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虛假不存在

  與此同時,離開這裡的陳銘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好在之前和船夫留了聯繫方式,這才可以在第一時間和對方聯繫上才能順利地逃脫荒島。

  他坐在床上的這段時間也在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內心,畢竟獲得了全新的傳承,也了解到了古藥方的來歷。

  或許是沒想到這些人爭執不休的東西竟然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甚至還能夠活死人肉白骨。

  而這些活著的人想要踏上新的征途,就需要用這種古藥方來扭轉乾坤,甚至可以長生不老。

  他回到岸上之後,將所有的錢都結算清楚,船夫的臉上也露出愉快的表情。

  「以後陳先生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吩咐我們,畢竟咱們之間也有這層關係,而且你出手也很大方,是我們這些跑船的最喜歡的客戶。」

  船夫是個非常熱情開朗的人,而陳銘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頭,轉過身便匆匆地離開了。

  這些日子在荒島上確實是有些難以生存,沒有足夠的水源,就只能夠喝一些不太乾淨的露水,而且在荒島上的食物也很匱乏。

  他先是拿出自己所剩的錢換了一套新的行頭,隨後又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館,吃了些上等的菜餚。

  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恢復過來,甚至逐漸地可以適應都市的生活,他立刻調轉方向,決定去追查神秘人。

  自從周伯通給了自己線索之後,他就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推斷這件事情是否真實,也想尋找到神秘人的線索。

  那座詭異的荒島或許會隨著時間伴隨著歲月的沉澱,漸漸地成為一處古遺蹟。

  至於那裡出現了不少詭異怪獸,也不知會不會成為歷史痕跡之中的一縷星光漸漸地化為烏有。

  而此刻的陳銘則是默默地環顧著4周,他的心情也變得逐漸平靜下來,隨後便有了自己的計劃。

  他買了一些趁手的工具,決定一會兒便去尋找幕後之人,這個神秘人能夠在背地裡算計這麼多,甚至將周伯通給帶走,就證明他的身份並不簡單。

  可是現在自己沒有任何的線索,就像是在黑夜之中沒有任何的燈光可以作為指引,只能憑藉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向前走。

  陳銘立刻按照線索追尋,這是一串坐標代碼,好在他聰明過人,只是通過幾個公式就順利地求和成功。

  按照自己得到的坐標代碼,他竟然發現這裡是一家私人酒莊,而且這裡是享譽中外的一處葡萄園,要知道這種地方一般自己是沒有辦法輕易進去的。

  不過好在他想到了一種方式,既然自己沒有辦法輕易地進去,那就偷偷地溜進去,反正對方應該也發現不了,所以有了這個計劃,他迅速開始布局全程。

  按照目前了解的線索,想要前去追查就必須要花費更多的時間,所以陳銘也已經把自己的心態放平了,甚至看起來更加地平靜。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到了門口有兩個保安他也並未著急而是從側面直接跳躍過去。

  如此驚人的彈跳力,想必前排的保安看到了也會不禁誇獎一句,可是他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自大驕傲,反倒是繼續向前走去。

  沿著這條小路他順利地走到了後面,可這時他發現這裡竟然根本沒有想要的一切,這就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酒莊,哪怕自己將這裡翻個底兒朝天也不會找到任何的線索。

  難不成是自己被騙了,又或者是有人故意跟自己耍手段嗎?

  咬著牙的陳銘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絕不能輕易地罷休。

  他在這裡搜尋了許久,並沒有找到神秘人的線索,就連那個銀色的面具也沒有,這頓時讓陳銘氣急敗壞,隨後他便找到了葡萄莊園的主人。

  一個看起來大約不到50歲,卻是一臉油膩而且還禿頂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睡衣,整個人的身上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他躺在床上正睡著,但給人一種像是山上的野豬跑到了家裡的感覺。

  呼嚕聲十分大,甚至是震耳欲聾,而陳銘則是看到了一旁的一壺涼水,於是將這一壺的涼白開潑到了對方的身上。

  「他娘的,究竟是誰打擾老子睡覺?」

  男人忽然被驚醒,隨後惱羞成怒地瞪大眼睛坐在了床上,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他還看不清對方是誰。

  這時候一把匕首直接碰到了他的脖子,感受到了冰冷的觸感,甚至如此鋒利,仿佛只要一動就能夠將喉嚨給劃破,此刻的男人只能保持沉默。

  「你到底是誰?想要什麼?難道是想要錢嗎?」

  這年頭遇到了打劫還真是可悲,而對方卻久久不肯回答,隨後他倒是有些著急卻又不敢動手。

  「如果你覺得我這裡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可以告訴我,我會讓手下的人把錢都準備好,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如果你為了圖錢,那你算對了。」

  這人還是夠愚蠢的,如果說出這種話,恐怕陳銘就算是盜賊的話也不可能輕易地離開了,反而想要將對方最後的一股力量全部榨乾。

  「我不是什麼劫匪,也不是什麼盜賊,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這裡到底有沒有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其實早在剛剛他就發現這裡只有男人的照片,而且這個年齡還沒有結婚,但是能夠擁有這麼一大片的莊園,所以證明對方的身份不簡單,卻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對方一聽頓時愣在了原地,自己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哪兒來的什麼銀色面具呢?

  「我也不知道面具是啥呀,你這問得我一頭霧水,我就是在這裡老老實實地種點兒葡萄,釀點兒酒,我咋可能會幹什麼壞事兒嘛?」

  對方的地方口音十分濃重,而此刻的陳銘微微皺著眉。

  「不可能我按照所有的線索指引來到了這裡,為的就是找到那個神秘的男人,你怎麼可能欺騙我呢?」

  他不相信自己的算計出錯了,絕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