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城,刑部大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皓在陰白忠的指導下練了一遍陰白忠的拳法,當即渾身酸痛,大汗淋漓。
「不行了,我不行了。」
於皓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小子,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原來是個廢物,這麼快就不行了?」
陰白忠細細品嘗著手中的肉乾,滿臉譏笑之色。
「老頭,我現在合理懷疑你是在故意整我,你這拳法到底靠不靠譜啊?我可是拜了師的,你別忽悠我!」於皓沒好氣地說道。
於皓之前在莊園內也是參加了體能訓練的,體力雖然比不上練武之人,但也比普通人強很多。
可陰白忠的拳法於皓只打了一遍就累癱了,這也太離譜了吧?
而且陰白忠所謂的拳法,全是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根本沒有一點打拳的樣子,反而更像是在表演雜技。
所以於皓很懷疑陰白忠到底是不是真心教他拳法,還是在故意捉弄他?
「小子,是你自己說要學能速成的功夫,你如果不相信老夫的話你可以不學,但你答應老夫的肉乾可不能反悔。」陰白忠笑著說道。
於皓狐疑地看了陰白忠一眼,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陰白忠。
如果這老頭真的敢騙自己的話,等自己出去後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頓!
「我學,我學行了吧?不過得休息一會,我實在是不行了。」
於皓雖然相信了陰白忠,但現在身上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直接躺平的於皓,陰白忠譏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最後一點肉乾吃掉。
「喂,小子,這肉乾真的是你自己做的?」
「不然呢?你在被抓進來之前吃過這麼好吃的肉乾?」
聽了於皓這話,陰白忠點點頭,他在被抓進來之前也是在外漂泊不定,四海為家。
這天南海北的美食他也吃了不少,但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乾!
「小子,你以後可得經常給老夫做這肉乾吃,聽見沒!」
於皓一愣,白了一眼陰白忠說道:「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想吃我的肉乾還這麼囂張?沒門!」
「你這臭小子,別忘了你剛剛可是給老夫磕過頭的,老夫可是你的師父,你居然敢違抗師命?」陰白忠眼睛一瞪,怒道。
「師父?那你倒是說說你徒弟我叫什麼名字?」於皓眉頭一挑問道。
「這……這個……」陰白忠頓時傻眼了,是啊,兩人相處了半天,他還不知道於皓叫什麼呢!
「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像你這樣一點都不關心徒弟的師父不要也罷!」於皓毫不在意地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叫什麼?」
「於皓。」
「行,於皓,老夫記住了,從今天開始你於皓就是老夫陰白忠的弟子了,你得給為師做肉乾吃,聽到沒!」陰白忠自顧自地說道。
於皓白了一眼陰白忠,真不知道這老頭活了幾十歲了,咋還這麼不要臉呢?
自己這拳法都還沒學會呢,他就打起了肉乾的主意,還是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臉真大!
就在這時,牢房外突然傳來了動靜,於皓還以為是周任來了,匆忙來到牢門邊上,朝外望去。
只見長孫浪,丁歐龍,楊焱三人在十幾名官兵的押送下,來到了於皓對面的牢房外。
其中一名官兵用鑰匙打開牢房,一腳就將長孫浪給踹了進去,丁歐龍和楊焱也同樣如此。
長孫浪被踹了個狗啃屎,氣得滿臉通紅,站起來就指著官兵罵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居然敢踹本少爺,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嗎?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就是,我爹是太常寺卿丁全,之前可是你們刑部的尚書,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們!」丁歐龍也憤憤不平地說道。
只有楊焱一臉無語地看著兩人,若不是因為長孫浪他也不會淪落至此,他這次可是被長孫浪給坑慘了!
本以為長孫浪和丁歐龍自報家門後這些官兵會嚇得把他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結果官兵們只是微微一笑,反手就將長孫浪和丁歐龍按在地上一頓毒打。
就連楊焱這個沒說話的都挨了幾個大嘴巴子。
「小子,告訴你,進了刑部的大牢,不管官職多高,本事多強,都得規規矩矩的,你要是再囂張,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一名官兵冷聲說道。
「大哥,是小弟不懂事,小弟錯了,別打了!」長孫浪哀求道。
他原本以為皓月莊園的鏢師下手就已經夠狠了,沒想到這些刑部的官兵下手更狠!
官兵們見差不多了,也停了下來,沖長孫浪和丁歐龍吐了幾泡口水,關上牢門後就離開了。
官兵們走後,一個譏笑之聲從對面傳了過來。
「喲,這不是長孫公子嗎,怎麼幾天不見這麼拉胯了?被打得真慘啊!」
長孫浪一愣,抬頭朝對面看去,這才發現於皓正趴在牢門上看著自己,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於皓,你笑什麼笑,說,是不是你算計本公子?你把本公子抓到刑部來想幹什麼?」長孫浪怒吼道。
在被抓來刑部的路上長孫浪也想明白了,他剛剛殺了李松林刑部的人就到了,哪有這麼巧的,分明是有人在算計他!
此時看到於皓,長孫浪下意識地以為這一切都是於皓安排的。
「你是瘋狗嗎,怎麼逮誰咬誰?我自己都是階下囚,怎麼把你抓進來?」於皓沒好氣地說道。
其實於皓也很疑惑長孫浪怎麼就被抓到刑部來了?
就算長孫浪平日裡總干一些喪盡天良的事,但有他爹長孫笑撐腰,也不至於被抓進來吧?
周任剛剛上任刑部,就把長孫浪抓來了,真夠剛的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長孫浪被抓進來,於皓只想說一句:幹得漂亮!
「誰不知道刑部尚書周任是你的人,不是你還有誰?我告訴你,你殺李明陽的罪證已經坐實了,就算你把我抓進來,你也別想好過!」長孫浪氣急敗壞地說道。
「哦。」
於皓懶得跟長孫浪這個沒腦子的傢伙浪費時間,隨意地回應了一聲就到角落裡坐下了。
至於長孫浪所說的罪證,於皓一點都不擔心,他相信朱松不管怎麼樣都會保他出去的,他只需要在這牢房裡靜靜等待就好。
沒辦法,誰讓於皓是皇上最寵信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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