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這種藥,傷身體

  等宮女量好尺寸,凝風華套上衣服繼續思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時寧亦安帶著雪松過來了,凝風華給他們讓了個位置,還以為是要給寧亦安檢查。

  「自從上次王爺出事以後,你們的治療就停了嗎?我怎麼再沒有看過呢?」凝風華疑惑。

  寧亦安和雪松對視一眼,沒敢直接說實話。

  的確是停了,停了以後寧亦安的身體,就全靠凝風華了。

  就算今天寧亦安不找他,他也打算給凝風華看看身體。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大概可以確定寧亦安的猜測,和她相處的確是有用的。

  但為什麼會有用,雪松想不清楚,這就需要多研究一下。

  「你過來坐這。」寧亦安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

  凝風華坐了過去,雪松抬手給她把脈。

  「給我把脈幹什麼?懷疑我有病?」凝風華翻了個白眼。

  雪松沒說話,認真把脈,表情嚴肅。

  隨著時間的延長,凝風華開始疑惑了,問說:「需要這麼久嗎?」

  她以前也看過中醫,雪松給人把脈的速度,她也是知道的,今天這是幹嘛呢?

  外加上雪松平時本就不愛笑,今天一直保持著這個表情和態度給她把脈,讓凝風華有些心慌。

  雪松沒回話,表情還是那麼的認真,搞得寧亦安也有些不安,不是真的病了吧?

  房間裡越來越安靜,眼看著凝風華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寧亦安也擔憂起來,可雪松還是不回話。

  過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雪松才把手拿開。

  凝風華和寧亦安都不敢說話,也不敢打斷他。

  這人脾氣古怪,而且他們也怕打擾了雪松,導致他診斷不准。

  「王妃的身體沒什麼事,就是內有躁火,少生氣。」雪松的診斷很簡短,一句話就說完了。

  凝風華還等著他說但是呢,結果他開始收拾東西了。

  「沒了?」凝風華不敢相信。

  雪松茫然道:「沒了啊,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啊!但我沒病你看那麼久幹什麼?我還以為我得了絕症呢!」凝風華暴躁。

  寧亦安也有些惱火,不懂他為什麼要看那麼長時間。

  雪松提醒道:「少生氣!」

  「你這樣我能不生氣嗎?」凝風華面對著雪松,有火發不出來。

  雪松始終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不會有太多變化,不管凝風華說什麼,他都沒反應。

  這讓凝風華有種很強的無力感,沒辦法,只能把火氣轉移到寧亦安身上。

  「大晚上的你找他故意來嚇唬我?我白誇你了!」凝風華拍了拍桌子。

  剛剛她連自己的陪葬品都想好了,結果雪松告訴她沒什麼事?

  寧亦安無奈說:「你今天奇奇怪怪的,我還以為你病了!」

  「……」凝風華無語。

  寧亦安追問說:「你到底要幹什麼?有事直說。」

  凝風華認真思索了一下,覺得左海棠說的那些,可能真的不適合她。

  要不然她還是試著用自己的方式,軟磨硬泡?

  「打擾一下,這個是……王妃準備的?」雪松拿著左海棠送的瓷瓶,試探性地詢問。qqxδnew

  凝風華突然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猛地回頭。

  瓶子已經被打開了,雪松皺眉嫌棄道:「其實……我那有好的,這種催情藥,傷身體。」

  「催情藥??」寧亦安和凝風華同時開口,都是不敢相信。

  雪松被嚇了一跳,又倒在手裡看了下說:「是啊,沒錯。」

  寧亦安慢慢看向凝風華,凝風華把頭埋得很深,她感受到了寧亦安的目光注視。

  「咳,這屋裡有地縫嗎?我找個大小合適的,鑽進去躲會兒。」凝風華尷尬地抬不起頭。

  好一個左海棠啊!這不是坑她嗎?

  神秘兮兮的,最後扔給她一瓶催情藥。

  倒是提前說一聲啊,她好把瓶子藏起來!

  就這麼擺在桌子上了,還讓會醫術的雪松看到了,大型社死現場。

  寧亦安低聲對雪松說:「你可以走了!」

  雪松應了一聲,舉著瓷瓶示意寧亦安,這個還要不要。

  寧亦安頂著泛紅的耳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拿走。

  凝風華今天跑了兩趟肖江府,竟然把這種東西拿了回來?

  看來以後不能再讓她去了,不是什麼好地方。

  雪松走到門口以後,回頭問說:「我那有好的,用不用給你們送來?」

  「不用!」二人齊聲怒喝,都很暴躁,也算是一種惱羞成怒。

  房間內的氣氛尷尬又詭異,像是還有一些曖昧。

  雪蘭和衛棋走了進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嗎?」雪蘭試探性地開口。

  凝風華咬牙切齒地說:「沒事!你去趟肖江府,把左海棠給我打一頓!」

  「啊?」雪蘭一楞。

  寧亦安皺眉,想到了一個問題。

  凝風華雙頰透著粉紅,給雪蘭一個眼神,示意他們趕緊出去吧!

  二人雖然不理解,但還是乖乖出去了,還把門給關上了。

  「其實吧,我就是想讓你心情好一點,之後替我通通關係,讓那個禮官別那麼多事,放我一馬。」凝風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寧亦安疑惑問道:「這和你在左海棠那拿藥有什麼關係。」

  「那不是我拿的!我有毛病啊!」凝風華一秒炸毛,撲到寧亦安面前解釋。

  寧亦安往後仰了下頭說:「那左海棠為什麼給你藥?你說什麼了?」

  這就是他突然想到的問題,好端端的,左海棠給她這種藥幹什麼?

  凝風華乾笑一聲,心虛地轉過頭,心想這要怎麼說?

  說左海棠知道了他們還沒同房,所以替他們著急?

  看出了她的遲疑,寧亦安帶有探尋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凝風華還在腦中編造著合理的理由。

  寧亦安抬手,將她的頭擺正,注視著她的眼睛。

  凝風華猛地怔住,嘴唇翕動,解釋的話沒能說出來。

  「禮官的事我已經解決了,用不了三五個月,也用不著你費心討好我。」寧亦安神態自若。

  他早就去問過了,順便交代了一下,讓禮官別那麼多事。

  「奧。」凝風華並沒有多驚喜,她在失望。

  失望寧亦安竟然只是要說這件事。

  這感覺,這氛圍,只說這個多煞風景啊!

  但是吧,她又在期待什麼?凝風華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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