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澤和牧子潤在金銷城待了好些日子。【本書由】
一來他們得做個在這裡遊玩的假象,要不然他們剛來就給人龍興商行丟了個炸彈,丟完之後就走,不是明擺著有問題?金銷城是客流量很大沒錯,但客流量再大,要想查到一些東西,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二來呢,師徒倆也想看看,龍興商行會有個什麼反應。
後來,果然龍興商行是有反應的。
——在牧子潤的建議下,師徒倆直接把丹田裡的聖元轉化為土屬性,偽裝成兩個土屬性的修士,利用土遁之術,隱藏好自己的氣息。
沒多久,就發現龍興商行秘密派出了一些強者,借用或者運送貨物,或者出行拜訪,或者巡視產業等等活動,分別往九大仙宗的方向而去。
而且龍興商行內部,也有些蠢蠢欲動,似乎也在做著什麼準備一樣。
說不定,是嗅到了什麼商機?
再後來,龍興商行連續幾場的拍賣會,也開始出現未知的拍賣品……
禹天澤也帶著徒弟參加了拍賣會,他是沒有看上什麼特別的東西沒錯,但那些很陌生的東西,他卻是認識的。
比如異族的角,異族的外皮,異族的血液……甚至還有一兩顆黑晶玄石流出。
這讓人不得不猜測,是不是九大仙宗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
同時,禹天澤又和牧子潤一起在金銷城的天機閣里打探消息。
是的,因為近來的暗潮湧動太明顯,不只是他們,很多人都會打聽近來發生的大事。他們也不過是其中不明顯的兩人。
而後他們就開始知道,九大仙宗似乎要聯合起來搞一個什麼煉器師和煉丹師的比賽,勝者獎勵非常豐厚。還有琅琊福地的琅琊尊者以及一些很出名的煉器師煉丹師作為裁判,都受到了各宗聯合的邀請。
甚至,這一次連魔修中的優秀人才,也是被允許參加的。
這樣的情況,讓很多人都趨之若鶩了。
也有很多人,在猜測那些仙宗的葫蘆里,究竟是在賣什麼藥……
牧子潤就對禹天澤說道:「師尊,各宗想必是要集合眾多力量,好好研究異族的弱點與黑晶玄石了。」
禹天澤冷笑一聲:「亡羊補牢。」
牧子潤也笑了:「所以說也不算晚嘛。」
正如同師徒倆所想,九大仙宗和龍興商行都是有生意往來的,也都會給龍興商行幾分面子。於是在龍興商行那麼急切地想要同宗主見面時,在稍作猶豫後,都是紛紛答應了。
而這一答應,跟捅了馬蜂窩也沒兩樣。
各門各派很快先聯絡了門中的長老上層,召開會議,然後又立刻聯絡其他大型門派,互通有無,交流信息。
漸漸地,他們發現那個留音金符中所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自然而然的,各大仙宗對異族可能會有的野心產生了強烈的警惕,雖然還沒有主動對異族做什麼,卻很快決定集合整個修真界的力量,先把黑晶玄石的具體作用徹底研究出來再說。
也就有了那個煉器師煉丹師的比賽了。
只不過,修真界太大了。
儘管各仙宗心裡著急,也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因此那個比賽的具體時間,就在一個月以後。
不論修為,不論門派的等級,只要報名就可以參加。
甚至每個門派都大出血,拿出了讓人極為垂涎的至寶做獎勵,才掀起了修真界的這一場大風波。
而搞清楚了這些以後,牧子潤卻跟他的師尊一起回到海上寶島了。
在金銷城的這段時間裡,他本來也沒閒著地用黑晶玄石融化的水浸泡時間沙,果然發現那沙粒增大了不少,現在趁著還有一個月的工夫,他決定把這玩意再好好研究一下,爭取多合成幾個時間法陣出來。
——是的,牧子潤覺得,他現在的修為短時間裡可以不要提高,先把系統的剩餘價值壓榨乾淨再說,而等弄到了足夠的時間法陣,還怕他以後不能儘快提升境界嗎?到那時,有沒有系統,才真是無所謂的事情呢。
所以,在回歸奉禹島後,牧子潤都來不及多安撫那兩個忠誠上進的屬下——已經成功結丹的劉仁星和已經成功化神的楚孟,就一頭扎進了仙宮裡,抱著黑晶玄石和時間沙,進去到時間法陣中。
雙管齊下,全力培育……要異族真是心懷不軌的話,可能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啊……
