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讓他抓反將一軍
「嗯，那就聽你的。」
石則成聽著吳志輝的話，總算是放心下來了一點：「阿輝你做事的能力我是知道，我對你有信心。」
他主動開口，跟吳志輝商量著提出建議：「我看要不如這樣，玉面虎以前不是下水道搞走私的麼。」
「乾脆讓他再開闢一條道來，繼續用下水道搞走私，這樣簡單省事也還能掩人耳目。」
「哈哈哈」
吳志輝聞言，不由大笑了起來：「石總，你這個建議我看還是算了，不行的。」
蔬菜這麼大體量，而且又這麼多，還是食品，哪能通過下水道跑呢。
玉面虎以前走私香菸跟手錶之類的，用下水道走走也還行。
再者。
吳志輝才不會想著這種方法，自己又不是下水道里的臭老鼠，見不得人啊。
「石總，你這是不關心則已一關心則亂啊。」
吳志輝擺擺手，再度寬慰了他一句：「放心，一點小事情而已，不會讓你的工作出現變動的。」
「真要是有這麼簡單，咱們也就不能做這麼久了。」
「額」
石則成撓了撓後腦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掛斷電話。
吳志輝坐在沙發上，摸出香菸來點上，吮吸了一口，腦海里思路飛快。
不多時。
手提電話就響了。
還真是玉面虎打過來的，電話里他聲音沉穩：「輝哥，有個棘手的事情。」
「就在剛才，水警那邊通知我們，接下來他們要開始嚴加對這條線的巡邏了。」
「而且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外加崗亭的那種，我們的船怕是不好跑了，讓我們先等等。」
「我已經知道了。」
吳志輝點點頭，他已經想出來應對的方法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嗯」
玉面虎沉吟了起來，然後搖搖頭：「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來。」
他雖然是這條線上走私的老手，有一定的經驗。
但是現在按照水警這種方法的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外加崗亭的方式方法，他還真沒轍。
水警嚴防死守，河面上根本沒辦法通過的，更別說靠岸以後還要卸貨之類的。
「這件事，我看..」
玉面虎思索了一番：「我覺得，還是只能從差佬他們那邊想法辦法。」
「既然你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那就聽我的吧。」
吳志輝說話語速快了幾分，思索道：「這件事情，我覺得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什麼都不做。」
鬼佬邁爾斯忽然下令針對這裡，那肯定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找誰都沒有用。
「啊？什麼都不做？」
「對，簡單來說，停下來，不跑了。」
吳志輝吐了口煙霧，藍青色的煙線在面前鋪開：「既然他不讓咱們跑，那我們就先不跑了。」
「啊」
玉面虎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勸說了起來：「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不跑了，對咱們來說，損失會很大的。」
現在他也算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了，對他來說，只要不比以前賺的多，那就是虧。
「短時間不跑了嘛。」
吳志輝咧嘴笑了起來：「伱聽我的安排，你這樣子做.」
他語速快速，對玉面虎吩咐了起來，把玉面虎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樣啊？？」
「他們不是想攔截咱們麼？行啊，那就讓他們攔截。」
吳志輝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冷聲道：「我倒是要看一看，這個後果他一個小小的高級警司能不能夠承擔的了。」
「好的！」
玉面虎短暫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輝哥做事果然張狂，那就跟他們硬碰硬！」
吳志輝掛斷電話以後，跟著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西水警分區的侯光華警司。
侯警司大家一直都合作的非常愉快，鬼佬要動這條線的消息，也是侯警司傳遞給他們的。
「侯警司」
「有點難啊。」
侯警司聽著吳志輝的聲音：「短時間內肯定是沒戲了，鬼佬親自下令」
「我打電話進來，不是為難你的。」
吳志輝笑著搖了搖頭：「我是來給你送功勞的，開工第一天晚上，就讓你有功勞拿。」
「啊」
侯光華聞言一愣。
「麻煩你囑咐一下，讓你的人幫忙配合一下，怎麼樣？」
