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一切風平浪靜,可有時候往往真正的危機就隱藏在最危險的地方。
此刻的周伯通躲在洞穴之中,想要深吸一口氣,希望自己能夠平復心情。
直到感覺自己的心態逐漸平復下來,這才恢復了平靜。
可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風聲,這么小小的山洞裡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風的聲音?
除非是那邊聯通的另一個地方,是一個貫通的通道。
如今周伯通也不可能輕易地走出去,畢竟外面還有著不少的野獸,如果貿然出去的話,就會成為野獸口中的食物。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合適的機會逃出去,思考了許久,隨後周伯通轉過身便朝著反方向跑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外界,想要在山洞裡尋找到一絲安慰和慰藉。
可走得越遠卻越是放慢了速度,總覺得自己好像羊入虎口。
那陣風竟然更加的清晰,甚至透著一股惡臭的味道,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一般。
就像是自己跑入了某種動物的口腔之中,所以才會感覺到無比的噁心,甚至透著一股腥臭和腐爛的氣息,好像是無數的動物屍體混雜的味道。
「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有這樣的味道呢?難道前面有野獸不成?」
他咒罵了一句,隨後一腳踢在了石頭上,頓時感覺自己的腳傳來一陣刺痛。
轉過身的周伯通正準備繼續向前走,可忽然看到了不遠處出現了一種綠色的光亮,緊接著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是在這裡都產生幻覺了嗎?還是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沒有辦法平息下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衝動呢?
或許是找不到答案,所以周伯通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繼續向前走著,可走到了中間的時候,周伯通竟然發現這裡是一處懸崖一般的死路。
好在停下的腳步較快,這才沒有摔了下去,緊接著就看到下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深潭。
「這個該死的荒島怎麼這麼多水潭?難道這裡曾經被誰打造成了水上樂園嗎?」
他倒是沒什麼開玩笑的心情,只覺得這裡有些詭異,可沒多久他就發現這水好像並不是清澈的,而是那種深綠色。
這像是一潭死水,但是看起來應該很深,否則不可能會呈現出幽綠色。
而且站在這個角度恰巧能夠看到中央打著旋兒,足以證明這裡應該非常的深,但好像下面又有什麼東西竟然看到了一串小小的泡泡。
也許是下面的泡泡很大,到了上面就變小了,這應該是有著某種巨大體型的野獸,又或者是幾條魚,但他還來不及思考。
此刻的周伯通只想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可是下一秒他突然發現自己脊背發涼,隨後就看到了這幽綠色的潭水之中竟然浮現出了一個碩大的影子。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碩大的影子朝著自己的方向襲來,此刻的周伯通這才發現原來下面竟然是一個碩大的神壇,而裡面竟然還有一些詭異的雙頭蛇。
這恰巧是之前陳銘曾經遇到的情況,那是之前的一些實驗所遺留下來的孽種。
在這裡這麼多年早就已經自然生長,甚至將能夠吃到的食物全部都吃光了,早就已經在水潭之中飢腸轆轆地等待著獵物許久了。
雙頭蛇突然挺直著身子,雖然有兩個腦袋,4隻眼睛,但這兩雙眼眸都顯得格外詭異。
透著一股寒氣逼人,甚至險些要將周伯通給吃掉,而此刻的周伯通才發現這條巨蟒竟然是之前傳聞中的雙頭蛇蛇王。
這種蛇王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但同時也是讓人恐慌之物。
「該死的這群傢伙怎麼還能夠製造出這麼多該死的東西呢?這不就是之前泡在池子裡的變異物種嗎?我能打得過嗎?」
他皺著眉心裡卻不斷地打著退堂鼓,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被這條雙頭蛇給吃得乾乾淨淨。
只見這條雙頭蛇突然伸出了血盆大口,隨後吐出一條長長的信子,還沒等周伯通發現對方就立刻朝著周伯通的方向進攻。
他立刻向後退去,可是這條信子卻還是舔到了身上所掠過的地方,瞬間化成一縷白煙。
好在身上還有那麼幾件衣服,但是這衣服竟然也被腐蝕了,足以證明這條雙頭蛇的力量有多麼的詭異,不僅能夠將人制服,甚至還能夠腐蝕對方的衣物。
難怪這裡會有如此劇烈的腥臭味兒,原來是因為這個傢伙在這裡吃了不少的人,甚至是將這裡不少的野獸也給吃掉了。
而自己誤打誤撞地逃到了這兒,所以那群野獸才不敢闖進來,是因為這裡有更加詭異的存在。
他立刻將自己別在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這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十分尖銳,仿佛隨時能夠將雙頭蛇給剖析。
「就算你再厲害,我也不相信你能成為我的對手。」
咬著牙的周伯通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上前,他希望自己能夠將對方干敗。
可一個小小的肉身又如何能夠打敗雙頭蛇呢?他畢竟沒有獲得傳承,而只有這種特殊的傳承才能夠對抗這裡變異的物種。
他不自量力的舉動就像是在給對方撓痒痒,更是激怒了雙頭蛇。下一秒雙頭蛇的眼眸中又閃爍著寒光,隨後朝著他的方向頓時撲來。
哪怕周伯通舉著手上的匕首卻還是被一口吞了下去,這把尖銳的匕首就像是一個小刺一般扎在了雙頭蛇的牙膛。
可沒想到雙頭蛇竟然只是搖了搖頭,這把匕首就掉了下去,隨後像是吐骨頭渣子一樣地吐了出來。
或許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被留下了一條命,最後還是喪生在了荒島之上,難怪神秘人也不需要找更多的人追殺自己,原來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這裡的事情也很快傳了出去,或許周伯通沒想到神秘人真的派人來救他了。
但到達這裡的時候只剩下一地的殘骸,通過一些碎裂的衣服碎片,還有一些痕跡就可以知道周伯通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便被吃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