禹天澤板著臉盯了那時間法陣片刻,一甩袖,有些不爽地坐在了法陣前面。
他還是會給徒弟護法。
但是,這狗蛋居然就這麼進去了……
哼。
二十五天後,牧子潤出關。
禹天澤站起身,又要甩袖,準備走人。
牧子潤這回太高興了,也沒發現什麼,當頭就給他師尊來了個巨大的擁抱。
禹天澤:「……」
看來這狗蛋大有收穫。
瞧在他如此高興的份上,他的心情也轉好了點。
牧子潤的聲音有些急促:「師尊,弟子合成了新的時間法陣了!」
禹天澤:「哦?」
牧子潤很激動:「弟子合成了三個時間法陣,有兩個可以分別容納百人,每一年能等同十年,還有一個可以同時容納五人,每一年等同二十年……那能容納五人的,弟子將它送給師尊,請師尊收下可好?」
禹天澤目光動了動:「若是送了為師,你又如何?」
牧子潤這時慢慢冷靜下來,他禁不住捧住禹天澤的側臉,湊近親吻過去,口中低聲道:「弟子無妨……弟子以後全靠師尊……弟子……」他將舌尖探入,深切而急迫地吮吸舔舐起來,「弟子……很思念師尊……」
禹天澤皺眉。
這狗蛋未免也太用力了些。
但……好像感覺還成。
禹天澤眉頭皺得更緊,手臂卻覆在了自家徒弟的後背上。
牧子潤呼吸一滯,手指下滑,很快摟住了禹天澤的腰肢,然後他也不知道突然生出了什麼樣的念頭,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人抱了起來。
禹天澤雙眼默然睜大。
這孽徒,居然——
但探入他衣衫中的手迅速揉捏了他腰上的軟肉,讓他一瞬有些酸麻,就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來。
口中被翻攪得更加痴纏,那雙手,也在他的衣內不斷摩挲。
禹天澤並不是第一次被徒弟占便宜,但若只是親吻他還可以應對,而一旦開始……這樣,就讓他有些狼狽。
沒經驗又被找到了弱點,就算是惱羞成怒,卻也每每在發怒邊緣時,意識就有些模糊起來。
禹天澤對牧子潤,的確是毫不設防的。
就好比現在,牧子潤徑直把他壓制在了那張寬大的軟床上,在不斷占便宜的同時,漸漸地把他的法衣都扒了下來。
禹天澤被親吻得發熱,面紅耳赤,眼中雖有怒火,卻更多都是情|欲。
這樣的反應,他從來沒有過,他現在有些想推開這孽徒,卻又有些不想推開……真是糟心透了。
牧子潤的動作很快。
紫雷焚天寶衣是他一手煉製的,禹天澤對他也沒有強烈的排斥,所以他就好像剝開一件普通的衣服一樣,給他師尊褪去了衣衫,露出裡面極白的身軀。
肌理光潔瑩潤,體態柔韌修長。
也是極美的身軀。
他甚至不敢仔細去看,只怕多看一眼,就要鼻子發癢,露出醜態來。
而牧子潤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做得很順利。
——是師尊願意了嗎?
不,也許是師尊沒能反對……但不論怎樣,他已經停不下來了。
早在廢墟里,早在牧子潤看到他那傲慢冷酷的師尊大開殺戒、凌厲美態時,他就已經很想撲上去了。
只是那個時候,地點不對。
後來連續的事情,時間也不對了。
總是不能撲,總是不能。
他有不敢,他也有擔憂,他還有很多其他的心思……
可是在他出關的時候,他高興地跟師尊分享了好消息,他看著師尊的那張似乎永遠都不耐煩卻從來沒有真正對他不耐煩的臉時,他就忍不住了。
不管了,做了再說!
管他能不能成功呢?
如果不能成功,大不了就是挨揍,如果成功了……最多也就是挨揍。
人總是要有冒險精神的。
所以,牧子潤一鼓作氣,做了這件膽大包天的事。
在終於將師尊扒光的時候,他心念一動,把自己的法衣,也全都收了回去。
兩副□的身體相貼,牧子潤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在師尊糾結的目光里,他的手指很快下滑,去握住……又在師尊突然變得有些焦躁泛起水光的眼神里,超常發揮了自己的……嗯,吻技。
最後,牧子潤在師尊好像暴躁又好像羞窘的視線中,將自己跟師尊合為一體。
這樣的感覺……
牧子潤心一橫,乾脆地加快了動作,一定要做到夠本才行。
就算師尊清醒後揍死他,他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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