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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說完相聲。
早早在側幕準備著的於遷看著孩子說一聲。
底是不錯的,情理之中,意外之外,能把一切給串回來,加的很好
。
而郭得剛同樣很為孩子驕傲,打雲成學藝以來一直都很出色,開竅也開得早,天生吃這碗飯的。
不過他們兩個老的,也得準備準備表演了。
齊雲成、欒芸萍下來後,他們兩個人直接上了舞台。
到舞台那一刻。
嘩的一聲,動靜大的能輕輕鬆鬆挑翻房蓋。
德芸社不賣任何人,就單單賣他們兩位。
真真正正的大角,別說全國知道,就是全球華人都知曉。
伴隨著驚天的掌聲,老兩位到了舞台,第一時間鞠躬,唯獨郭得剛鞠躬後還要弄一下話筒,孩子比他高太多了。
「謝謝吧,看見你們好高興,另外我也是沒想到齊雲成的相聲怎麼都能串。」
於遷在旁邊呵呵一笑,「下次能自己捧自己。」
「挺好,一季節目錄下來跟孩子們在一塊兒真開心。齊雲成、欒芸萍、燒餅、小岳他們天天跟我們在一塊兒,找到了當年的快樂。
最高興的是看見郭麒靈了。」
提到大林,在後台的師兄弟們,紛紛瞅了他一眼,師父上了年紀之後對他的偏愛越來越嚴重。
於遷點點頭捧一句,「他是難得一見。」
「我兒子自從有工作之後,很忙啊,這麼跟您說吧於老師。」郭得剛慢悠悠的轉身看向自己師哥。
「怎麼了?」
「這段時間我看誰都是郭麒靈。」
於遷表情一愣,趕緊一指,「您往那邊看去!!」
哈哈哈哈!
現場發出不少笑聲。
「這麼大歲數了。」郭得剛重新回正身體,反咬一口,「爭競這個就沒意思了。」
「是爭競的事兒嗎?」
同樣的套路,觀眾們看的開心,徒弟們更是如此了。
下面坐著的,後台待著的都目不轉睛。
而說著說著也萬變不離其宗,還得說於遷的家裡人,不過這一次說的不是於遷的父親,而是於遷的舅舅。
「他大舅今年九十一歲,為什麼身體那麼棒,練武術出身,這種大武術家好運動活到一百都是應該的。」
「鍛鍊嘛。」
郭得剛此刻開始回憶,「我記得他年輕的時候是渾綠林的。」
「綠林好漢?」於遷有些驚異感,畢竟光看電視上演了。
「什麼打家劫舍,什麼土豪劣紳,他舅舅去了搶完了給窮人分。」
「仗義疏財。」
「這都練出來的能耐,人稱飛毛腿。」
「這都有綽號了。」
「想當初只要窮人一說沒轍了。」郭得剛拍了拍自己胸脯,「交給我。你們這有沒有土豪劣紳、地主老財,我今天上他家去偷他家東西分給窮人。」
「劫富濟貧。」
「夜半三更,他舅舅就來了,地主家的牆一丈三!!」郭得剛一抬頭給了重音,感慨牆的高。
於遷聽了,也跟一聲,「那麼高?」
「一個跟頭,啪——越牆而過,落到地上跟一團棉花似的。」
「這就叫輕功啊。」
郭得剛再放眼望去,手裡一揮,「家財萬貫,這都是民脂民膏哇,我要為窮人報仇。說著一哈腰把這水缸背起來了。」
「我……」於遷剛要搭話,忽然楞了半秒,看著老搭檔問,「光撿不值錢的拿?」
「擱肩膀上,翻牆頭出去。」
「可惜了這功夫。」
「出去之後,得保證缸裡面的水不能灑,然後一塊兒給窮人送去。」
「好傢夥還帶著水?」於遷手撐在桌子上不可思議道,而下面笑聲傳來不少,的確太奇葩了。
郭得剛格外地夸,「就為給窮人送水。」
「還送水,你弄一桶裝水不行?非得弄一槓?」
「缸大,裝的多,就是為幫助窮人。」
「那送點水管什麼用。」
於遷一說,郭得剛再一次舉例,看向一方,「忽然這屋老兩口,老兩口磨豆腐的,磨盤摔碎了,驢也丟了,一家的生計都沒了。」
「怎麼辦?」
「你舅舅半夜三更越牆,一丈三的牆啊。」
「還是那家。」
「翻到地主家來,拿地主家的磨盤,再翻牆出來給窮人送去。」
