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很快追上了定國侯,將雨木的玉佩交到了侯爺手上。••¤(`×[¤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容珏接過玉佩小心放入懷中,轉頭對黑耀說道:「去一趟長公主府,請長公主速速進宮。」
黑耀領命快速離開,趕奔長公主府。
此時,仁宗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太子殿下在一邊也沒有閒著,幫著聖上一起看奏摺。
阿二公公在一邊小心伺候著。
這時門外小太監進來,躬身說道:「聖上,定國侯在外求見。」
「喲,老二來了,快讓侯爺進來。」
小太監又躬身退了出去,很快容珏便走了進了。
「臣容珏見過聖上,見過太子殿下。」
「老二啊,今兒不是休沐麼?不在家好好歇著,怎麼大熱天的又跑來了?阿二,快端碗沙冰去。」
二公公轉身安排去了。
「臣謝過聖上。」容珏趕忙說道。
「老二,有什麼事啊?」
仁宗帝一臉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奏摺,順手將奏摺都推到太子殿下那邊,自己便從龍書案後面轉了出來。
朕可是個關心下屬的好皇帝,仁宗帝心裡不住地給自己點讚。
弄得太子殿一臉懵逼。
父皇,您這是撂挑子了嗎?
「聖上,臣確實有事,不過要等一下長公主殿下,等殿下來了再和您說。」
仁宗帝一臉的不解,看著容老二,「老二,你這是給平陽找了個駙馬嗎?」
「咳咳咳」一邊的太子殿下正好喝了一口茶,聽到聖上的話,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父皇可真敢想,就不怕姑母和他拍桌子。
容珏腳下一踉蹌。
「呵呵呵,朕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呵呵。」仁宗帝笑呵呵地又說道:「先陪朕下一盤。」
這時阿二公公也端來了三碗沙冰。
「這沙冰還是安樂那丫頭的方法,比之前那伙廚子做得好多了,種類還多,天熱時,來上一碗,別提多舒服了。」
仁宗帝拿起一碗,用小勺子挖了一口,放進嘴裡,一臉的享受。
君臣吃著沙冰,下著棋。
一邊的太子殿下也在奮力地批閱著奏摺。
約莫兩刻鐘,平陽長公主就到了。
當黑耀到長公主府,將主子的話說給平陽長公主時,長公主雖然不明白,但以定國侯的性子,一定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讓自己速進宮。
長公主殿下也沒有耽誤時間,馬上換好衣服就來了。
一進門,長公主看到仁宗帝便問道:「皇兄,究竟什麼事?」
仁宗帝搖搖頭,一指容珏,說道:「朕也不知道什麼事,這老二非要等你來了才能說,好了,你別著急,先坐下來,聽老二說。」
然後又看向太子殿下,「恆兒也先過來。」
阿二公公一看這是要說大事啊!
他趕忙從御書房出來,將外邊的大小太監都打發走了,親自在門口守著。
屋裡只有這四個人了。
這時容珏才沉聲說道:「聖上,貴太妃娘娘母家還有親人在。」
這一句話,仁宗帝蹭就站了起來,差點把椅子帶倒了,一邊的太子伸手扶住了聖上。
平陽長公主瞪著眼睛看著容珏,「你說的可是真的?我母妃娘家還有親人在?」
她知道,自從溪月族出事之後,哥哥找了好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
她更知道,母妃離開了族中後,就沒有回過一次家。
家中因路途遙遠,又怕後宮有人背後嚼舌頭,外祖父他們也從未來過京城。
自己小時候,還見過母妃偷偷掉眼淚呢。
「聖上,是這麼回事。」
容珏便把柳安安回京途中,偶遇被人追殺的兄妹二人,出手將二人救了下來的事詳細講了一遍。
「啪」的一聲,平陽長公子拍了桌子,「好一個李氏老妖婆,本宮找她去!」
說完,平陽長公主站起來就往外走。
「姑母,姑母。」太子殿下忙著攔下了長公主。
「平陽,你先坐下。」仁宗帝也開了口。
平陽長公主這才氣哼哼地坐下,她心裡不住地咒罵著李太后。
容珏這時從懷中拿出玉佩,呈給仁宗帝,「聖上,這是雨木那孩子讓臣帶來的,說是可以證明他們兄妹二人身份的東西。」
仁宗帝接過來,平陽長公主也湊過來看。
「皇兄,這和母妃留給我的玉佩一模一樣,若容,這是姨母的閨名,母妃留給我的玉佩上面也有母妃的閨名。」
邊說著話,長公主便拿出來了自己手上的玉佩。
兩個玉佩真的一模一樣,而且玉佩上的半朵蓮花也合成了完整的一朵蓮花。
「老二,去安排一下,朕和平陽,先到你府上看望兩個孩子,恆兒,去找你母后,兩日後,你隨你母后出宮到大覺寺上香,順便在那裡見兩個孩子。」
仁宗帝逐一安排著。
很顯然,當年定然是李太后因嫉妒,截了送到玉貴妃處的東西,焦尾琴才落到她的手中。
後來她把焦尾琴賞給了溫氏王妃。
要不是柳安安陰錯陽差告了賢王一狀,焦尾琴還到不了柳安安的手上,那麼這一切的真相也不會浮出水面。
「老二,安樂那個丫頭是個有福氣的,一次救人,將白家的孫子救了不說,還查到了當年的真相,二次救人,救下了榜眼的妻子,這三次救人,便救了朕的外甥與外甥女。」
「不僅保住了朕外祖家唯一的血脈,還讓朕知道了當年的事,這回朕一定好好賞賜於她。」
容珏趕忙謝恩,「聖上,都是丫頭應該做的,也是貴太妃娘娘在天有靈,保佑兩個孩子,不然怎麼那麼巧就遇到安安了呢。」
這話讓仁宗帝聽了十分痛快,「等這事過後,挑個好日子,朕就封安樂丫頭為安樂郡主。」
仁宗帝金口玉言,這事就定了,容珏趕緊跪地謝恩。
「皇兄,我也給安樂丫頭備份禮,不然,若沒有她,這兩個孩子就沒命了。」長公主說完,又掉了眼淚。
仁宗帝忽然又問道:「老二,你剛才還說有兩個小金鐲子和一根玉簪,朕的姨母信中所說,是給朕和平陽的?」
容珏點頭,「對,雨木還給臣看了鐲子和簪子的圖樣,不過圖樣現在雨木手中。」
「你可記得它們的樣子?」
「臣記得,臣這就給聖上畫出來。」說完,容珏便走到一邊的書案上,仔細地畫了起來。
容珏雖然是武將,但文采也極好,特別畫得一手丹青。
而且他還和閨女學了素描。
所以他畫出來的金鐲和玉簪十分逼真,因為他是用素描的手法畫的。
容珏畫完後,平陽長公主一眼看到這鐲子,馬上喊了起來,「皇兄,我見過這鐲子!」
仁宗帝臉一沉,「你在哪裡見過?」
「謝衍兒子手上戴的,不會有錯,當時我還特意看了看,因為那個鐲子的花紋十分獨特,不過玉簪沒有見過,皇兄,那是外祖父給我們送來的東西,憑什麼謝衍的兒子戴著,我都沒有戴過!」
說完,長公主又哭開了。
「平陽莫哭,只要在他手上,沒丟就好,這鐲子和簪子的事,老二,讓你姑爺去把它給朕偷回來,當年李氏悄悄拿走了,如今朕也悄悄拿回來。」
仁宗帝一生氣,直接管李太后叫李氏了。
可見聖上是恨極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