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梨的回應也十分的直接,一拳揮了出去。
男人的反應很快,直接捉住了她的手,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她的身體很軟,抱著很舒服。
能達到他今天的這個高度,他的自制力一直都是他引以為傲的。
這些年,各式各樣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他都能不動聲色地把人扔出去。
然而,見到她,他卻一點也不想克制。
他想要她。
很直白地想讓她知道他的渴望。
「不要臉。」
季清梨送給他三個字。
「如果我說我只對你不要臉呢!」裴西池很認真的說道,「季清梨,要不,我們試試看。」
「怎麼試?這樣?」
季清梨突然咬住了他的喉結。
那一刻,裴西池想要直接死在她的身上。
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竟還伸舌頭舔了他的喉結。
男人手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
兩個人貼得如此近,她怎麼可能感受不到男人的反應,她的手掌,撐在男人受傷的位置。
她的力道很大。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因為她的動作,傷口又裂開了。
然而即使如此,他卻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打算。
只要是她給的,即使是疼痛,他也覺得爽,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如此的瘋狂。
如果是別人敢如此傷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而她傷了他,他卻只想在床、上找回來。
「小狐狸,真狠心。」
她那一刀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她是真的狠,而就連她的狠,他竟也覺得可愛。
裴西池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著。
「……」
要說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可能,畢竟,那一夜,他給她的印象其實挺深刻的。
開始的確很疼,但是到了後來,她也慢慢地能夠體會到其中的歡愉。
也不怪有那麼多男男女女痴迷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然而,就算她體會到了其中的歡愉,她也不願意沉淪。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裴西池,我看你還是回帝都去吧!你要是繼續留在這裡的話,你這傷口怕是永遠也好不了了。」
季清梨給他良心的建議。
「好不了就好不了。」
不過是胸口被她刺了一個窟窿而已,他一點也不在意。
「不是讓我給你處理傷口?」
終於,季清梨再一次的給裴西池處理傷口,而這傷口,越處理越嚴重。
小姑娘是一點也不心疼他。
下手沒輕沒重的。
而裴西池冷汗都疼出來了卻依舊一聲不吭。
能在邊境都橫著走的男人,忍耐力自然非同一般。
裴西池是一個很有資本的男人。
不提他的背景,光是他這張臉和這身材就足夠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
處理好傷口,季清梨把桌子上的垃圾都收拾了。
「我走了。」
「去哪裡?」
裴西池蹙眉,他想要她留下來。
季清梨坐在茶几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裴西池,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的女人。」那次真的是意外。「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誰說你是了嗎?」
男人雙、腿張、開,把她包圍在兩、腿之間,而他整個人則是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一雙深情的丹鳳眼讓人沉淪。
「季清梨,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說了,我們可以試試,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
他一向都是一個很直接的人,不管是對她感興趣,還是對她身體的迷戀,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隱藏。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季清梨突然就很煩躁,想要抽菸。
「給我根煙。」
裴西池抽了一根煙含在嘴裡,狠狠地吸了幾口。
他在壓抑。
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把這個女人撲倒。
畢竟是睡過一次的女人。
身體自己就有很多的記憶。
然而,他不想強迫她。
他是一個很驕傲的男人,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抽了幾口之後,裴西池才把煙送到她的口中。
少女長發披散在身後,一雙誘、人的漫畫腿交疊在一起,天鵝頸修長迷人。
一隻手撐在茶几上,另外一隻手夾著煙在吞雲吐霧。
少女吸菸,別有一番風味。
特別是那柔軟的唇,他很想親一親。
「季清梨,我可以親親你嗎?」
聞言,一雙好看的狐狸眼抬起,她吸了一口煙,全部吐在他的臉上。
「我走了。」
她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起身,跨過他的身體,朝門口走去。
「真無情。」
裴西池起身跟了過去,到了門邊,他按住了門。
季清梨挑眉。
「怎麼?」
「就親一下。」不然,他今天晚上都會睡不著。
「不親。」
季清梨十分的堅決。
兩個人對峙。
「真是只無情的小狐狸。」
裴西池打開了房門。
「去哪兒,我送你,太晚了。」不管如何,都是個女孩子。
「不用了,我看你現在需要衝個冷水澡。」他現在這樣不適合出去。
「我這是因為誰啊!」
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忍得很辛苦的好嗎?
「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關我什麼事?」季清梨十分的無語。
季清梨無情地離開。
裴西池只能回去沖冷水澡。
一邊洗澡一邊自己解決。
腦海里浮現都是那張清冷絕美的小臉。
她手很柔軟,她幫他的話,一定很舒服。
季家
想到季清梨的態度,季明翰到現在都還十分的生氣。
見他這樣,安心給他倒了一杯茶。
「別生氣了,你要是氣壞了身體我和清月怎麼辦!你可是我和清月的靠山。」
安心一向會拿捏男人,幾句話,就讓季明翰心裡舒服了許多。
「是啊爸爸!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厲害的爸爸!我相信你一定能贏的。」季清月靠在季明翰的肩膀上哄他。
季明翰抱著嬌妻,摟著女兒。
「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季清梨從江城趕出去。」
她在江城的每一天對他們來說都是噁心的。
「爸,其實只要清梨她不傷害我和我媽,她也可以留下來,只是對於五年前的事,她一直都耿耿於懷,她根本不會原諒我們。」
「你們做錯什麼了需要她的原諒?是顧嵐清不要臉,男人都帶到家裡來了,我季明翰從來都沒有這麼丟人過。」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
「清月,你什麼都不用想,好好準備研究院的考核,你必須進研究院。」
「爸,你放心吧!我對這一次的考核很有把握,我一定能進M研究院的。」
季清月在科學研究方面很有天賦,當初,謝斯南之所以會和她在一起,也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