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謝斯南,裴西池心情還不錯。
兩人在江邊走著。
季清梨走在前面,風吹起了她的長髮,女士西裝很合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身。
裴西池的目光根本沒辦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季清梨回頭,就見他痴迷的看著她。
那一刻,季清梨的心跳得好快,被這樣好看的男人用那麼深情的目光看著,只要是女人,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而季清梨回眸看他的那一秒,深深地鐫刻在了裴西池的腦海里。
美人回眸,那畫面,真的太美太勾人。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去,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腰。
畫面很美,然而下一刻,季清梨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幹什麼?」
這男人,總是做一些讓人心煩的事情。
腳背很痛,但是他還是捨不得鬆開她。
「情不自禁。」
「……」
季清梨從來沒有見過裴西池這樣的男人,說實在的,因為她這張臉,她的身邊從來不缺男人的追逐。
然而沒有一個男人像裴西池這樣無賴。
她都很明確的拒絕了他,而這個男人卻始終不放棄。
他們也只不過是睡了那麼一次而已,他就那麼念念不忘嗎?
季清梨勾住了他的脖子。
見她主動,裴西池的心跳變得快了起來。
她是要吻他嗎?
的確,現在的氛圍真的很適合接吻,江城的夜景很美。
面前又是動人的她。
然而,她沒有吻他。
而是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裴西池,是不是我陪你睡一次你就可以滾了?」
他是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
還是因為她刺了他一刀,他想要報復回來?
裴西池這樣的男人不可能缺女人,他到底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
還是他已經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
身上的火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季清梨,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呢!」
裴西池十分的無奈。
「我就不能是單純的喜歡你嗎?」
「說得好聽。」
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男人總是把自己的欲望包裝得格外的好聽。
「我不否認我喜歡你的身體。」
裴西池倒是十分的誠實。
季清梨冷哼。
「別哼,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不是嗎?要嗎?」
只不過是一次,就讓人食髓知味。
他在勾引她。
這男人也太可恥了吧!
而她的身體,因為他的勾引,可恥的起了反應。
他讓她不好過,她又怎麼可能讓他好過。
回應他的,是她大膽的手。
她手很軟很舒服,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也能讓他舒服到極致。
「還要嗎?」
她的聲音蠱惑人心。
裴西池抱著她轉了個方向,用他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她曼妙的身子。
這小姑娘是個大膽的,然而,卻很對他的味。
「要。」
只要她敢,他隨時奉陪。
季清梨恨不得捏爆他。
裴西池想要吻她,而她卻狠心的推開了他。
「可是我不想要了。」
「……」
果然,這小姑娘就是在故意搞他。
裴西池第一次感受到了對一個小姑娘無能為力的感覺。
到了車上,裴西池給她抽了一張濕紙巾。
季清梨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
「嫌我髒?」
季清梨不搭理他。
等她擦完,他抓過她的手,親了一口。
「我不嫌你髒。」
「……」
裴西池把人送到了季家。
「我就住在隔壁,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裴西池指了指她家隔壁的別墅。
「我找你幹什麼?」她有那麼閒嗎?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都可以配合。」
季清梨沒有搭理他,推開車門下了車。
裴西池沒有走,他從煙盒裡敲出一根煙含在嘴裡,點燃之後狠狠的吸了幾口。
尼古丁都不能壓制住他對她的渴望。
季清月從江城研究院回來就看到裴西池坐在跑車裡抽菸的樣子。
就那麼看了一眼,季清月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
鬼使神差的,她把車停在了裴西池的車邊,推開車門下了車,朝她走了過去。
「你還記得我嗎?」
裴西池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哪位?」
季清月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回答,他們見過好幾次了不是嗎?
他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呢?
「我是清梨的姐姐。」季清月壓下心裡的怒火,「我不知道清梨是怎麼跟你說我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她也是我妹妹,我真心的希望她能過得好。」
裴西池咬著煙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所以呢?」
「謝家在江城的地位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帶著她離開江城吧!真的沒有必要捲入這些是是非非。」
季清月一點也不喜歡季清梨留在江城。
只要季清梨在,人們就會拿她和季清梨做比較。
高傲如她,她不願意被和一個神經病的女兒做比較。
「你就那麼怕季清梨嗎?」
季清月蹙眉,怕?她為什麼要怕!
「如果不怕,你怎麼會想方設法的想讓季清梨離開!」
「我說這麼多也是為了你好,五年前清梨就很喜歡斯南,她這一次回來,也是不甘心。」
「你不要被人利用了還……」
「我心甘情願被她利用,你可以滾了。」
裴西池根本不想聽她廢話。
季清月這種女人,心裡齷齪,還偏生要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他看都懶得看一眼。
裴西池車的車子從季清月的身邊擦過。
看著那輛離開的庫里南,季清月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兒了。
季清梨到底哪裡好?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對她這麼死心塌地?
只可惜這個男人沒什麼背景。
要不然,她都會被這樣的男人迷住。
畢竟,那張臉和身上昂揚的荷爾蒙對女人來說就已經是極致的誘惑。
管家見季清梨回來了,立刻想要躲開。
如今的季清梨是真的很恐怖,她打人也是真的痛。
然而,他還是躲得不夠快。
「管家,過來一下。」
季清梨已經換了拖鞋,此刻,是隨意,鬆弛的靠坐在沙發上。
「大大大小姐。」
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管家卻感覺像是惡魔在召喚一樣。
見他站那麼遠,季清梨不禁蹙眉。
「我讓你過來,你是沒有聽到嗎?」
季清梨的聲音清清冷冷的,音量也沒有提高。
然而,管家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他走了過來,一下子跪在了季清梨的的面前,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大小姐,你放過我吧!你看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經不起折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