吳志輝說話不停，開始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行，沒問題。」
侯光華爽快的點頭：「這件事情我一定全力配合，我還巴不得你們早點好呢。」
末了。
他又補充一句：「跟你們合作，真的非常愉快。」
「哈哈哈」
吳志輝爽朗的笑了起來：「等改天有時間，請侯Sir一起吃飯啦。」
當天晚上。
深圳河香江岸邊，水面上明顯多了很多巡邏的水警船，加大巡邏力度。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艘船從對面開了過來。
「阿Sir。」
水警看著迎面快速而來的小貨船，伸手一指：「他們是不是瘋了啊？」
「看到我們的船，非但不減速反而加速沖了過來？！」
他看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的船。
我們閃爍的警燈不夠明亮？
對面瘸了眼，看到他們在這裡還要送菜上門？
既然對面不怕死，送上門了那沒有辦法，只能抓了。
「送上門的功勞，你不想要啊？」
指揮官早就被侯警司囑咐過了，撇撇嘴：「第一天就能讓咱們拿出來點成果，不要太美妙。」
說起來。
這件事情有些格外的順利了，普通走私船看到水警，早就跑了。
這班人不但不跑，還送上門來，而且還非常的配合。
還不等水警上船，上面的兩人已經雙手抱頭蹲下了。
順利的控制船隻，掀開裡面的貨倉，裡面裝的東西不多，都是一些基本的蔬菜等食品。
船隻靠岸。
他們開始清點，忽然也不知道從哪裡就冒出來一班記者，手裡扛著相機一頓影。
水警見狀，當即呵斥制止了起來：「不准拍，不准影！」
「隨便他們。」
指揮官卻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是說道：「算了吧，這班記者什麼尿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比狗鼻子還要靈。」
「讓他們拍吧，幫咱們宣傳宣傳也好，免得那些鬼佬說咱們一點成果都沒有。」
他撇嘴嘟囔道：「這班鬼佬天天坐在辦公室不知道多舒服。
一句話的事情，就讓兄弟咱們大晚上的辛苦勞累。」
「倒也是哦。」
夥計一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象徵性的攔截一下，也就任由他們拍了。
第二天早上。
早間新聞報紙上就出現了這件事情的報導，有蔬菜走私船在河邊被水警抓了。
「哈哈哈」
向永盛坐在餐桌前，看著報紙上報導的這件事情，不由得出聲大笑了起來：「爽，爽！」
「這一晚上，我不知道吳志輝要少賺多少錢，跟我斗，就是這個下場，我讓你沒得賺！」
他看著身邊的張爵士：「來，你說說，現在吳志輝現在會是什麼表情啊？」
「我猜啊。」
張爵士賤兮兮的湊了上來，溜須拍馬：「吳志輝現在肯定氣的砸東西，哈哈哈.」
佐敦。
林懷樂跟兒子丹尼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聽著電視裡通報的早間新聞。
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掃了眼電視畫面，總覺得奇怪。
吳志輝應該提前收到風聲，不敢跑了才對，為什麼他還繼續跑還繼續讓差佬拉？
而且這大晚上的被抓了，又是在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記者出來影像？
林懷樂想著，水警加大力度，頂多就是讓吳志輝跑不了，跑不了時間一長，高佬就會虧。
沒了蔬菜這條線，高佬手底下養了那麼多人，工錢每天不知道多少，自己又沒得賺，肯定賠錢。
只要賠錢了，高佬也就不會跟吳志輝合作。
這怎麼還繼續跑，還讓差佬給抓住了呢？
林懷樂思考了一下，嘴角上揚露出了笑容來。
估計是吳志輝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強行偷摸跑被水警抓了。
走私蔬菜被抓。
除了少數幾個人開心以外，此刻，在香江各大吳記菜場，卻早已經是罵聲連天。
「哇，不是吧，今天蔬菜的價格怎麼翻倍漲啊？」
「有沒有搞錯啊，你們怎麼這麼做生意啊？」
日常來買菜的阿公阿婆看著攤位上立著的紙牌上的價格，很不滿意。
「這也不怪我們啦！」
攤主直接丟出來一份報紙出來給他們：「走私船被抓了啊，現在哪裡有低價的蔬菜給大家買。」
「我們進貨的價格就是這麼貴，肯定多少還要賺一點啦。」
平日裡和和氣氣的攤主，今天一個個一副愛買不買的樣子。
不是一個攤主漲價，是所有，每一個攤位都開始漲價了。
阿公阿婆罵罵咧咧，但是該吃的還是要吃：「撲街差佬，什麼事情都做不好，讓我們吃高價蔬菜倒是厲害的很。」
吳記菜場當初在選址的時候，都是專門選在那些居民區的，做的就是居民區的生意。
那些小攤小販，現在全部吸納進了菜場，不在吳記菜場，他們還真買不到。
千里迢迢去超市，價格還要貴。
僅僅只是一天。
各種投訴電話直接全線飆升暴漲，全部都是投訴這件事情的。
警方雖然很有壓力，但還是強行壓了下來，他們才不管那麼多，上面怎麼說，就怎麼做咯。
