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意遠用一技之能折服了宣武郡王府眾人,又為宣武郡王著想,又用話威脅了其他鬧事的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提出的建議沒人敢說反對。
最後他又建議,讓郡王府的外室子認祖歸宗記家譜,沒說分家產,眾人也就沒反對。
王太太的兒子站出來說他那一份不要,只帶走他院裡的一部分下人,眾人都知那是王太太買的,不想留在郡王府。
門意遠是惡人做到底,又建議一個月內其他各房全部搬出去,這一個月郡王爺不用負擔生活費用。
一場鬧哄哄的分家就在門意遠和渭南郡王主持之下就這麼順利分家了。
除了宣武郡王這一支興高采烈,其餘的都是垂頭喪氣。
宣武世子對門意遠那個殷勤熱情,回頭親自上門送了厚禮。
就是給門意遠的宣武郡王父子倆里商量半天,往哪送?
送到衙門讓人看了不好,送襄王府,都知道他沒住在王府,送他小宅子,沒人,送歸氏那,那是前妻家,別到時候永安侯老侯爺再打上門來。
宣武世子說那就送他大兒子家,夫妻和離,父子還是父子,給了兒子等於給他父親。
門泰際收到兩份禮物,一份給他的,一份給父親的,見是宣武郡王府送過來的,知道是因為父親給宣武郡王分家之事。
他把禮物送到母親那,見父母做一起聊天,感覺母親神色不像以前見到父親就是冰冷一張臉,為父親高興。
他見父親最近正常了,當然希望父母能複合。
門意遠聽兒子說是宣武郡王府送的禮物,直接說道:「給你母親,我留著也沒用,以後有什麼東西都交給你母親。」
歸閒靜也沒反駁,想著這樣最好,二老爺留著到時候也是亂送人,那還不如交給她,她給兒子們分了。
關於宣武郡王府分家的事,外面議論紛紛,還有渭南郡王和二老爺比賽打算盤的事情也傳了出來。
這讓京里的人大吃一驚,包括永安侯府的人也包括歸閒靜。
歸閒靜沒有想到二老爺竟然會打算盤。
她會用算盤那是來到古代之後才學的,不算精通,只會個加減法,也只是在記帳的時候用一下。
簡單地用了現代的心算。
門意遠是給宣武郡王府分完家後搬回來住,給太太說了他用打算盤贏了渭南郡王,震住了宣武郡王府一眾人。
然後他自己主動解釋了為什麼會打算盤,解釋這個的時候順便也解釋他在小宅子那裡並不是鶯鶯燕燕。
他是想在那靜一靜,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才學了打算盤。
這一學就上癮了,自己在外面請教了算帳先生。
在太太面前他沒有洋洋得意,而是很誠懇的解釋。
歸閒靜相信了他的解釋,要不然他幹嘛學了打算盤,王府子弟也用不著當算帳先生。
她在現代也有睡不著的時候,睡不著就看書,看了很多童話故事,是要看了之後給女兒講。
在古代的時候睡不著,同樣看書,從看不懂到慢慢看懂那些文言文。
要不然她又不考科舉,看那些東西幹嘛。
所以她就相信了二老爺的解釋。
學打算盤總比學賭博強吧。
門意遠當著長子的面又簡單說了一下宣武郡王府的事情。
「家大業大財產再多,要是當家人亂七八糟,過不了兩三代那也要窮得喝西北風。」
歸閒靜聽他跟兒子振振有詞,真想插一句:你這個當家人又給兒女留下了什麼財產?
對了,他現在不是當家人,那他說這些不是廢話嗎?
門意遠最後說道:「我當父親的確實不稱職,我有自知之明。但你們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連累你們,我也得給兒孫留點家業,是多是少,也是我當父親的心意。」
門泰際說他和弟弟們要靠自己,只希望爹娘能夠安度晚年。
門意遠很滿意兒子說的話,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太太。
歸閒靜轉過頭,實在不想看二老爺拋的媚眼。
渭南郡王府也收到了禮物,是宣武世子親自送過去的,也算頭一次去拜訪一下老郡王妃。
等人走了之後,老郡王妃說道:「瞅著和你差不多大,才當上世子,這要當郡王還得有功夫熬呢。」
渭南郡王說道:「那我寧願我爹活著,我當個老世子。」
老郡王妃切了一聲說道:「你爹要是像宣武老郡王那樣,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渭南郡王嬉皮笑臉說道:「我爹要是給我添一個兄弟,只要是娘生的,我巴不得。哪怕我六十了娘再給我添個小兄弟,我絕對扛著他到處走。」
老郡王妃樂了,「你當你娘是老妖精?女人四十歲生孩子,那是兩腳伸到鬼門關。你們男人是巴不得,對於女人來說,那真是要命的事情。」
說到這兒,又說到了歸閒靜。
「閒靜她娘就是因為生她鬧了病,早早走了。沒娘的孩子多可憐,幸好歸侯爺沒續弦,這要是有了後娘,那親爹就跟後爹一樣。」
渭南郡王說道:「那也得看人,我要是給人當後爹,絕對當親生兒子一樣,當然也不能越過我自個兒女。」
老郡王妃見兒子還惦記著,說道:「你和門老二打賭你不是輸了嗎?他沒提出來什麼?」
「還沒,那會兒盡忙著宣武家的事,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他說什麼我都有對策。」
老郡王妃又笑了,道:「你對他再有對策,你又不是娶他,有啥用啊?」
渭南郡王又嬉皮笑臉道:「閒靜那我不是靠娘嗎?娘給我多幫忙。」
老郡王妃上下打量兒子,道:「我咋發現你最近說話總愛這樣嬉皮笑臉的,這是跟誰學的?」
渭南郡王收出笑容,道:「娘不說我還沒覺著,二堂哥就愛這樣。我發現他就是不正常,有的時候說話板著臉一本正經,大多數說話就這樣,沒個正形,嬉皮笑臉,難怪沒人把他當正經人看。」
「你還說人家,你這會不是學人家的嗎?」
渭南郡王用手掐著臉,上下滑動,讓臉嚴肅。
「近墨者黑呀,以後我不學他,閒靜肯定不喜歡這樣。」
老郡王妃聽了撇嘴,她覺得兒子沒戲,可兒子如今,像對門老二著了魔,好像娶了閒靜就是贏了門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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