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白月靈往前挪動了一寸,兩人幾乎面對面貼在一起,她檀口微吐:「背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另外的人曖昧,這就是偷情。」
「不,按你剛才的說法,我現在只是在跟月靈的身體約會。」江橋硬著頭皮說道。
「所以,江郎這是承認對我的有好感了?」白月靈嘴角微微一挑,眼裡有秋水橫波,是數不清的魅惑。
「……」
他緊緊抿著嘴,一時間感到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
「嘛,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兩個人就算沒有任何感情,只要有過一夜情,就會對彼此戀戀不忘,更何況,我們倆睡了這麼久,除了沒有把身子交給你,該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說是夫妻也不為過。」白月靈輕笑著往他懷裡鑽。
江橋僵硬的把手背在身後,道理他都懂,但這女人現在只穿了個肚兜,成天想著誘惑他,屬實離譜。
而且,自從知曉她不是所謂的心魔的後,心態已經悄無聲息的發生了變化,只要他和白仙子結婚,也算是變相的和她結婚。
這種複雜的情況,怕是月老都理不清楚。
如果以後有了女兒,到底誰是親媽?這也是個問題……
想到那一天江橋就很頭大,不過稍微轉換個思路,是不是意味著,他會有兩個老婆?
一個嫵媚妖嬈,一個清淡高雅。
每天都會有不一樣的樂趣。
嘶……有點刺激。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白月靈風情萬種的看他一眼:「你是不是在想什麼瑟瑟的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江橋義正言辭的搖頭。
「說謊~」
她眨眨眼睛,隔著褲子屈指輕輕一彈,江橋立馬面紅耳赤的躬著身子。
「忍著幹嘛?有需求就說出來啊,我又不是不會滿足你,相處了這麼久,江郎,你就不會纏我身子麼~」
他面紅耳赤的深吸一口氣:「心裡想和實際做是兩碼事。」
「怕什麼,你在追求她,我們遲早都會是夫妻,何必非得把那一天留到成親?而且,你不是想要個女兒麼,我想在就可以為你生~」白月靈緩緩湊近,在他嘴唇上淺淺的吻了一口。
江橋被她撩撥得險些道心失守,明明不是心魔,卻比心魔更加的妖精。
他腦子裡冥想著滿身大漢的相撲手,內心的衝動才終於壓了下去。
他低聲道:「你都說了身體現在的主導是她,你要是敢做出什麼激烈、出格的舉動,只怕她會是瞬間醒來吧?」
「咦~~不愧是師父父,居然被你猜到了~」白月靈輕笑著,故意拖長的尾音就像是取笑。
「你都知道會有這個結果,還來撩我?!」
江橋氣急敗壞的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但即將接觸到皮膚的時候,又下意識的收力,生怕因為動作太大,吵醒正在沉睡的白仙子,結果就是氣勢洶洶的在她P股上輕輕摸了一下。
「嚶~~師父父,你打我~」
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白月靈的神經,她看著江橋的眼睛,眼角含淚,可憐兮兮的輕輕喘了一聲,他喉嚨滾動,心頭沒來由的狠狠一跳。
這女人真是魅惑死人不償命的,真虧他能忍住。
「咳……收起你這副樣子,我沒打!」他深吸一口氣,閉眼定了定神。
「那……你摸我?」
「我也沒摸!」
「可你現在手還放在人家P股上呢,剛才的手感好不好?」
「……」
江橋慌忙收回自己的狗爪子,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饒是他在白仙子面前臉皮再厚,也遠遠不是她的對手,各種手段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師父父,我就是想看你被我撩得渾身難受,還束手無策的樣子。只可細看,不能褻玩,是這個意思吧?」
江橋一臉無語,他現在只想問一句,跟他到底有多大仇,要這麼搞他。
「以後你再敢這樣信不信我把你攆出去?」
「師父父,不要~」白月靈輕輕蹭著他的身體,楚楚可憐道。
「別叫我師父,我沒有你這樣不聽話的逆徒!」江橋咬牙切齒的把她推開。
他是個人啊,男人啊,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再讓她sao擾下去,估計佛祖都得破戒。
「順便每晚都鎖上門,月靈失去了道果,你們又共用同一具身體,按理來說,現在的你也不不能施展任何道法吧?」
「嗚嗚嗚,師父父,徒兒錯了,你還是像剛才那樣懲罰徒兒吧?」
「剛才那樣?」
「就是重重的打我P……」
沒讓她說完,江橋趕緊捂住她的嘴。
「慎言!知不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唔唔唔……」
「聽懂了沒?聽懂了就點點頭。」
白月靈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順便吐出佘頭輕輕舔了舔他的手心。
江橋暗罵了一聲妖精,都是月靈,怎麼性格的差距這麼大。
「嚶嚶~師父父,你捨得把我趕出去嗎?我現在每天就剩下這麼點時間陪你,一旦鎖上門就再也沒法鑽你屋,那個時候就沒人給你暖被窩了,你會空虛寂寞冷的。」
「……」
江橋頓時無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鑽屋爬床還有理了?而且,怎麼看空虛寂寞冷都是你才對吧!
