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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瑞緊走幾步,來到廟前,在山門外閃目一看,匾額上三個大字:「三仙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芸瑞不由得倒退了數步,伸手抓住刀把,暗道:「人說三仙觀規模宏大,戒備森嚴,看來並非如此,真是眼見是實,耳聞為虛呀。夏遂良、崑崙僧等人在不在此處?我還要不要進去?又一想:無論夏遂良他們在不在這裡,我都得進去看看,而且要光明正大的進去,膽量上不能輸給你們!」想到此他往前一進,抬手拍打門環:「開門,開門哪!」
叫了半天,無有動靜,白芸瑞心想:難道是座空觀不成?讓我再叫一次,這次他拍的更響了。過了一會兒,院裡有了腳步聲,有人打著哈欠過來開門:「來了來了,哪位敲門哪?」
「吱呀呀」山門打開,裡邊出來個三十多歲的老道,一頭亂髮,滿嘴酒氣,身上道服不整,油膩一片一片:「是誰叫門哪?」
白芸瑞手按寶刀打量了一番,說道:「請問師父,這是三仙觀嗎?」
「上頭不是掛的有匾額嗎?哪還能錯!」
芸瑞探頭朝院裡看了看,一個人影也沒有,而且院子裡雜草、樹葉滿地,也不像住有多少人。芸瑞心中暗自滴咕:莫非我們判斷有誤,夏遂良壓根兒就沒到這兒來?轉念一想:不能著急,要作些細緻的查訪才行,於是說道:「道爺,我是遊山玩水之人,初到貴地,迷失了方向,一者問路,二者討碗水喝。多有打擾了。」
「沒關係,施主請進來吧。」
白芸瑞隨著他走進院子,老道反手掩上了廟門。芸瑞隨著他走進鶴軒一看,屋裡亂七八糟,和討飯花子住的地方差不多。芸瑞拉過一個小木凳坐下,老道給他端來一碗水,碗邊漬膩很厚,芸瑞也下不去嘴。
老道伸了伸懶腰,像剛睡醒,又打了哈欠,說道:「施主不是問路嗎?你打算上哪兒?」
「道爺,我想問一下,這瓊州地面,有幾個三仙島?」
「只有一個呀。」
「島上有幾個三仙觀?」
「道觀雖然不少,可是三仙觀也是只有一個。」
「請問道爺,寶觀的觀主,怎麼稱呼?」
「你要問這呀,告訴你,觀主就是我,俗名諸葛山,現在叫小真人,就是還沒有真正修成真人呢。」
「廟裡共有幾位師父啊?」
「這兒香火少,沒有地,我呢,又愛杯中之物,養不了那麼多人,里里外外就我一位。」
白芸瑞一看,這一趟真是白跑了。乾脆今天下午就往回走吧,別在這兒耽誤事了。老道也斜著眼,看了看白芸瑞,問道:「施主,您不是本地人吧,貴姓啊?」
「我老家是金華府的,特地來寶島遊玩,我姓白。」
諸葛山勐地一驚,酒醒了不少:「什麼?你姓白?」
「是啊,這還能有假嗎?」
「好好,你等等。」
諸葛山在破箱子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個小本子,翻開第一頁,說道:「哎呀,我這個生死簿上,第二位就是個姓白的,叫什麼白芸瑞,他若來到三仙觀,就休想再活著出去!」
白芸瑞聽他這麼一說,不但沒有害怕,反倒哈哈大笑:「諸葛道爺,你這人真會開玩笑。三仙觀又不是閻王殿,你也不是勾命判官,怎麼還拿出生死簿呢?」白芸瑞說著話往前湊了湊,瞧諸葛山的本子,見第一面寫著八個人名,頭一位是徐良,二一個就是自己,往下排,房書安、蔣平、艾虎、鍾林等等,不用問,後邊也是他們的人。
白芸瑞嘴說不怕,心裡吃驚:這個諸葛山到底是幹什麼的?