「哎呀。」於遷都快聽不得了,「比水缸還沉,但是沒驢啊。」
「沒事,我來。」郭得剛比劃一下自己的脖子,「套自個兒脖子上,圍著磨盤一圈一圈,足足轉了一天半。」
於遷實在無語,開始吐槽,「您說這不是綠林好漢,一傻小子。」
「就說這樣的人物,才能培養出於老師這樣德才兼備的英雄來。」
「這都怎麼培養的。」
「太棒了,我很佩服您啊。」重新看著旁邊的師哥,郭得剛豎起一個大拇指來,「我希望有機會吧,我讓後台的孩子們跟您學習學習。」
「嗐。」於遷立刻謙虛起來,「這都是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問題。」
「但是您對他們的要求不能不高。」
「為什麼呢?」
「因為像您這種練功方法,我們來不了。」
這一個氣口處,於遷楞了一會兒,「怎麼來不了啊?我這個不會太苦。」
表情凝得十分難看,郭得剛搖搖頭,「咱甭說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鏜棍槊棒、鞭鐧錘抓,咱就說您練那寒暑不侵,孩子們就受不了。」
終於到了老兩口今天活的正題部分,後台坐著的齊雲成看得別提多津津有味,
其餘師兄弟也差不多。
而這時候於遷搞不懂了,「寒暑不侵?」
郭得剛開始解釋,「練武之人為什麼身體好,就因為寒暑不侵,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熱。」
「冷的熱的都沒關係。」
「於老師當初先練的冬天,奔哪的各位知道嗎?」郭得剛問觀眾,觀眾肯定回答不出來,於遷給出一句問。
「哪兒啊?」
「嗚蘇里江畔。」
「那地方可冷。」
「沒有人。」郭得剛咬著牙,伸出四根手指來,「零下四十多度,於老師上那練功去。」
「越冷越好練。」
「來到這,脫衣裳,從上到下來個一絲不掛。」
立刻郭得剛經典脫衣服的一幕出現了,他的相聲段子中,於老師脫衣裳的次數不少,菜市口砍頭是一次,負荊請罪是一次、酒店頂樓曬日光浴又是一次。
看著老搭檔無實物的動作表演,於遷看著念叨,「背心,褲子也脫?」
「沒有人看,褲衩也脫了。」
「那是,那地方哪有人。」
於遷剛吐槽,郭得剛改口看著十二點鐘方向喊,「欸,你們這幾個旅行團是怎麼回事?」
「霍喔,好傢夥,專門跑這來看我脫褲子是嗎?」
哈哈哈哈!
劇場觀眾們的笑聲不斷,能想像到旅行團盯著大爺沒穿衣服的狀態和眼神了,郭得剛無奈,低頭拿起褲衩的模樣,「穿上吧。」
「趕緊穿,再不穿該逮起來了。」
「穿上褲衩後,再面向西伯利壓的方向。」
「幹嘛呀?」
「左手端一大茶缸子,裡邊是冰鎮的酸梅湯,右手還得拿把扇子,衝著西北風方向。」張開嘴,郭得剛瘋狂的往嘴裡兜風喝。
於遷開口,「我遭罪受呢。」
「一般人能來了嗎?這還是冬天,夏天更厲害了。」
「怎麼練?」
「看溫度夠不夠四十度,等夠四十度才出去練。練得穿練功的衣服,頭一件就是皮內褲。」
「皮內褲?」
「純羊毛的,皮內褲,毛沖外;皮背心,毛沖外;皮襯衣,毛沖外;皮秋褲,毛沖外。」
「呵!穿這麼多。」
「皮襪子,毛沖外。」
伸手往下一指,郭得剛望著觀眾介紹道:「腳上大皮鞋,毛沖外。」
「全沖外?」
「皮棉襖,毛沖外;皮帽子,外沖外;皮口罩,毛沖外。」
「等會兒吧。」於遷不得不攔住了,詢問一聲,「我穿這麼一身幹什麼?」
「就是為了夠四十度。」
「那我不怕熱嗎?」
「四十度以內都沒有問題。」
「四十度以上呢?」
「要道四十度以上他也熱,那麼練內功的時候到了。」
「怎麼練?」
看著腳底下,郭得剛小心翼翼的感覺,「找一台階往那一趴,拿手一拄那地,一吐舌頭。」
「這是?」
「狗散熱。」
「去你的吧!!」
……
相聲結束。
下面一位位爆發掌聲,岳芸鵬出來一邊鼓掌一邊讓他們再返場。