他從始至終都是被臊擾的那個!
「不僅捨得,甚至現在就想把你丟出去。」他惡狠狠的說道,不懲罰逆徒,還如何振師綱?
「師父父,不要!」
江橋定了定神,然後道:「那就正經一點,再敢胡來,一定把你丟出去!」
白月靈乖巧點頭:「只要不把我丟出去,就算陪師父父生孩子都沒問題!」
「……」
江橋感到腦殼痛,這人是不是聽不懂話?
「好了,我還有問題想問你,既然你不是心魔,為何會選中我?」
這是江橋一隻未曾想明白的事情,白月靈從一開始就無緣無故的對他各種好,甚至達到了病態的地步,就連身子也是說給就給,各種白給場面都差不多能夠做成合集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兩人沒有任何交集,他更沒去過紫微星,這樣的相處方式明顯不科學。
白月靈淺淺一笑,腦袋枕著他的手臂,手指輕輕的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因為……你是師父父啊。」
他頓時愣住,這算什麼理由?
這個稱謂還不是你興之所起,隨口叫的麼,一會兒江郎,一會兒師父父,老角色扮演了屬於是,什麼時候嗨過頭了,叫爸爸都不是沒可能。
白月靈抬起手指輕輕一點江橋眉心,嗓音溫柔:「有的事情哪怕是過去了萬年,輪迴了百載千世,只要有人還記得,便是希望,就好比,我遇到了你。」
聞言,江橋臉色古怪。
他看的小說不少,各種各樣的離奇設定都見過,但凡他膽子大一點猜,結合之前她隻言片語透露出來的那些信息,都可能會接近真相。
「你別說,我的前世是你的師父。」江橋抽抽鼻子,一字一句說道。
白月靈稍稍愣了一下,似乎是也沒想到江橋敢這麼猜,而且,猜得還這麼准。
「你……你怎麼知道的?」
江橋露出果然如此的苦笑:「雖然我不修仙,但這種設定已經一點兒不新鮮了,甚至可以說是老套,古往今來,縱觀小說動漫,凡是厲害的主角,成長到了後期,作者都會說他是某某大佬的轉世,如此一來,主角為何這麼厲害也就說得通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但那畢竟是作品,而這是現實,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說實話,即便是現在我也很難相信。」
自從在那個傍晚的雨天,在仙女峰的懸崖邊撿到白仙子開始,他的生活已經變得一團糟了。
這事兒就算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相信。
「你指的是投胎轉世這件事?」白月靈聞。
江橋點點頭。
「你都遇到了真正的仙,為何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這是兩碼事,雖然自古以來都有前世因,今世果的說法,但所謂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轉世投胎這種事情,多多少少聽起來有點扯。」
江橋自嘲的笑道:「況且我跟你相隔了萬年,真有輪迴,我不知道已經投胎了多少次,轉世了多少次,你就這麼能確定我是你的師父?」
「再換個說法,你的師父很可能也是別人的轉世,最初的『我』或許是女的,也或許不是人,其中某一世,我們是父女,母子也不是沒可能。如果有一萬個丈夫,妻子,女兒,兒子,師父,徒弟找上門,難道我也得一一答應?」
白月靈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按照這個邏輯,確實很有可能。
生物的壽命在時間的維度面前顯得太過渺小,一旦拉扯得足夠大,哪怕是億萬分之一的概率,都很可能是一種必然事件。
她深吸了一口氣,認真道:「不管你如何狡辯,總之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靈光,儘管微弱得近乎磨滅,但這就像是標記,源於我的師父,我絕不會認錯,所以我才會在遇到你後醒來。」
這一次輪到江橋目瞪口呆,話都說到這份上他還能說什麼?靈魂染色?千劫百世都是同一個人?
這種言論他不接受,他就是他,不是別人。
這輩子不問前塵,不求來世,只是自己。
「一點靈光並不能說明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你的師父萬一只是一朵相似的花呢?你的師父當年身死道消,靈魂消散於天地,任何靈魂都可能染上,甚至說,我的靈魂中也可能有別人的靈光。」
白月靈臉色蒼白的咬緊嘴唇:「可你睡覺時,曾經夢囈過。」
「……我說了什麼?」
「徒兒日後必有所成。」她露出緬懷之色,「這是師父當年教我練劍時,對我說的話。」
江橋:「……」
只此一句他信個鬼,而且,這個日後也不知道正不正經,萬一他只是在夢中饞她身子呢,並不能說明什麼。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更為準確的證據,或者說某天我能覺醒想起前世今生。」
江橋嘆了一口氣:「所以,你對我的好感。全都是基於我是你的師父為前提吧?」
「嗯……」
「你喜歡你的師父?否則,僅僅是尊重,不可能做出成天想以身相許的事情。」
「是。」白月靈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
「月靈說,她的師父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所以道心崩潰,身死道消而亡,那個人是你吧?」江橋屏住呼吸,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他感覺自己就快抓住一切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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