諸葛山見白芸瑞不相信自己的話,
似乎有點生氣,小本子一合說道:「施主,你姓白,這沒關係,只要不叫白芸瑞就行。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此地,免得招惹麻煩。」
白芸瑞眼珠一轉說道:「諸葛道爺,我走倒可以,但不能白白打擾您這麼一會兒呀,給你,這是十兩銀子,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拿去買碗酒吃。明天我若再經過這裡,給你帶塊狗肉,咱們倆痛飲三杯。」白芸瑞說著話把一塊銀子塞給了諸葛山,然後轉身要往外走。
諸葛山接過銀子,嘿嘿一笑,攔住了白芸瑞:「施主,您剛才不是問我手裡哪來的生死簿嗎?這件事您還想不想知道?」
「這事確實新鮮。你要樂意說了,我就聽聽;不樂意說呢,就拉倒。」
「對別人我不說,你要問不能不講。為啥呢,因為你這個人太好了,又是給我銀子讓我買酒,又是給我捎狗肉,我可等著你啊。因此呢,我就樂意對你說。」諸葛山說到這兒,又到山門外看了看,轉身插好門,用槓子頂上,對白芸瑞神秘地說道:「施主,你若想聽,我對你從頭說起。我們這兒三仙觀雖然只有一個,但是分上院、下院,你沒看著嗎?我這兒的匾額上,還有兩個小字:下院。上院離這兒還有十里地,那兒才是總院。我們的觀主,一個叫肖道成,一個叫李道安,還有一位張道遠。一個月前,三仙觀來了一伙人,為首的叫什麼金燈劍客夏遂良。他們到這兒之後,三仙觀就緊張起來了,整天練一習一打仗,還到處設下消息埋伏,說什麼要與開封府的辦差官和上三門的人作對。」諸葛山說到這兒,喝了一口水,又說:「因為我這個下院正當去上院的要道,肖當家的就給了我一個本子,就是你剛才看過的,要我照著上邊的名單拿人。」
白芸瑞冷笑道:「這麼說你也是一位武林高手了?」
「施主,不怕您笑,我除了會喝酒,別的啥也不會。看著沒,肖道爺讓我靠這個拿人。」諸葛山一伸手,指了指牆角的一個木箱。「那裡邊裝著十瓶配好的藥酒,還有幾十包蒙汗藥。只要徐良、白芸瑞他們來到這裡,無論是討水喝,還是要酒吃,一準把他們蒙倒,然後我就去上院報告。」
「是嗎?你拿住了幾個?」
「一個也沒有。我這個人雖然不會念經,也知道應該行善,不能作惡呀。我又惹不了肖道成他們,因此呢,就天天關上大門,uu看書 . 一個人喝酒,喝醉了就睡。我是這麼想的,徐良、白芸瑞他們,最好別到三仙島來,即使到了這兒,我不開門,他們也進不來,我也少做點惡。」
「哎呀道爺,沒看出你還是個好人呢,我代表開封府的人謝謝你了。」
「施主,你與他們無親無故,謝我幹什麼?」
「道爺,告訴你吧,我就是白芸瑞!」
突然,大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門,快開門!諸葛山你在裡邊幹什麼?」
諸葛山嚇得顏色更變,顫聲道:「白……白將軍,上院來……來人了,你看怎麼辦?」
白芸瑞拽出了金絲龍麟閃電噼,諸葛山慌忙止住道:「不不,千萬別動手,他們人多,動手您非吃虧不可。這麼辦,那兒有個小庫房,裡邊有點髒,您先進去躲避一時,讓我來對付他們。」
白芸瑞不知道來的都是什麼人,為了做到心中有數,便按照諸葛山的指引,鑽進了小庫房。諸葛山帶好屋門。芸瑞一看,屋子的上方還有個三尺見方的窗戶,必要時可以由那裡出去,於是手提寶刀,瞪眼瞧著當院。
諸葛山把屋子裡的東西都放回原處,又喝了幾口酒,這才裝著醉態,口裡答應著,趔趔趄趄,走到大門口,打開了山門。山門外走進來二十幾個人,一個個擺刀仗劍,面帶殺氣,先封鎖了大門。站在前排的,是三個老道,中間這位,身高體胖,面如鍋底;左邊這位,穿青掛皂;右邊那位背背拂塵。三個人都拎著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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