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奉旨當紈絝

  這時候一個下人拿了個算盤進來交給老郡王妃。【記住本站域名】

  老郡王妃接過來摸了摸說道:「就是這個,我記得是帶了,不知道放哪,這才找到。」

  她晃了一下算盤放在桌上,大拇指食指把算盤珠子從中間上下分開,手指迅速撥動。

  渭南郡王站起來,走到母親身邊看著。

  等母親停下來,他接過算盤親手試了一下,又拿著算盤坐下,前後翻看。

  「那天二堂哥一動手我就想到了母親的這個算盤,也是我大意了,以為二堂哥只是拿個中看不中用的,沒想到他竟然精通算術。」

  老郡王妃說道:「這個算盤當初是我的陪嫁,是我祖父給我的說用了之後會知道和別的有何不同,我想著你也用不著,沒給你試過。」

  渭南郡王那天輸了之後回來給母親說過,母親派人去找,因為從關中帶來東西太多,一時半會沒找到。

  今天才找出來,渭南郡王又拿出比賽的那個算盤,老郡王妃把兩個算盤並排放一起,兩個手分別左右手同時打。

  渭南郡王對母妃這個技能非常佩服,他從小學沒學會。

  左手能打,但是和右手比相差太遠,左右手同時那就更不可能。老郡王妃停下,說道:「還是老了,多年不用生疏。這兩個算盤對比你就知道了,如果只是算帳,你那個珠子重要好用一些,穩當,不會出錯。但要是比速度,還是娘的算盤要快。」

  她指的是她陪嫁的那個算盤。

  「因為珠子輕,在一定的時間內它波動的速度要比這個重的要快。」

  她又拿起算盤。

  「算盤框架的材質也是花崗石做的,算盤要穩,才不能在你在打算盤的時候稍一動算盤動了,珠子也會動,影響數目正確。」

  不用母親解釋,渭南郡王早知道這個原理,所以在二堂哥開始打算盤,他一聽那聲音就知道他輸了。

  老郡王妃好奇問道:「不知道是誰告訴門老二的。」

  渭南郡王說道:「我問過他了,他說他自己琢磨的,睡不著整宿整宿打算盤,聲音太大怕影響別人。他找了很多材質來做這個算盤。沒想到速度快慢,只是圖了聲音小,後面才發現這個原理。」

  老郡王妃點點頭道:「他也算是個聰明人,你外祖父家做了幾百年的生意。算帳這方面是專長,才會有這祖傳的算盤。他睡不著,自己琢磨就能琢磨出來,這也算是本事。」

  琢磨門意遠的人不少,包括皇上。

  他和門意遠在一起玩的時候,從來可沒有聽說過,也沒發現過他有這個技能。

  所以在門意遠進宮給他匯報宣武郡王分家的時候,他問了。

  門意遠的回答和給渭南郡王說的一樣,說哪一年他去買的算盤,哪一年他要找的誰做算盤。

  他自己這麼多年找人做了好多算盤,還請教算帳先生,他都說了。

  這些都有跡可查,當初他找人做算盤的那個人,還以為他是算帳先生,他也給別人解釋過,是睡不著覺撥拉算盤。

  後面發現對這個挺有興趣,也就鑽研鑽研,睡不著了撥拉一晚上,腦子累了就睡了。

  他也不怕人去查,他確實老早就這麼準備了,小宅子裡好多算盤。

  就是怕以後要顯示出這個技能,他也有個解釋。

  門意遠拿出一幅畫給了皇上,說了他讓王太太帶著他去找了那個老郡王的外室,說他想買這幅畫,他可以幫忙讓她兒子認祖歸宗。

  也給那個外室說了郡王府的情況,另外再給她們母子銀兩是不可能了。

  那個婦人多少也知道君王府的情況,只要讓她孩子認祖歸宗有個名分就行,她早年從老郡王那也撈了不少,夠養活母子。

  目前住的宅子也是老郡王早年給她買的,關於那幅畫留著還不如賣錢。

  門意遠打開看了下,是皇上要的老翁釣魚圖,今兒來拿給皇上。

  皇上給了他一筆銀子,說不能讓他白辛苦還自掏腰包買那幅畫。

  等門意遠走後,皇上把那幅畫打開,拿出放大鏡仔仔細細看了,失望。

  什麼也沒發現。

  金太后臨死之前給他說過,從一個伺候過他的一個曾祖父的老嬪妃那聽說,有一幅畫,畫的是藏寶圖。

  那個嬪妃說好像是個老頭釣魚,他也是伺候那時的皇上,皇上給身邊人交代去找圖,她裝睡著聽到的。給誰也沒說過。

  給金太后說是她快死了,把一直伺候她的一個太監託付到金太后宮裡。

  皇上登基之後一直尋找這個圖,查宮裡記載,宣武郡王府曾經得到賞賜,其中就有一幅老翁釣魚圖。

  剛好宣武郡王府分家,他就讓門意遠查看。

  而這幅圖他的祖父和父皇並不知,是怎麼回事金太后也不知道。

  隔了這麼幾代了,只能是個謎。

  皇上想了想,還得找門意遠,過了兩天宣門意遠進宮,給他說他找這麼一張圖,因為這個圖裡面暗藏了皇宮的秘道。

  而這張圖不知道當時流落到哪個王府郡王府,如果讓別人知道誰住在皇宮裡也不會安穩。

  門意遠低頭不吱聲,心想那倒是真的,想要謀逆的人,有了這張圖,直接從暗道可以進宮了。

  他低頭,心想,皇上把這事告訴她幹什麼?他還想愉快地追太太追回來,知道的秘密越多,脖子上的頭越不保啊。

  「朕再教給你個事,大傢伙也都知道你以前啥樣,以後呢,你也別改邪歸正了,繼續。到時候找個理由想辦法買畫,費用我出,你高價收購,或者你在你小宅子那私下開個賭局,就和那些王府郡王府的紈絝賭錢,輸了的,你就是哄著他們把家裡值錢的玩意拿出來抵債。誰要投訴你,朕給你兜著。」

  門意遠都快要哭了,這叫啥事嗎?

  他哭喪著臉說道:「皇上,不是臣不想辦這個事,皇上也知道臣這後半輩子就想闔家歡樂,我要是這樣,別說我岳父家,我兒子他娘還能搭理我嗎?」

  皇上說道:「如今你這樣,你孩子他娘搭理你了嗎?別廢話,好好給朕辦了這事,大不了到時候朕下旨讓你們複合。難道你孩子他娘還能抗旨嗎?」

  門意遠跪下說道:「皇上,臣求求皇上,上回那個……只是個口諭,我太太被強迫著回了王府,自那以後我太太就沒給過我好臉,我不能再做強迫人的事。」

  皇上說道:「你幫朕把這事兒辦了,到時候朕給你想辦法。」

  門意遠無可奈何,這會他不能抗旨,只能遵命。

  繼續當個紈絝,還是奉旨當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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