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拍攝的畫面都放了出來,上面的男人乖乖的跪在那裡,雙手雙腳都被綁著。
似乎臉上都是不服氣,完全不想屈服於陳銘。
其他人還不停的勸著:「李寒山是為了我們,他不想透露任何守神殿的消息。」
這些人自以為自己的馬屁拍對了,但實際上雲天高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他不會有任何同情之意,甚至還很疑惑,到底是誰把他身上的毒給解了?
如果是陳銘,那他們現在又是鬧哪出?
如果不是陳銘,現在的李寒山確實還有一點價值,他要是前去解救,損失的可就大了。
倒不如放棄李寒山,反正他身體裡的毒素應該無人能夠完全清除,時間久了會是一個廢人。
他這個毒素就是為了避免李寒山有一天知道自己的身世,到那個時候一定會離他而去。
可雲天高培養了他半天,怎麼可能願意讓他離開?
就算是要走,那也不能夠帶著一身的本領離開,那些毒素會讓他時間長久之後變成一個廢人。
很多人都在下面等待著,但云天高卻鄭重的說著:「不用去救他。」
手下立馬就瞪大了眼睛,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老大。
那可是李寒山,被雲天高從小帶到大的人,誰都以為他們兩個人親如父子。
沒想到在真正的利益面前,這一切都不算什麼。
他們邊走還邊討論著。
「這雲大人也夠狠心的,李寒山從小看到他要多努力有多努力,不管他給出什麼樣的要求都能夠達到。」
「可是……他竟然在生死面前不會救他。」
「要我說雲大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親情,他要的從來就只有權力,聽說他可是想要占據城主的位置。」
他們一邊討論一邊引入到了黑暗之中。
而陳銘這邊也得知了那裡的情況,李寒山突然一屁股就坐在了旁邊沙發上。
整個客廳里的幾個人都同情的望著他,只有陳銘笑了一下:「這是我早就預料到的。」
「你就別難過了,你們兩個人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他要的從來都只是權力,誰對他有利,他自然會討好誰,但是對你他從來都只有利用。」
陳銘的話驚醒了他,李寒山這才意識到自己像是一顆棄子一樣。
他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打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茶杯懸空著,很快就重重摔到了地上。
宋江想要伸手去抓住,卻還是晚了一步。
清脆的聲音掉落在了地上,他們所有人都聽到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用這麼大反應,既然我們一直沒有辦法把他釣出來,那就親自去守神殿,我一定要問出他和我父母到底是什麼關係。」
陳銘的眼神望向遠方,他堅定了自己的心,雖然這樣做很有可能會暴露。
畢竟雲天高現在身邊的警惕性實在強多了,他們稍有不慎就會被抓住。
一旦他們被抓住了,就很被動,他們想問的問題不一定能夠問出來。
眼看著深夜降臨,陳銘也迫不及待了。
席慕兒知道攔不住,但也是天天拉著他的手:「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來。」
現在他們多了一份牽掛,也多了一份聯繫。
陳銘輕輕的點了點頭,拉了拉他的手:「我會派人保護好你的,師姐一直住在這裡。」
宋師姐和郭師姐難得沒有調皮,他們兩個人安撫著席慕兒。
「你就放心吧,有我們兩個在,難道你還擔心嗎。」
席慕兒搖搖頭:「我只是擔心他而已。」
看著陳銘的身影消失在了前面的走廊深處,從拐角的位置就這樣離開了。
女人的心裡別提多緊張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麼說可不好聽,別詛咒我師弟了。」
宋江急忙說著:「他可是能力大的很,比我們想像中的都厲害,可千萬不要不相信他。」
隨著他們兩個人在路上行動,青色也越來越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李寒山一路上的表現都不太對勁,他心裡想的可能是這條熟悉的路以及最後的目的地。
陳銘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早點認清楚也好,他從來都不是你該報答的人。」
就算是報答當年從危機時刻解救出來的恩情,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報答完了。
……
鬼臉組織的神秘人現在不知道陳銘和雲天高的計劃,他只知道現在地位要保住就必須要殺了礙事的陳銘。
殺手組織殺人是最擅長的,但碰上了陳銘就三番五次的出事。
神秘人帶著那一支精密的隊伍,他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他並沒有調查陳銘到底在不在別墅里,不管裡面有誰都格殺無論。
陳銘現在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地位,哪怕這個主上的位置確實是賞賜予他的。
但神秘人仍然需要這個職位來為自己探尋更多的可能。
他的眼神里滿是殺意,看著身後每一個戴著銀色面具和盔甲的人。
他們是幕後之人身邊最精銳的隊伍,身上穿的鎧甲那是刀槍不入。
不管是什麼人來,都不一定能夠殺死他們,所以這一次必須勝利。
陳銘離開之後他們就來了,在別墅外面看著裡面的情況。
神秘人在外面指揮著,他不停的聯繫著劉天冰。
裡面的人一直都沒有回應。
劉天冰正在呼呼大睡,夜晚的時候他早就已經摘除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聯繫。
現在正躺在床上睡大覺,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神秘人不停的聯繫著:「劉天冰,你到底在做什麼!」
「快點過來給我開門!」
過了許久,裡面的人都沒動靜。
他現在不能夠再繼續耽誤下去,情況有些複雜了。
不然等天快亮了,他們的行動就越來越困難。
這個時候的劉天冰轉了個身,突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他噌的一下子正起身來,剛移到窗口,發現只是一隻貓路過。
他不耐煩的說著:「今天這貓還有些奇怪,平時見了我還會過來打招呼。」
倒像是有什麼危險一樣。
可他這附近守衛森嚴,按理說是不會有危險的。
他轉了個身想了一下又回去睡了。
而外面的人見他沒有人出來也得知了裡面的情況也就如此。
這裡面的戒備根本就不森嚴:「還以為陳銘有多厲害呢,他不是要保護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