「不用管他們，壓下來。」
向永盛在接到電話以後，撇撇嘴一臉的不屑：「他們這麼做，不過是在自己砸自己的招牌而已，漲價？怎麼敢的啊，自砸招牌而已。」
只不過。
這件事情還僅僅只是個開始。
第二天的時候。
等這些阿公阿婆再度關顧菜場的時候，菜場直接宣布歇業了，不賣了。
對外宣稱，原材料實在是太貴了，進貨價太高，怕賣不出去有風險，索性不賣了。
這一下，阿公阿婆徹底忍不住了，怨氣更重了，吃還是得吃啊。
這都不賣了，他們吃什麼。
既然吳記菜場不賣了，那就捨近求遠去超市吧。
誰知道，超市的價格更是直接翻了四五番。
吃還是要吃。
但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阿公阿婆們一個個全部聚集在了吳記菜場的管理處。
吳志輝也是親自露面，安撫人心，表示一定會儘快把這件事情給搞定，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下。
如果實在是有什麼不滿，可以打電話去政務部門投訴。
所以。
第二天的時候，政務部門的電話已經打不進了，全部都是滿線運行。
當初售賣儲值卡的手段，這個時候作用也就顯現出來了。
儲值卡本來就是一個優惠手段，現在價格持續飆漲，那就是從他們的口袋裡多掏錢，大家怎麼會願意呢？
大家的投訴電話一個比一個多，更有一些阿公阿婆直接打電話給差佬，讓差佬上門解決他們的難題，難題解決不了不讓他們走。
僅僅只是一天時間，各個領域怨聲載道。
香江這個地方，雖然寸土寸金，但是有些資源確實有限。
所以，一定程度上，走私這種事情，達到了一種心照不宣的程度。
只要全部都打點好，走私也能夠光明正大，促進資源補給嘛。
尤其是當初五六十年代的時候，這種場面尤甚。
蔬菜價格的忽然暴漲。
原因有好多。
第一：一直依靠著內地進口供給的這邊，忽然說因為天氣乾旱，內需不足，給香江這邊的供應直接腰斬。
第二：本就腰斬的產能，這時候又再度砍半，還沒有出棚，就已經少了大半。
郊區。
一處物流中轉點。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吳志輝面前，滿臉笑容的看著吳志輝：「哎呀，輝哥你放心，放心，這件事我會運作好的。」
「大家都是在一個盤子裡搵食，你找到了我，我肯定會全力配合你啦。」
他叫蔬菜張，做蔬菜批發生意的。
物流中轉站都是自己的，往各大超市、菜場供貨。
畢竟原材料有限，而且價格高，所以高佬他們蔬菜走私的路子，物流車等跟他們有合作。
所以，連帶著，也會分一部分給蔬菜張，蔬菜張轉手再賣，掙了不少的二道錢，相比較以前，多賺了不少。
在這件事情上，蔬菜張也是非常配合吳志輝他們，直接在源頭上減少了出貨量。
也正是這樣，引起了一系列的漲價。
「這樣最好不過了。」
吳志輝點點頭：「那這件事就看你了。」
「放心吧輝哥。」
大頭站在吳志輝身邊，拍著胸脯保證道：「蔬菜張我跟他合作過很多次了，靠譜的很，人沒有問題的。」
「是啊是啊，道上都知道的。」
蔬菜張臉上笑容諂媚：「以後，還要靠輝哥多多關照，多分點貨給我蔬菜張，讓我也跟著輝哥喝點湯湯水水。」
「行。」
吳志輝再度掃了蔬菜張一眼：「那這件事你好好做，後面少不了你的量。」
頓了頓。
又道：「我也不讓別人白白幫我，給你包個大利是？」
「不用！」
蔬菜張連忙擺手拒絕：「平日裡，借著輝哥的光，搵得這麼多，一點小事還收輝哥的錢，那我豈不是豬狗不如？！」
「哈哈哈」
大頭在旁邊陪著笑，附和了起來：「輝哥放心好了，這邊我跟老張全部會打點好的，你不用擔心，交給我們就是了。」
「嗯。」
吳志輝點點頭，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在物流中心裡轉了起來，物流中心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運轉的已經非常成熟了。
自己的那套體系繁忙而不混亂，中規中矩按部就班，沒什麼問題。
第三天的時候。
矛盾已經激發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了，各大記者輿論不斷。
菜場外面，好多阿公阿婆聚集在一起。
吳記菜場外面聲勢浩大。
吳志輝再度親自到場，臨時調配了大量的蔬菜過來，高價進貨平價賣出，引得大家一陣好評。
警務處。
會議室。
「本台記者報導，今天吳記菜場」
台上的電視播放著新聞畫面。
總警司劉傑輝走上台前，拍了拍話筒開始說話：「這兩天，新聞大家想必都已經看到了。」
他拿出了一張大字宣傳單來，舉起來上面寫著「我要吃蔬菜」幾個大字：「這是我今天在街上路人塞到我手裡，讓我跟他們一起抗議的。」
他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警隊的聲譽短時間內極度下滑，歸根結底，還是出在了我們的具體行動上，對此，湯姆斯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我沒什麼好說的。」
湯姆斯撇撇嘴，兩手一攤：「打擊內地通往香江的走私行動，沒什麼問題。」
