飄散起來。
「葉羅麗魔法,水龍,吞噬他們」」水王子冰冷地吐出這句話後,一條晶瑩剔透的水龍便呼嘯著向年運撲去。
他想解決他們,再去找那個人類問問他想知道的事情。
然晶瑩的水龍剛到年運面前,就化作霧氣飄灑開來。
頓時,年運詫異的目光對手水王子的眸子。
啥時候醒的?
在我的空間攻擊我?
他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
水清璃何時變的這麼傻了?
年澤也在第一時間站到了年運的面前。
他最初是不認識水王子的,只是姐姐死後,他才聽說過水王子瘋了一樣,叛逃了幕天閣。
但他從來沒有把水王子和姐姐聯繫在一起。
「水王子,這裡是我的空間,你有些冒昧了」年運抬手一到無形的運氣便束縛在他的身上。
一旁的王默非常想叫喚的,但想到不能讓水王子分心,還是安靜的像一隻老鼠一樣。
哈哈哈,她就知道,水王子,最愛她了。
連千年內丹,都能給她,這個什麼運,算什麼東西。
水王子最愛她這個血色的臉蛋了,還好她保護好了。
等水王子打敗這個大反派,我就能出去了。
不,把他們都弄死,這樣就沒有知道自己被關在過這裡了。
我還是是那個,世界中心的的王默,哈哈哈哈。
「果然是她的力量,只可惜氣息不是同一個人」水王子薄唇微抿「但水是無形的,你就算使用她的力量,也束縛不了我」。
年運,嘿嘿,大傻個。
看我打臉哈!
她直接指尖朝他胸口勾了勾。
護住他心脈的運之力被抽出。
水王子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運氣,沒有主人的允許,全都躲著遠遠的。
「我不用束縛你呀」年運鬆開年澤拽住的手,上前幾步走到趴在冰椅上的水王子身邊「你傷勢這麼重,沒有我的運力支撐,你以為你能動彈?」
她姿態端的非常高冷,聲音也帶著幾分空靈的意味。
水王子面上閃過羞惱,他何時變的這麼弱了。
世王的空間壓制,竟然真的那麼厲害。
「你醒來,直接對我出手,是因為什麼呢」年運居高臨下的掃過他「讓我猜猜」。
「嘖,猜不到」她轉身看向年澤「澤,你猜的到嗎?」
年澤聞言面上一喜,姐姐在問自己呢!
「可能啊,嫉妒,姐姐花容月貌吧」
他一心全在年運身上,那曉水王子為什麼攻擊他們。
不過,姐姐以前最喜歡聽他誇她呢!
年運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聖潔帶著攻擊性的的面上綻放出一絲別樣的笑容,就像玫瑰一般,耀眼奪目。
會說,多說。
而此刻的水王子本就因為力量消散而感到煩躁,他抬眸看向年運,正好看見她勾起的嘴角。
水王子的眸底閃過一絲驚艷,記憶里的運笑起來的時候,很可愛,肉嘟嘟的。
並不像現在這樣帶著攻擊性。
她肯定不是她!
這抹驚艷很快就被水王子壓下。
他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像是對自己剛才的反應感到不滿。
他怎麼能把這個後來者與他記憶中的運比較呢?
噁心了自己,也褻瀆了她。
年運倘若知道了水王子的想法,可真要說一句,你可真深情。
除了自己沒噁心,其他人都被噁心了。
王默還在那裡假模假樣的觀察戰局,不是這水王子怎麼變的這麼弱了!
連運一招都抗不下來?
我還能指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