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亦安還以為凝風華會很激動,很驚喜,結果就是這麼一副冷漠的反應?
他也有些失望,覺得自己的心思,並沒有被凝風華看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先休息吧,我去和雪松解釋一下。」寧亦安轉身走了。
凝風華坐在椅子上,看著桌角怔然出神。
要不讓雪松再給她看看吧,她可能真的病了,她有了些不該有的期待。
「不是要喜歡上他了吧?不可以!他身體不好!我以後會傷心的!」凝風華目光堅定,很有理智地勸說自己。
和一個人朝夕相處久了,有依賴是正常的!
但她要保持清醒,不能沉溺其中。
凝風華越想越煩,被這一件事惹得心煩意亂。
另一邊寧亦安也煩,他是去找雪鬆了,不過目的不是解釋,是要躲開凝風華。
雪松看到他以後,微微思考了一下,問道:「你是來拿藥的?」
一句話又讓寧亦安暴躁了,他怒聲道:「我拿什麼藥?」
「你說呢?我這真的有好的,這個……」雪松竟然還認真地翻找起來了。
寧亦安趕緊攔住他,咬了咬牙,終究是把罵人的話給咽了回去。
心中也在疑惑,他是真看不懂還是故意的?
雪松見他不想要,也就不找了,但還是補充了一句。
「我這真有好的,沒有一點副作用!保證比王妃拿的那個好!」雪松像是在給自己的藥推銷。
寧亦安無奈扶額低聲回答:「那不是王妃拿的,就是個意外。」
「行吧,我只是提醒一下,有需要找我。」雪松神情淡然。
他明明在說一件讓寧亦安很尷尬的事,但他就是能表現的很無所謂,好像這個話題沒什麼不能說的。
「不用了,謝謝。」寧亦安笑的很勉強。
雪松繼續配藥,也沒管寧亦安過來是要幹什麼。
寧亦安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抱怨說:「你剛剛把脈的時間,也太久了吧!」
雪松在面對他這個疑難雜症的時候,都沒有那麼久,到凝風華這看起來沒完沒了,連寧亦安都開始慌了!
雪松解釋說:「時間不久一點,我怎麼能感覺到她身體裡的問題?」
「那你感覺到了什麼問題?」寧亦安又緊張了一下,他怕是不好的問題。
雪松淡淡回答:「不知道,沒感覺到!」
「……」
寧亦安看在是他救了自己的份上,才一直忍著沒有動手打人。
不然就雪松的這個溝通方式,早就鼻青臉腫了。
「你坐下,我給你看一下。」雪松眼裡只有醫術,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什麼問題。
寧亦安坐下,把胳膊伸了出去。
雪松一邊把脈一邊說:「身體好了很多,可怎麼樣才能根治呢!這王妃又是怎麼一回事?」
寧亦安說:「要不你還是別費心了,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雪松說:「我就是想用心,也使不上力,完全沒頭緒。」
「那就先這樣吧,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寧亦安有些為難。
雪松問說:「是皇后娘娘的事?」
「你怎麼知道?」寧亦安詫異。
雪松畢竟不是宮裡的御醫,讓他去照顧皇后的身體,會有很多麻煩的地方。
首先他那些奇怪的治療方式,就不是宮裡能接受的。
其次一旦皇后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雪松是要被問責的。
所以這件事就是費力不討好,在宮裡還會面對各種各樣的麻煩。
寧亦安知道這樣對雪松來說很不好,所以猶豫再三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今天想借著這個機會問問他,沒想到雪松竟然早就想到了。
「雪蘭提前和我說了,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其他的就等我看完以後再說吧!」雪松一點都沒猶豫。
寧亦安重重地點了下頭說:「明天吧,我們入宮。」
等寧亦安冷靜夠了回到如月閣,看到凝風華已經睡下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凝風華睡覺還是那樣張牙舞爪,但寧亦安已經習慣了。
他給凝風華蓋好被子,微微嘆了口氣。
這個動作基本上每晚都會出現,可凝風華不知道,只有寧亦安自己清楚。
想想今天她夸自己的那些話,寧亦安忍不住笑了。仟千仦哾
次日一早,寧亦安和凝風華說了要帶雪松入宮。
「我也要去。」凝風華很積極,放下筷子就要跑回如月閣。
她著急忙慌的樣子,像是跑慢了寧亦安就不帶她了。
寧亦安一愣,趕緊去拉她,這時凝風華腳下絆了一下,幸好寧亦安有拉她的準備,不然她就要摔倒了。
凝風華慌忙站穩,心有餘悸地長出一口氣。
「你急什麼?用完早膳再去。」寧亦安忍不住輕聲責備。
凝風華嘿嘿一笑說道:「吃完了,這不是怕耽誤你的事。」
「我能有什麼事?不過你真的要去啊?」寧亦安扶著她坐下,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打量,不知道剛剛匆忙之下撞到沒有。
凝風華點頭說:「去啊,你要帶雪松過去,肯定是要給母后看病,就雪松那個嘴,說不好又會讓母后憂心。」
雪蘭在後面沒忍住,笑出了聲。
寧亦安心中湧現出一股暖意,但心情也很複雜,垂眸問說:「你很喜歡母后嗎?」
凝風華失笑道:「是啊。」
她是在笑寧亦安的這個問題,像是這種問題還有別的答案嗎?她只能回答喜歡。
寧亦安在聽完她的回答以後,也想明白了,自己問的不對。
「嗯……換衣服去吧,我在這等你。」寧亦安的聲音很溫柔,眼裡流露出的也是柔情。
凝風華躲開了他的目光,低頭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凝風華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那他要是出了事,自己該怎麼辦?
前廳寧亦安也在想一個問題,想不明白便出聲問衛棋:「衛棋,我要是死了,王妃怎麼辦?」
「王爺說什麼呢?」衛棋皺了皺眉。
「沒什麼,就是一些早晚都要面對的事。」寧亦安將視線移向遠處,腦中不斷浮現那道身影。
凝風華換好衣服,二人帶著雪松入宮。
一路上二人並無半點交流,就連眼神也在有意避讓對方,氣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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