邁爾斯的這個行動跟他報備過，他親自簽的字，沒什麼問題。
「這叫沒問題？！」
劉傑輝聲音拉高，翻動著面前堆著的厚厚一迭文件夾：「三天時間，西區水警署人員經費開支飆升三倍。」
「三天時間，政務投訴部門接到相關的投訴電話高達八千多線，相比平常高漲百分之七百！」
「三天時間，地區各大警署的警員出警行動相比平常上漲百分之六百，阿公阿婆堵著我們的夥計不讓走，人手嚴重不足，經費嚴重不合理上漲。」
劉傑輝快速的通報著手裡的數據：「歸根結底，全部都是由你們的這起行動引起的。」
他的目光看向下面坐著的約翰斯，伸手指著他：「請問，我們收到這麼多的負面回報以外，你得到了什麼成果？！」
「我」
約翰斯被劉傑輝一指，立刻變得眾矢之的，張了張嘴：「至少，水域上沒有了走私非法行動，保護了香江市民的安全。」
「保護個屁！」
劉傑輝沉聲呵斥了起來：「你的這個舉措，從根本上損害了香江市民的利益，我覺得你的這個想法極其的沒用！」
他把手裡的文件一甩：「就這三天時間，我自己每天吃飯蔬菜的開銷，相比較平常多花了六七倍的開支！」
「按照你這麼玩下去，你一個月的薪水有多少？夠不夠吃蔬菜啊？還是說，你的薪水很高，不差錢啊？約翰斯總警司！」
這句話一出，立刻引起下面的一陣小騷動，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
他們也是人也要吃飯，僅僅只是蔬菜的開支就讓他們都覺得有點大了。
約翰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當即反問：「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應該放任不管？」
「當然要管，但是不能像你想的這麼簡單。」
劉傑輝怎麼會跳進他的坑裡，跟著拋出自己的意見：「這件事有待商榷，具體措施後續再說，但是你們的行動應該立刻叫停！」
走私這個事情，從五六十年代就一直流傳下來的。
還是那句話，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因為他們也拿不出有效的措施來應對。
「另外，外貿部那邊的訊息不知道你看到了沒有，內地再度壓縮了對咱們的蔬菜供給，如果你再繼續這麼玩，出了什麼事情，你自己負責。」
「我」
約翰斯再度啞口無言，不由得扭頭看向了後面坐著的邁爾斯，眼神犀利，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再給多你們兩天時間。」
劉傑輝一錘定音：「如果拿不出成果，你自己去跟上面解釋吧。」
「市民的菜籃子問題都解決不了，還指望著咱們去解決市民的安全問題？！」
他頓了頓：「如果你們實在是沒有什麼事情做，正好有幾個棘手的劫案，要不要移交給你們，你們來查？！」
這是大家商議出來的意見，鬼佬派即便有心繼續，但是拿不出有效的手段來解決，確實交不了差。
會議結束的時候。
邁爾斯戰戰兢兢的跟在黑著臉的約翰斯背後，進入辦公室以後，門關上。
「該死的東西！」
約翰斯直接咆哮了起來：「這就是你保證的東西？你說這個行動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就是你的保證？！」
他指著邁爾斯：「你害得我今天在會議上下不來台啊！」
「Sorry Sir。」
邁爾斯察覺著噴在自己臉上的唾沫，也不敢伸手去擦：「這是個意外，意外。」
「給你最後兩天時間。」
約翰斯冷臉看著他：「兩天時間你搞不定，自己寫份報告上來吧。」
「Yes Sir。」
邁爾斯提氣應到，轉身就跑。
「記住！」
約翰斯叫住了他：「小心點啊，不要什麼錢都往自己的口袋裡面撈，知不知道！」
「是，是。」
邁爾斯心虛的應了兩聲，連忙離開了。
出了警務處。
邁爾斯坐上車，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向永盛：「你們怎麼搞的？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交差，現在上面在訓斥我啊！」
「.」
向永盛也知道了這件事帶來的後果，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
「我給你們爭取了兩天時間。」
邁爾斯下達最後通達：「你們要是還不能搞定吳志輝，我幫不了你們。」
說完。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撲街！」
向永盛重重的把手提電話拍在了桌子上，看著身邊坐著一言不發的林懷樂，沉聲道：「林生，這件事，好像白玩了啊？」
原本。
按照他們的想法，只要邁爾斯幫忙打壓，吳志輝肯定受不了，最後只能夾著屁股來主動找他們談。
誰知道，吳志輝一連串的舉措下，反而把他們給架了起來，下不來台。
「你做了什麼？」
向永盛看著沒說話的林懷樂：「一百萬早就給你們了吧？你做了什麼事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