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了一聲,看著掉落的一滴血珠,眼神驟變:「讓我受傷?」
隨後便一腳踢折了那把劍,給了肖一一次震撼。
他倒在了地上:「這是我找大師專門製造的,全世界只有一把,親自測試過如此堅硬的劍……絕不可能人力傷害到!」
陳銘不屑的瞥了一眼:「就這?」
很快二人就被他輕鬆拿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陳銘微眯著眼睛,一隻腳就貼了上去:「快說!鬼臉組織真正的幕後首領是誰!」
儘管地上的兩個人瑟瑟發抖,但他們兩人還是寧死不屈。
甚至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肯說。
陳銘冷笑一聲:「還真是忠貞不二的一條好狗。」
「你們這麼忠誠,難道不知道鬼臉首領會活活吃了人的腦髓嗎?」
「我倒是想嘗試一下。」
他突然貪婪的舔食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這聲音直接讓人耳膜都快要驚麻了。
就像是要真的把他們吃掉一樣,肖一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劉天冰更是不敢想像那個畫面,開始俯首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就算陳銘平日裡再厲害,可從未做過這麼噁心害怕的事情。
這一刻就像是一個恐怖的怪獸一樣,張著血盆大口就要把他們吃掉。
陳銘摸了摸下嘴唇,眼神帶了一絲邪魅和享受美食的欲望。
劉天冰嚇得瑟瑟發抖:「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
「你別吃我,求求你別吃我!」
肖一想要暗罵一聲懦夫,可是連他自己都在抖。
他知道陳銘是有這個實力的,可以將他們的頭硬生生的掰開,並且吸食掉所有的腦髓,想到這裡他就開始頭皮發顫。
陳銘笑了笑,看著他們這群沒有志氣的人。
「說吧,幕後首領到底是誰!」
劉天冰輕嘆了一口氣,咬了咬牙:「是梧桐鎮的村長!」
陳銘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梧桐鎮的村長,這又是一號新人物。
他繼續問著:「這梧桐鎮的村長怎麼會是你們鬼臉組織的首領?」
劉天冰害怕,只能畏畏縮縮的說著:「梧桐鎮的村長年近六十卻很年輕,曾經在守神殿雲天高的手中得到密藥長生不老。」
「但必須要吃人的腦髓,才能夠延續生命。」
什麼密藥居然還要吃人的腦髓?
這恐怕就是在故意傷人性命來延續自己的命。
也就是一命換一命,畢竟這個世界還是有自己的生存法則。
陳銘緊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兩個人。
劉天冰看出了他眼中的兇狠趕緊求饒:「你不是說過我告訴你的話,你就會放過我們!」
肖一看出了陳銘最開始的想法:「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已經知道了這麼多的秘密……」
他的眼神中突然出現了絕望。
陳銘微眯著眼睛笑了一下:「你也還算是聰明,不過……馬上你就沒有痛苦了。」
他的右手一滑,兩個人當即脖子一抹倒在了地上。
完全失去了生息,此是他們兩個的眼睛還是瞪大的樣子。
陳銘拍了拍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
這些可憐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何身份,他已經無從知曉。
只能夠走出寺廟,繼續探尋線索。
他現在想去的就是梧桐鎮,在那裡才可以找到鬼臉組織幕後的真正首領得知他想要的線索。
此時他剛一走出寺廟,就看到了外面的天空,天色已經越來越黑了。
就在他要深吸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群村民。
那些村民剛一看到他,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陳銘急忙去檢查,這才發現那些村民已經失去的意識是中毒的跡象。
他接連把周圍其他的人都查看了一下,所有的人中的都是一樣的毒,這說明他們被人偷襲了。
突然想起剛才二人所說的話,前面就是梧桐鎮了。
恐怕這些就是梧桐鎮的村民。
他趕緊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不少的丹藥,白色的丹藥可以暫時壓制住他們的毒素。
他小心的給他們每一個人都餵了丹藥,但這些只不過是暫時壓制的毒素而已,必須要儘快找到下毒的人才行。
可這周圍一片漆黑,他站起身來眺望遠方。
這才看到了不遠處的那些光亮。
趁著現在還有光亮,他將這些村民先放到了安全的位置。
他一個人踏入到黑暗之中,朝著那抹光亮越走越近。
剛一靠近去看到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燈光閃爍之中晃動著。
他嘴角邪魅的勾起,看來這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將兩個手背在後面,看起來一副有年紀的樣子,但面容卻格外的年輕,像20多歲的小伙子。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梧桐鎮的村長了。
他大步邁了過去。
很快就發現那人也同樣仔仔細細的盯著他。
陳銘沒有想要跟他在這裡多磨嘰,打算跟他直接見麵攤牌。
「你就是梧桐鎮的村長吧。」
對面的人眯著眼睛:「你怎麼會發覺我的身份?」
「看起來身子佝僂,沒有適應自己現在的身體明顯已經步入老年,可你的面容卻如此年輕,和我得知的信息是一模一樣的。」
眼前的人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突然非常滿意的說著:「你說的對,我這張臉真是非常年輕,我也很喜歡。」
「只是有人知道我的秘密,那就不能夠再讓他繼續查下去了,不然以後我還怎麼能維持得住我這張臉。」
他立馬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二人猝不及防的交織在一起。
空氣中全是他們掌拳相交的聲音。
陳銘綱要將拳伸出去,卻察覺到背後有一陣氣味。
他緊皺著眉頭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這一方竟然偷襲自己!
陳銘緊緊的用自己的手指著他:「你偷襲我!」
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些幻覺,那些幻想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在自己的眼前像放電影一樣的流轉著。
似乎是將他深層的痛苦放大了。
陳銘能看到滅門的慘案,不停的在眼前翻轉,他痛苦的揪著自己的心,把那些最難過的事情挖出來會讓他現在難以承受。
他緊緊的捂著自己的頭,他知道自己這是中毒了,但是陳銘難以從現在的幻覺之中立馬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