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女孩小鹿一般的濕眸盯著男人俊臉,嬌小身軀輕顫著,唇瓣都要咬碎了。
「是你招惹我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妖孽的眸子裡仿佛住著一隻野獸,波濤洶湧的兇狠似乎要將她整隻吞噬了一般。
「我..沒有.....」
女孩纖纖五指落在男人力量感爆棚的小麥肌膚上,推他不動,更顯柔弱無力。
她輕顫的聲音合著輕顫的身體,猶如風雨中那朵搖曳的小百合。
「該、死、的、」男人差一點咬碎了牙。
他受傷誤入她房間,她看似好心幫他給他喝了一杯水。
卻不曾想,水裡下了料,讓他老房子著了火。
現在,他拿她滅火,有錯嗎?不應該嗎?
可她偏生這般無辜的模樣。
進,他覺得自己有罪。
退...
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雙手用力鉗制住女人纖細腰肢。
啪嗒。
汗珠順著男人濕漉漉喉結滑下,滴落在女人半開闔的紅唇間。
....
....
...
窗外霓虹閃耀,窗內橘紅燈光昏暗。
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一張雙人床,一張書桌,一件衣櫥里掛著幾件散發女兒香的衣服,這是全部。
喬知語軟塌塌的蜷縮床一隅,看著立在床邊的男人,一絲不苟的將白襯衣扣到最上面一顆。
「你...壞人...」
她就是個電子廠的小女工,每天早七晚七的在工廠里12小時的打螺絲。
累了一天回到宿舍,就見她那張小木床上躺了一個男人,問她要水喝。
她是看他受了傷,才沒把他當榴芒趕出去,還好心的餵他水喝的!
誰知道他喝了水像是突然迴光返照了一般,面頰發紅,喘息粗重,像頭餓狼撲向她。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降。
她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被男人欺負一通。
關鍵完事後他一句話都沒說,穿衣服就要走人。
壞人!
大壞人!
「壞?」勒薄言停止手下動作,看向喬知語。
女孩瓷白肌膚被烙印下一朵朵梅花,唇瓣又紅又腫,胭紅的眼尾還掛著淚珠。
在他反問她『壞』這個字時,她蝶翼一般的睫毛輕顫幾下,掛在眼尾的那顆淚終於落了下來。
像是。
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關鍵是,她那如泣如訴的漂亮眸子,那般楚楚又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讓他不由產生幾分錯覺,他真的很混蛋一般!
可惜。
他不是那麼容易被蠱惑的人。
靳薄言一隻手撈起床上的女人。
「啊...」
喬知語一聲驚呼,求生欲本能,她雙臂瞬間環繞在男人脖頸間,雙腿盤上男人勁腰,這才沒有掉下來。
靳薄言一側唇角勾起,又痞又帥,「到底誰壞??」
玉臂長腿,這般主動貼合,若說這女孩沒心機,他真不信!
「你...放我下來...我不說你壞了...」喬知語可憐兮兮改口。
她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男人,似乎還想..
「哦,是麼?」
靳薄言鳳眸微挑瞥了一眼床單上的那抹紅,心尖兒一顫。
「晚了。」薄唇含著喬知語的耳根低語,「壞、丫、頭。」
薄荷的清香噴灑而來,痒痒的酥酥的。
喬知語嬌小的身軀一僵。
「叫、我。」男人霸道的命令,「滿、意、為、止。」
「....」喬知語沒來得及拒絕。
花一樣的唇瓣被覆蓋住。
隨之一陣難捱的狂風暴雨再次席捲而來。
「我壞,是我壞。」
「大叔...」
「老公...」
「饒了我吧....」
喬知語嗚嗚咽咽的求饒。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知語終於疲乏的昏睡過去。
「小舅舅...」秦子川吃驚的看著屋內的一切。
散了架的雙人床,斷了兩條腿書桌...
天啊!什麼情況!
要不是滿地散落男人女人的衣服,交織又旖旎,他真以為這裡遭了搶劫!
可事實是...
都是他家這小舅舅乾的!
干趴了床!
干斷了桌腿!
家具都成了這樣, 那人....
嘖嘖...
秦子川同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
女孩雙眸緊閉躺在淡雅的小碎花床單上,幾縷髮絲黏膩的粘在瓷白的小臉上,絕色美麗中帶著幾絲悽美。
安靜的就像是...沒了氣一樣...
「這是哪裡?」始作俑者卻一張俊臉薄涼,接過秦子川遞過來的新衣服,再次一絲不苟的將襯衣扣子扣好,方開口問。
「雲笙電聲,雲笙集團旗下的一個電子廠宿舍。」秦子川回,「咱自家的公司...」
秦子川表面恭順內心卻是在腹誹。
小舅舅!雖說廠子是咱家的,可對員工你也不該這麼不見外哇..
看把人家女孩整的。
靳薄言眉頭一皺,「你確定?」
這女人住的地方,看起來可不像是女生宿舍,鍋碗瓢盆做飯的家式一應俱全。
「是是是,她住的這間確實是宿舍,不過是夫妻房。」
雲笙電聲是夏城的龍頭企業,企業文化建設的特別好,公司給員工配套的宿舍有單人房,雙人房,四人間不等。
結了婚的還可以申請夫妻房。
「哦?」靳薄言彎腰,大手捏住女孩的臉蛋。
女孩依舊在酣睡,精緻的小臉不過他巴掌大,還有一絲未褪去的嬰兒肥。
那么小的一隻,成年了嗎?
竟然結婚了?
跟他在一起時,那抹C崽紅又是怎麼回事?
靳薄言這一聲『哦』極具複雜性,秦子川一時不知其意,不知道怎麼回。
沉吟片刻,秦子川咳咳兩聲,道,「小舅舅,您第一次雖然給了個已婚女人,可終歸是個尤物,也不算虧..」
「閉上你的臭嘴!」靳薄言鳳眸一冷。
誰能想到,他,靳薄言,夏城鑽石王老五,都30歲了!第一次還留著。
然後就這麼沒了。
不過,有一點秦子川說的倒是對的。
這女孩,挺有味。
靳薄言抱胸站在房間內,酷冷的俊眸沒有表情的盯著窗台上一盆花良久。
一朵朵嬌艷的紫色,一朵朵小喇叭的形狀,在風中飄曳嬌艷又嬌弱的模樣,像極了那種時候的她。
牽牛花。
竟然有人養牽牛花的。
有意思。
靳薄言反手將小型攝像頭插入花盆中。
「我去,大哥。」安監控?
「什麼?」靳薄言冷眸一掃。
秦子川當即改口,「小舅舅,請吩咐。」
靳薄言,「花不錯....這杯水帶回去化驗一下。」
她怎知道他會來?怎會又早早準備好了讓他失控的藥?
他要知道這女人,到底是心機還是意外。
「好的....小舅舅。」秦子川回頭看了牽牛花一眼。
小舅舅這波操作真的很(B)騷(T)!
...
翌日,清晨。
砰砰砰...
喬知語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