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員看到如嫣姑娘離開,登時有些慌:「如嫣姑娘您等等,您的掛墜……」
後者頭也不回的逃走了,自信心備受打擊。
「六郎,這掛墜我不要也行,反正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白婧小聲的說道。
「沒事,不就一幫爛泥扶不上牆的傢伙,婧兒無需在意。」
隨即,任天一對那服務員說道:「包好了嗎?」
「呃……這掛墜好貴的,你得金幣夠嗎?」那服務員有些猶豫,有點不想把打包好的盒子遞給他。
「嗯?」任天一目光一凜。
那服務員不由一縮脖子,趕緊把盒子推到了任天一的面前。
只不過他朝那位五大三粗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那位保鏢也是會意的靠了上來。
「敢打老子?有種你留下姓名!」那位秦公子,捂著腫的似饅頭的半邊臉,憤憤的說道。
「呵呵,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聽好了……老子名叫任天一,任是任性的任,天人合一的天,天下第一的一。」任天一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無所謂的笑容。
「好!你等著!」
那群公子哥,趕緊四散逃走了。
看著狼狽逃竄的公子哥們,圍觀眾人感覺很是快意,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人就小聲嘀咕起來:
「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撂下一句狠話,保全了他們的臉面,逃跑之後,再也不敢露面了。」
「不過那張囂張公子可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再說他家裡可有一位牛人。」
任天一拿起那掛墜的盒子,遞給了白婧:「婧兒,送給你!」
「兄弟,那邊付錢!」那位保鏢身形橫在了他們的前面,冷冷的說道。
任天一有些無語,但也懶得和他計較,隨即從傳承之戒之中取出了一張卡,紫色的卡片。
「哇!皇族卡!」那服務員登時失聲喊道。
任天一皺了皺眉,冷冷道:「看看夠嗎,不夠我這裡還有一張。」
「還有?」那服務員看向任天一眼神都變了,眼眸之中儘是熾熱與仰望,趕緊將卡片接了過去。
付過錢,幾人就出了首飾店。
「爹爹,那一家是幹什麼的?我想到那裡看看!」
小靈兒指著前邊店說道。
只見那家店鋪是一棟三層的小樓,裝飾得流光溢彩,在樓體上嵌著三個燙金大字:藏玉樓!
任天一皺了皺眉,這個地方可是個燒錢的地方,裡邊售賣的是仙玉靈石的原石,這原石之中可能存在含有的靈晶,甚至是靈種或靈液。
靈晶、靈種和靈液之中蘊含著豐富的能量,有很多人都是通過煉化其中的能量,來提升自身的修為。
前一世他擁有神瞳,沒少來之中地方,這一世他開啟的是神體,去那裡好像沒有優勢,所以有點不想去。
「爹爹,我能感應到那架子上的石頭中有東西?」小靈兒一臉好奇的說道。
「嗯?」任天一眼前一亮,沒想到他女兒還有這能力,隨即牽著小靈兒的手走了進去。
藏玉樓內琳琅滿目的都是一排排的原石,上邊的標價都是數千甚至上萬的金幣,而里有著不少人,但大多數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這些人對貨架之上的原石評頭論足,不時的有一些人買下一兩塊,許多人跟著這些去解石師那裡圍觀。
若是對方解出好的靈晶,就會引得更多的人去購買原石。
在這裡不少人都有著賭徒的心理,有的人一夜暴富,也有人傾家蕩產,所以這個行業被稱之為賭石。
三人一進來,立馬就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當然吸引這些人的還是容貌堪比天仙的白婧。
只不過白婧緊緊抱著任天一的手臂,這才讓眾人注意起了任天一。
看到周圍火辣辣的目光,白婧不由秀眉微蹙,好在有任天一在身邊,讓她倍兒有安全感,對待那些火辣的眼神,她也能做到熟視無睹了。
原本這些眼神,讓讓任天一感到很是不爽,但是總不能把婧兒裝進口袋藏起來,誰讓他的婧兒這麼優秀,走到哪裡都這麼耀眼呢。
反倒讓任天一有種優越感了。
此時有不少人憤憤不平的嘀咕著: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好白菜怎麼都讓豬拱了?」
「這美人不會是瞎子吧?」
任天一帶著小靈兒正在看原石,這時從樓上走下一位少年,氣度非凡,劍眉星目,可謂是一表人才。
這少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白婧,他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
直接無視了白婧身邊的任天一,徑直走向了過去,無比紳士的對白婧說道:「在下莫流雲,想和姑娘交個朋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此時不少人已經認出了莫流雲的身份,無不露出了仰慕之色。
莫流雲乃是中州丹府的一名准聖子,在丹道頗有造詣,再加上他開啟的是祖瞳,所以在賭石界也頗有威名。
祖瞳是神瞳的一種,比普通的神瞳要強悍很多,他就是憑藉祖瞳,才得到了中州丹府的准聖子之位。
也正是這准聖子的名頭,讓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光芒萬丈,擁護者無數,身邊更不缺美女,只不過像白婧這個級別的美女,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看到白婧的那一刻,莫流雲就已經心動了,所以他才放下自己高傲的姿態,上天搭訕。
白婧無比冷漠的看了對方一眼:「沒興趣!」
白婧此言一出,周圍的氣氛瞬間靜了下來,不少人開始為白婧的安危擔心起來。
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拒絕莫流雲。
就連莫流雲也是面色一僵,但他隨即又擠出了一抹笑容:「姑娘看中的原石,花銷都算在我莫某的頭上。」
「不需要!」白婧再次冰冷的說道,完全沒有給他留臉面。
周圍眾人都為白婧捏一把汗,得罪了莫流雲恐怕沒有好下場。
然而莫流雲並沒有惱,反而覺得白婧有個性,心中愈加的欣賞,還想進一步說什麼時,任天一將白婧攬到了懷裡。
這一刻任天一心中很是惱火,看我的女人我也就忍了,反而還來搭訕,簡直是當他時空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
隨即冷冷的說道:「你丫是不是聽不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