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陰光大法師根本不承認有這回事,他們把陰光的隊伍圍起來,逐個進行了檢查,也沒發現一個可疑之人!他們離京的時候,皇上只說讓檢查,並沒說要他們捉拿古月和尚啊,展昭、蔣平無奈, 只好對陰光大法師說了幾句好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陰光大法師還真不錯,一句難聽話都沒說,帶著他的人馬繼續趕路了。展昭、蔣平只好帶著隊伍,垂頭喪氣回到京城。剛才他們上朝,如實向皇上作了稟報,皇上又讓有司衙門發了一道緝捕夏遂良等人的文書,就讓他們回府了。
徐良等人聽罷, 俱都面面相覷, 默不作聲。房書安忍不住說道:「諸位,看來事情有點麻煩哪。夏遂良和崑崙僧明明被古月劫去了,為啥找不到呢?說明他們已經躲起來了。這些傢伙都是亡命之徒,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們決不會就此死心,必然會耍出新的花招,與我們再行賭鬥啊。」
白芸瑞道:「怕什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要他們敢公開跳出來,我們就有辦法對付。只怕這些賊從此隱姓埋名,再不出頭,就無處捉拿了。」
房書安道:「此次沒能從陰光那兒抓到囚犯,說明這一步棋我們算輸給陰光和梅娘娘了,那個妖精在皇上面前不一定生出什麼毒計害我們呢,大家都要注意點。」眾人在這兒議論了一會兒,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便各自散去。
且說仁宗皇帝聽了展昭、蔣平的稟報,在陰光法師那兒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皇上也有點拿不準了。因為徐良他們回府之後,仁宗皇帝就派了兩名親信太監,到馮禹家中詢問情況。兩個太監一看,馮禹那後背腫得有一寸高,雖然不至於殘廢,恐怕仨月倆月好不了。馮禹就把南薰門外發生的事情向這兩個太監作了敘述,同徐良所講完全相同。
仁宗皇帝聽了太監的稟報,就有點遷怒陰光和尚。可是展昭、蔣平空手而回,仁宗皇帝想要再傳旨懲治陰光,沒有理由啊!仁宗也想到是陰光讓夏遂良等躲起來了,但是躲到哪兒了,不知道。
仁宗又一想:沒抓到實據也好,真把人犯抓回來了,對陰光和尚懲處還是不懲處呢?要懲處了,梅妃肯定不高興,她再哭鬧著要回吐蕃國,我怎麼收拾?不懲處呢,徐良他們肯定不答應,再讓滿朝文武知道了,也會交章上奏啊!這下好, 沒抓住證據,徐良也無法挑理了,因為領兵帶隊的是他們開封府的人哪,他還能不相信展熊飛和蔣則長嗎?皇上想到這兒又轉憂為喜。
到了第二天,皇上又一想:不行,這事還沒完,徐良他們由三仙島回來了,能不表示一下嗎?大大的開個慶功會?不行,文武大臣要問起來俘虜在哪兒,必然會再扯起舊事;要是不給他們賀功呢?也不行,一者徐良等人心中不服,二者日後再用著他們,誰還肯為孤出力呀!皇上思謀了半天,最後決定,開個不大不小的宴會,慶賀一番,也就是了。於是傳出旨意,要光祿寺準備宴席,為徐良等人賀功。
光祿寺接到聖旨,不敢怠慢,連夜進行了準備。第三天一切安排就緒,宴會就開始了。應邀參加宴會的,除了徐良、白芸瑞、房書安等在三仙島浴血奮戰的有功人員外,開封府的校尉隊的老少英雄也來了。朝閣主要官員,宰相、副相、樞密院、宣徽院、翰林院的知院、學士,六部的尚書、侍郎,御史中丞、侍御史、太常寺、宗正寺、光祿寺、太僕寺、大理寺、鴻臚寺等的正卿、少卿,都參加了宴會,聲勢也夠隆重的。不但是這些人,連仁宗皇帝也來了,並且還帶來了新冊立的梅貴妃。參加宴會的全是高級官員,皇上、貴妃也在場,誰敢胡說呀,大家都規規矩矩,坐在席前。
