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166章 死神之判(7)查看屍體

  第166章 死神之判(7)查看屍體

  少女手支著下巴笑吟吟看著她,也看著所有人。

  眾人對她的第一印象大多數都是嬌美漂亮的一隻花瓶,同樣的,也伴隨著柔弱可欺的刻板印象。

  而且她的角色信號還是懶惰,可以說毫無攻擊性。

  他們以為在傲慢的這番質問下她會底氣不足,她會落於下乘,卻沒想到,她從容自如。

  即使不依靠和傲慢女一樣尖銳的情緒表達,也依舊能夠維持住自己的氣場,不露怯、不退讓。

  「你胡說!我沒有撒謊好不好,兇手不是我……」而傲慢女恰恰相反,再被「倒打一耙」後,她立刻陷入了自證。

  她竭力辯解著自己不是殺人兇手,卻越說底氣不足,五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尤其少女那雙看似溫柔如水的琥珀色眼睛,讓她壓力備增,情緒更加激動。

  以至於她的解釋非常的蒼白無力,只是在重複「我才不是兇手,我沒有殺他」,再配上她瞪大眼癲狂的模樣,更沒有說服力。

  「那你……說我是兇手,現在就去我房間查啊,看看有沒有兇器!」她站起身,怒氣沖沖地指著顏津月。

  可顏津月並沒有順著她的話,而是攤手:「情緒別那麼激動嘛,我沒有說你是兇手。我不過是在進行一個推測而已。」

  「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質疑!」於是,傲慢女更氣了,眼睛幾乎噴火。而這句話也讓她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顏津月即刻就笑了,「不是你先毫無證據就質疑我的嗎?」

  「既然你質疑我在撒謊,我是兇手,相反的我也可以質疑你。」

  「我只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而已。」

  她衝著對面眨了下眼,俏皮可愛,可卻讓對面漲紅了臉,大概率是氣的,因為她根本無法反駁,支支吾吾半天只能說出個:「你……你……」

  「好了,大家都稍安勿躁。咱們這第一輪不過是簡單陳述一下,最後還得證據說話。」貪婪男看完熱鬧後假模假樣地出來圓場。

  他咳了兩聲,說:「確實,剛才的個人誰都可能撒謊,你可能,他可能,我也可能。所以呢,我們要搜查證據,好了,開始房間搜查吧,先從哪個開始?」

  「不是應該先調查死者的死因嗎?他的屍體,他的房間……」顏津月輕輕挑了下眉,唇邊噙著笑,「直接查其他的人房間,沒什麼目標啊。」

  「我們這又沒法醫,看什麼屍體?」傲慢女擰眉,「還是你行你上啊?」

  「我也不是法醫。」顏津月笑著說。

  「嗤——」傲慢女立刻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指揮什麼。」

  她現在是對顏津月整個一看不慣,只要有機會必然不會放過。

  「不過既然到了這地方,也不是不可以看看。」顏津月起身,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向廚房走去,翻找出一盒一次性手套,自己拿兩隻戴上,另外的都丟到了桌上。

  她走到嫉妒男屍體,蹲下身,目光從他被縫成蜈蚣的眼睛移開,查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

  按理說,只縫眼睛是不會致命的。而且他的眼睛傷口沒有生活反應,顯然死後才縫上的。

  致命上只能是其他地方。

  脖子安然無恙,心口也沒有傷口……等等,顏津月眯起眼,伸手摸上他的心口處。

  嫉妒男穿的是一件黑色牛仔面料的夾克衫,顏色很深,而且左心口處有個口袋,口袋上有個裝飾的銀色紐扣,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銀質紐扣下還有一個銀色的點。

  她試著摸了下,似乎是針的末端,試探著用力抽出來,是一根足足有十厘米的長針,而且是那種大號醫用注射器針頭的粗細,百分之八十都沾著血,觸目驚心。

  「拿個塑膠袋來。」顏津月喊了一聲。

  其餘人面面相覷,臉上寫滿震驚,可就是不動作,甚至還在質疑:

  貪婪男嚴肅:「你怎麼會知道他心口有針的?」

  暴怒男也附和:「是啊,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果然就是兇手。」傲慢女又像是抓到了什么小尾巴,立刻跳起來。

  只有暴食女拿了只一次性走來,淡淡道:「裝這裡吧。」

  「謝謝。」顏津月接過手套,把針放在塑料手套里,然後繼續在他的口袋裡摸,分別摸到了一隻老式打火機,半盒煙,還有一張身份卡牌。

  摸不到什麼東西了,她才走回來,把東西都擺在桌上。

  她目光掃過他們一張張臉上震驚又警惕的表情,無語地撇了撇嘴,開口道:

  「首先,從屍體眼部的傷口來看並無生活反應,顯然,他的眼睛是死後才縫上的,那麼必然會有一個其他的致命傷。」

  「其次,並不是我知道他心口有針,而是我看見了他心口有東西,抽出來看恰好是一根針。」

  「懂?」

  「你還會看傷口?」傲慢女質疑,「你不說你不是法醫嗎?」

  「我看的懸疑劇多,這是很常見的一個設定,我好奇,所以就去了解了下,不行嗎?」她輕描淡寫道。

  「靠譜嗎?」貪婪男也質疑。

  「就是,靠譜嘛?」暴怒男也一臉不屑。

  「無論靠不靠譜……」顏津月勾了下唇,「這根針確實是從屍體心口拿出來的,不是嗎?」

  「那這些東西,又是幹嘛的?」貪婪男繼續問。

  顏津月:「一般懸疑劇死者身上的東西,要不是他自己的故事,要不就……和兇手有關。」

  「你怎麼一直在拿懸疑劇說?」傲慢女冷笑,「那些都是演的,一點都不靠譜好吧。」

  「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醫,我不會推理探案,只能這樣咯。」顏津月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還是說,你有更好的思路?」

  「我……」傲慢女眼球亂飄,最後哼了一聲「我沒有行了吧,行了行了,就你聰明行了吧。」

  顏津月扯了下唇角。

  其實她不是聰明那一掛的,只不過,對比他們來說,她還是有點正常人的思維的。

  若不是她的手剛剛碰過屍體,她真想揉揉酸疼的眉心。

  她先拿起的是身份卡牌,「他一重身份是嫉妒,而二重身份是小偷……很有意思,按照我本人的二重身份和任務來說,我想,他應該也有關於這個身份的任務。」

  「小偷……應該就是偷東西了,那他偷什麼呢?偷了嗎?誰的東西會被他偷?」

  她又拿起那個老式打火機,和一盒煙,眨了下眼,「你們猜,這個東西是他自己的呢,還是他偷的?」

  其他人則是陷入思索,只有一個人在看清打火機時,瞳孔顯然一縮。

  休息了一天,我回來了。

  早上知道了一件特別震驚的事,我有兩個好朋友,一男一女,我們三個就一直一起玩,感覺我們三個人的team無堅不摧那種,純純的友誼啊……結果今早一個霹靂——他們告訴我,他們在一起了。

  好好好,原來純友誼,純的只有我,友誼也只有我……太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