郭得剛和於遷只好再慢慢走回。
「後來啊……」
於遷趕緊攔下,「您這還都上下本的?」
「一說一樂誰拿這個當假的聽?」
「都當真的聽啊?」
「這都無關緊要,主要看孩子們的表演,他們才是主要的。」郭得剛心裡高興多說一些東西,「另外最近幾天也在商量,今天收官了,緊接德芸斗笑社第二季就該籌備了。」
「要籌備一些時間。」
「其實一季節目用不了太多人,你們喜歡的一些演員會陸陸續續充實進來,但充實進來也有走的,下一季就不讓齊雲成參加了好不好。」
「不好!!!」
提到自己在意的演員,下面瘋了一般地喊,其實也有男生喜歡聽他的相聲,但他們不跟女生那樣瘋狂的鬧騰,他們相反要矜持一些,所以導致幾乎全是她們的聲音。
甚至還把第一排的宋軼嚇懵了,好傢夥,這一道道聲音喊得她啊。
關鍵兩三排的女生聲音還不小。
閨女模樣,郭得剛也能瞧見,非常好玩,實在給她嚇到。
很正常,雲成不太上什麼火的綜藝。
現在一上,自然起來了,宛如當年他最爆火的時候。
他爆火的時候,巡演、演出各種不斷,一年到頭回不了多少次家,讓閨女都得一個人在家待著。
「你們是真能拼命,看第二季到底什麼陣容吧,現在我們把孩子們都請出來玩一會兒。」
一位位相繼走出。
不僅今天演出的齊雲成等人,下面坐著的張九靈、王九隆、小四等人也紛紛上台站在一起。
見他們站齊,郭得剛開口,「跟我們商演最後一樣,到了大返場聊閒天的時候。
來,小岳,你先過來,給大伙兒唱兩句好嗎?」
「好。」
岳芸鵬的人氣自然也不低,下面不少人喜歡。
「唱一個送情郎吧,好久沒唱了。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
觀眾:「喲喲。」
「好嘞,唱完了。」
岳芸鵬不想多占鏡頭,其他師兄弟比他需要,所以一開始就沒想多唱,立刻轉身下去,而這倒引起一片笑聲。
郭得剛吐槽,「你把他們送哪去了?趕緊給我送回來,真是的……讓秦霄閒給大伙兒唱兩句吧。」
趕緊的秦霄閒上來,他還是第一次在師父在的場子來一個大返場。
唱的依舊是他拿手的流行歌《聲聲慢》,下面一位位愛得都不行了。
然後其餘師兄弟一位位都上台展示,唱一兩句什麼的。
輪到齊雲成上來,下面坐著的一位比一位躁動。
郭得剛表情猙獰,「觀眾們的狀態都恨瘋了,恨不得上來把你撕碎,待會兒你可要保護好自己。」
「沒事,這不有您墊背嘛。」
「我可不跟你一塊兒,結束了我就走,來吧,唱個什麼?」
「我一個人來不了,把大林一塊兒叫來。」
「來吧。」
郭麒靈慢慢走過來,他一過來,郭得剛十分開心,禁不住的念叨,「我兒子很忙,很難看見他,之前一期為了他,我把整個團隊拉到橫店去見了他一面。
好在最近幾天放假了,所以我們斥巨資把我兒子請回來了。」
「沒有。」郭麒靈哪能答應這話,給自己解釋一聲,「一頓飯!」
郭得剛:「啊,斥巨飯,把他兒子……」
「把誰兒子啊。」
爸的一個口誤,郭麒靈著急起來,他著急,現場嘩嘩地笑聲。
齊雲成在旁邊如同看熱鬧一般,開始起鬨,「喔~破案了於老師!」
「你喊我幹什麼啊。」
話題到自己身上,於遷氣急敗壞,站在旁邊非常認真且故作嚴肅的開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雲成你別什麼話都往外說知道嗎?」
哈哈哈哈哈!
於遷的一反駁,反而確定了事情的真相。
觀眾們一邊樂一邊望著台上的演員吐槽。
「這下於老師可算是報仇了。」
「我就知道德芸社裡面不簡單,太亂了。」
「於大爺這表情,要是沒事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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