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卻將那兩個夜明珠撿起,扔回隋珠公主,說道:「我不要這個,我只要菜園。【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徐鳳年面露可惜之色:「不識貨啊公主,她不要,要不給我?」
此時楚狂奴已經收回了刀,一對夜明珠被回到公主身邊的老太監孫貂寺接住,隋珠公主雙眼冒火的看著徐鳳年:「你想要?我偏不給!」然後給孫貂寺了一個眼色,孫貂寺手中用力,兩顆夜明珠頓時化為齏粉!
徐鳳年皺著眉頭咧著嘴:「嘖嘖嘖不會過日子,敗家娘兒們」
隋珠公主咬牙切齒:「徐鳳年、王重樓!你們給我等著!」放了句狠話然後吩咐道:「你們幾個還不把這裡恢復!」
幾個侍衛只能負傷忍痛去整理菜園,只是剛剛把倒塌的棚子扶起來,便聽到姜泥說道:「等一下!我想了想,你的人太髒,還是別動我的菜園了。」
隋珠公主的眼睛眯了起來:「你是在羞辱我嗎?」
姜泥面不改色:「公主打了我一巴掌,我羞辱公主一次,勉強算是扯平了!」
「你!」隋珠公主氣結,然後轉頭看向徐鳳年:「你還有什麼話說!」
徐鳳年無所謂的伸手一指門:「沒有,公主自便吧。」
隋珠公主轉身要走,卻又轉了回來:「徐龍象呢!」
徐鳳年臉上表情更加誇張:「公主找我弟弟?難道嫁我不成,打算做我的弟妹?」
「徐鳳年,你別欺人太甚!」
徐鳳年沒有再戲弄她,實話實說道:「我弟弟被接到龍虎山去了,不信你可以問武當掌門。」
王重樓點點頭:「貧道可以作證。」
隋珠公主一甩袍袖:「我們走!」便帶著她那些一瘸一拐的屬下走了。
隋珠公主走了之後,徐鳳年看著王重樓:「掌門今天可是太不給公主面子了!」
王重樓微微一笑:「世子可有閒暇聊上幾句?」
「請掌門稍等片刻,我把這裡處理一下。」
「好,貧道在世子練刀的瀑布處等你!」
王重樓走了之後,整個小院的氣氛開始變得詭異起來,當然,詭異的主要是徐鳳年和姜泥,老黃死死的拉著想要繼續看戲的李藏,往院外走去。楚狂奴也跟在後面,把院子留給了二人。
傍晚,李藏和老黃好奇的看著徐鳳年額頭的標記,半晌,李藏說道:「這大黃庭,和我以前聽說的一門『嫁衣神功』,有點像啊」
徐鳳年好奇問道:「嫁衣神功?」
「不錯,嫁衣神功。此功法至陽至剛,內氣火熱爆裂,初次修煉之人,非但無法駕馭真氣,反而體內經脈要日日受真氣灼傷,苦不堪言。想要解決,兩種方法,其一,便要在練到六七成時,將一身真氣散去,重頭再練,是為挫其鋒芒,新生的真氣便能如臂使指,沒有絲毫泄露。其二,便是以灌頂之法,將自身苦練數十年之真氣,傳與他人。所謂『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做嫁衣裳』」
聽完之後眾人皆是感嘆世間奇異之法何其之多。過了一會,楚狂奴對徐鳳年說道:「兩個月的時間早就到了,老黃也回來了,我該走了。」
徐鳳年吃驚道:「您不跟我回北涼了?」
楚狂奴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途中遇到的,總會道別,這就是江湖!」
徐鳳年拿起刀,走到楚狂奴面前,單膝跪下:「多些前輩授業之恩!」
楚狂奴將他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練刀,有緣再見。走了!」說完竟是毫不猶豫轉身下山而去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正在吃飯,自從李藏和老黃上山之後,姜泥種的菜明顯已經不能滿足了,主要是李藏,口腹之慾頗強,無肉不歡不說,味道還不能差。以至於這幾天武當山上小動物遭了殃,各種野雞野兔被吃了不少。
眾人正吃著,便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世子!世子啊!你想我沒啊!我祿球兒想死你了!」
徐鳳年一笑:「看來我們該回北涼了。」
武當山下,徐鳳年在隊伍最末尾和洪洗象道別,李藏依舊躺在驢背上。老黃看著他說道:「你說你收個徒弟多好,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每天閒的沒事用內力給驢溫養肉體啊怎麼,你覺得這樣的驢肉更有嚼勁?」
李藏抱著老黃的酒葫蘆灌了一口說道:「這驢能馱著我哪都去,徒弟能嗎?」突然一轉念:「你別說,還真能,我收徐龍象當徒弟咋樣?」又一琢磨:「還是算了,太笨,不好教。」
一路無話,轉眼,眾人便到了菱洲城外的杏花酒攤,此處已然被北涼軍層層把守,徐鳳年的侍女紅薯和青鳥正站在門前,見到徐鳳年到來趕緊迎了上去。
青鳥道:「世子累了,先在這休息一下吧。」
徐鳳年察覺到了一絲不對,自己遊歷三年的時候都沒有人來這迎接,此次不過是去了一趟武當,回來就有如此大的排場,不由得問道:「你們怎麼來城外接我了?」
青鳥猶豫道:「這府里出了點事世子,還是進去說吧。」
一進酒攤,便見到北涼王徐驍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酒和小菜,熱情的迎了過來:「呦,兒子,終於把你等回來了!你看看我給你準備什麼好東西了」
徐鳳年卻只是冷眼看著他:「連你都來了,府里到底出什麼事了?鬧鬼了?」
徐驍見瞞不過去,只能低著頭,小聲道:「鬧鬼倒好了你二姐回來了」
徐鳳年一聽二姐回來了,立刻雙腿發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著急忙慌的問徐驍:「你把我學武的事告訴她了?」
徐驍道:「還用我告訴啊,全天下都知道了!」
徐鳳年一拍大腿:「我還是去武當再待幾天吧」
徐驍急忙把他拉住:「這這這不行!我跟你說啊,我已經告訴她了,你就在回北涼的路上,這兩天就到,她現在正在家裡等你呢!」
「徐驍!你這是把我頂前面了!」
徐驍自知理虧,低著頭不敢看他:「咱們父子倆總得保一個下來吧」
「你你你你你行!」狠狠的一甩手,徐鳳年轉身上馬,快速朝著北涼王府而去。
徐鳳年去見他二姐不提,李藏還是來到了聽潮亭,一進門便看到以往手不釋卷的南宮僕射,正趴在一樓的柱子那,不知道在找什麼。
李藏湊了過去:「哎!找什麼呢?」
南宮僕射直起身子:「我練刀時全力踩踏,感覺這
一聽這個,李藏當即沒什麼興趣了:「廢話,當然是空的了。這候,那道劍氣,便是這把睡夢中的魏書陽拉起來,倆人喝酒去了。
過了一會,徐鳳年抱著繡冬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南宮僕射趴在地上,便也蹲下問道:「你幹什麼呢?」
「我練功時發現這
「有高手?我怎麼不知道!」
「那你應該問你爹。」
「哦」見到南宮僕射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徐鳳年悄悄的把繡冬藏在了身後,就想慢慢的退走。
不料,南宮僕射突然出聲:「刀還我!」
「呵呵呵繡冬啊這刀我用著還挺順手的」
「本來就是借你的。」說著南宮僕射伸出了手。
沒辦法,徐鳳年只好把繡冬遞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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