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賴床,你們看我這個時候才起來。」
秦苒掰著自己的手指數著自己的缺點:「然後,我也不愛打扮自己,沒有女人味,不懂得討好別人,情商低。」
「誒,你那些缺點啊,在我們看來都已經是優點了。」
秦苒:「......媽,二嬸,姑媽,我還要趕去上班,就不陪你們喝茶了,改天有空再喝。」
陸玉蓉詫異:「秦苒,聽說你就在自己跟朋友開的診所兼職?你那班,想去就去,想不去也可以不去吧?」
「診所那邊是,我可去可不去,但夏氏卻不信,我拿人家工資的,必須去。」
陸玉蓉皺眉:「哪個夏氏?」
「就是專門做金融的公司,也是我們濱城最大的一家金融公司。」
殷春梅給陸玉蓉介紹著;「秦苒在裡面好像是當個什麼顧問來著,也是偶爾去一下,不是每天都必須坐班的。」
陸玉蓉;「既然這樣,今天就不去了唄,明天再去不也一樣?」
秦苒笑:「雖然是顧問,但每周也得去一次,今天已經是11號了,我還一次都沒去過,再不去就真說不過去了。」
殷春梅也知道秦苒的性格,也沒再勸說:「那你快去吧,晚上記得回來啊,我們等你說事兒呢?」
秦苒:「......好,那我先走了啊,你慢慢聊」
等秦苒走了,殷春梅才對陸玉蓉說:「幸虧秦苒,否則我都不知道現在哪裡?雲深這老婆娶好了。」
陸玉蓉忍不住懟她:「現在知道幸虧秦苒了?之前不一門心思要讓田雨薇給你做兒媳婦來著?」
殷春梅囧;「之前不是眼瞎嘛?我承認,在識人這方面,雲深的確比我強,他娶到秦苒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田雨薇呢,現在不跟你來往了是嗎?」陸玉蓉又問。
殷春梅冷哼出聲;「她倒是想跟我來往,可看守所的警察不會放她出來呀。」
「啥?看守所?」
陸玉蓉大驚:「怎麼回事?田雨薇怎麼還進看守所了?」
殷春梅還沒來得及回答,管家曾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陸夫人,殷春女士拉了一車陶瓷回來,說是要把你家用舊了的陶瓷給換掉,還說你每年都要更換一次這些擺件,有這回事嗎?」
「怎麼可能?我那都是古董,都是收藏品,沒有這回事,不要讓她換,我馬上回來!」
接完電話,殷春梅茶都顧不得喝了。
「你們先喝著,我得回一趟我得臨水苑處理點事情,下午接你們去我的整形美容機構,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科技與狠活,你們倆啊,都該拾掇一下自己的臉和身材了。」
林秀秀和陸玉蓉:「.......」
雖然但是,她們不得不承認,殷春梅年齡比她們大,看上去的確比她們還年輕幾歲。
秦苒趕到夏氏時,夏紫已經在她辦公室等著她了。
她都還沒坐下來,夏紫就直接把她給拉到她的辦公室去了。
「秦苒,趕緊的,給程才打電話,約他中午吃飯,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你直接打給他就行了呀。」
夏紫哭著臉:「他把我拉黑了,我打不通他電話,我試著用別的號碼打給他,可他聽到我的聲音就掛了,然後又拉黑,壓根不理我。」
「那你就不要找他嘛?」
秦苒反過來勸著夏紫;「不就是找個人假結婚嗎?花錢能搞定的事兒,何況去欠人情,你又不缺錢?」
「我是不缺錢,可我缺程才啊......」
夏紫把自己五一節帶程才回家給奶奶看的事情講述了下.「現在,我奶奶就認程才一個,她今天早上還給我說,如果15號之前不能和程才結婚,那就讓我和席湛結婚,總之我這個月必須嫁出去,否則她就不治病了。」
秦苒:「......」怎麼老人家逼晚輩結婚,都是用得同一套技術?
「秦苒,我父母走得早,我十八歲時爺爺又走了,夏氏是我奶奶一手撐過來的,奶奶是我唯一的長輩了,我不能辜負她,也不能讓她帶著失望離開.....」
秦苒聽明白了:「所以,你這一次不是假結婚,是要真結婚了是嗎?」
「原本之前是打算假結婚的,可這幾天陪著奶奶去醫院,我奶奶都已經住進三醫院了......」
夏紫說著說著就又哭起來了:「我想明白了,早晚都要結婚的,愛情什麼的都是狗屁,嫁一個自己愛的,遠不如嫁一個對自己好的。」
秦苒『噗』一聲笑了:「夏紫,程才只給你當了半個月的司機兼保鏢,你怎麼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對你好?你對他了解多少?」
「我知道他會對我好,那晚我喝醉了.......」
夏紫把程才到酒吧接她,又帶她去醫院打點滴,照顧她等給秦苒說了一遍。
「我長這麼大,記憶里,除了我奶奶,他是第二個對我這麼好的人了,而且他在明知道我想利用他的情況下,這說明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秦苒:「......可我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是跟你結婚的事情,他估計不會來吧?」
「你就說請他吃飯啊,反正你們表兄妹的,中午一起吃個飯怎麼了?」
夏紫給秦苒出著主意:「只要他中午過來,我見到他,就一定能說服他......」
「這不就成欺騙了嗎?」
秦苒搖頭;「不行,我不能幫你欺騙他,何況結婚這麼大事兒,也不能靠欺騙和施壓來獲得啊?」
「可不這樣,我連他人都見不得啊?」
夏紫頭疼起來:「我倒也不是沒想過找私家偵探去查程才在哪裡,但問題是,查到也沒用,我去找他,他肯定不見,我找人把他綁來?可他身手那麼好,我找得人未必把他綁得來?」
秦苒被夏紫的話給逗笑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辦法?你就不能真誠一點?就說想跟他結婚唄。」
夏紫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過了,他跑得比兔子都快,好像我是一頭狼,會把他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