宴會由當朝宰相文顏博主持。上首正位,是皇上和梅妃,緊挨著是徐良和白芸瑞一桌,再往下,房書安、艾虎、盧珍等有功校尉一桌。宴會開始以後,皇上說了幾句,誇讚徐良、白芸瑞等為國立了大功。接著眾人舉杯,敬了皇上,又敬徐良、白芸瑞等有關人員。
這位梅貴妃不但說年輕貌美,而且十分風一流。讓她陪伴仁宗天子,雖說享盡了人間富貴,但也有不稱人意的地方,那就是嫌皇上太老。她暗地裡盼望著早日顛覆大宋一江一山,讓她再找個如意郎君。那一天徐良、白芸瑞等人怒闖樂善宮,雙方唇槍舌劍,爭論不休,她也無心觀看這些人的相貌,只知道徐良、房書安十分醜陋。今日在宴會上一看,嗬,白芸瑞這小伙子長得太漂亮了,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紅齒白,準頭端正,好像金童臨世,恰如潘安重生啊!她長這麼大,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美男子。
梅貴妃目不轉睛地盯著白芸瑞,心裡都要醉了。過了一會兒,梅妃向皇上提出來,要向這幾位有功之臣敬酒,皇上當然高興了,就讓梅妃代替他向徐良等人敬酒。梅妃先給徐良敬了三杯,接著到白芸瑞面前,秋波慢轉,嬌滴滴說道:「白將軍,你為皇家的事情出生入死,可不容易啊,我代替萬歲敬你三杯。」
白芸瑞謝過皇上,一氣飲了三杯。梅貴妃還不想離去,又瞅著白芸瑞道:「白將軍,我十分敬重你的人品,也知道你為皇家立下許多汗馬功勞。剛才那三杯是皇上的,再敬你三杯,請不要推辭。」
白芸瑞感到意外,愣了半天,喃喃地道:「這……這……」
仁宗一笑道:「白愛卿,貴妃敬你酒,你就吃下去吧。」
白芸瑞無奈,只得接過酒杯。這個梅貴妃不是一次倒三杯,而是一杯一杯地倒酒,杯杯都要親自端起遞給白芸瑞。白芸瑞覺得十分狼狽,梅貴妃卻心滿意足。梅妃又向房書安、艾虎等人倒過酒,回到皇上身邊,那兩隻眼,卻始終盯在白芸瑞的臉上。
宴會散了之後,眾官員各自回府。別的不必細表,單說玉面小達摩白芸瑞。芸瑞自南海回來之後,心裡一直不痛快,經過浴血奮戰擒獲的俘虜,在家門口跑掉了,雖說皇上沒說什麼,還給了賞賜、擺了慶功宴,可是自己總覺得臉上無光啊。宴會之後,芸瑞哪兒也沒去,天天在家裡喝悶酒。
白芸瑞的夫人草上紅姑蓋飛俠,是個非常賢惠的女人,見丈夫心裡不痛快,便想方設法勸慰他,拉他下棋、比劍,讓他開心。這一天蓋飛俠和白芸瑞剛剛下完一盤棋,門上人稟報,說是房書安求見。白芸瑞與房書安特別投緣,聽說老房求見,立即把棋盤一推,說道:「快快有請!」因為房書安是他們家的常客,蓋飛俠也沒有迴避。同時她知道這兩個人無話不談,房書安言語詼諧,可以減少丈夫心中的煩惱,所以就在這兒陪著。
房書安這幾天心裡也不高興,想尋開心,又沒地方可去,便溜達到了白府。見面之後,少不了施禮、客套,然後落座。房書安看了看桌上的棋盤,笑道:「老叔,你這日子過得可不錯呀,閒了沒事,我老嬸陪著你下棋,解解心中的煩悶,真比我房書安舒服多了。」
蓋飛俠道:「書安,你是不知道,這幾天白將軍心裡不痛快,總是愁眉苦臉的,我怕他愁出病來,才拉著他玩兒的。」
「老嬸,你可真好哇,處處都關心著我老叔,怪不得我老叔對你的感情那麼深,別人追他,想和他好,他都不願意。」
白芸瑞把眼一瞪:「書安,胡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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