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實在是太累了。
回到陸雲深的別院,她連話都沒顧得跟陸雲深說,就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浴室。
等陸雲深進到房間時,秦苒已經不見人影,而浴室的燈開著,毛玻璃那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人影在晃動。
他玩心大起,在浴室門口喊:「秦苒,要我幫你搓背嗎?」
「不用,我泡澡。」
「泡澡也可以搓背的呀。」
陸雲深趕緊推銷起自己來:「秦苒,我還從來沒給人搓過背,你要不要體驗一下我的第一次?」
秦苒打著哈欠拒絕;「不要,我的手很軟,自己就能搓到背了。」
陸雲深:「你的手跟我的手怎麼能一樣?」
這話秦苒完全贊同;「那是,你的手粗糙,我的手細膩,搓到肌膚上,肯定不會一樣的。」
陸雲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掌,還真是,這一周她不在,他每天下班都會去健身會所擼鐵,手的確磨得有些粗糙了。
行吧,她不要他搓背就算了,反正月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到時候正式洞房花燭夜,他想怎麼搓就怎麼搓。
手機響起,是陸管家打過來的;「大少,二叔在他的別院裡砸東西,動靜鬧得很大,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把別院給推倒?」
「隨他去,推倒了重新建,陸雲晟又不是沒有建別院的錢。」
陸管家:「也是。」
林秀秀和陸雲晟今晚住的主樓三樓客房,林秀秀還擔心陸雲晟還有東西在別院。
「雲晟,你要不要去別院看看?有什麼東西就搬出來,他今晚肯定會把別院砸個稀爛,你的東西肯定不能倖免。」
陸雲晟;「不用,自從你搬走後,別院裡我用得上的東西也搬走了,剩下的都是些用不上的了,他要砸就砸吧。」
林秀秀:「......好吧。」
她自己搬走了,但兒子的東西還在裡面,她想著兒子是陸家人,那棟別院以後是兒子的,陸振華外邊的孩子應該是住不進來的。
可她沒想到兒子居然也把東西搬走了,由此可見,兒子對那棟別院,也沒多少留戀吧?
秦苒在泡澡,陸雲深去了書房,月底要跟秦苒錄綜藝,很多工作他得提前完成才行。
忙了近一個小時,等他回到臥室,發現秦苒居然還在浴室里沒出來。
他嚇了一跳,趕緊去敲浴室門:「秦苒,你洗好了嗎?」
浴室沒有回應,他著急了,顧不得秦苒此時是不是沒穿衣服,直接拿了鑰匙開門進去。
「秦苒——」
下一秒,一張浴巾直接丟過來,把他整個人頭全部蓋住,眼前一片黑暗。
「餵——我是擔心你啊。」
陸雲深手忙腳亂的把浴巾從頭上拉扯下來,再看時,秦苒已經躺在浴缸里,而浴缸上面一層厚厚的泡泡,什麼都看不到。
「擔心什麼?我這麼大個人,還能被浴缸里這麼點水給淹死?」
秦苒覺得男人就是愛給自己魯莽的行為找藉口。
「這跟你人大小有什麼關係?我是擔心熱水器漏氣......不對,熱水器在外邊,都沒在這棟樓.....」
「你趕緊出去吧。」
秦苒打著哈欠趕他;「你站在這裡,我要不要起來穿衣服了?」
陸雲深笑:「你直接起來就行了呀,我可以幫你服務的。」
秦苒當即就生氣了:「陸雲深,我今天心情可不好,你要一直在這磨蹭,那我今晚就把浴缸當床睡了。」
「浴缸當床睡著怎麼會舒服?我馬上出去,你趕緊起來吧。」
陸雲深走出浴室,幫她關上門,秦苒這才從浴缸里起來,又去淋浴那沖了下才快速的穿上睡衣走出來。
陸雲深已經幫她把吹風都拿好了,見她搓著頭上的毛巾出來,趕緊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毛巾。
「晚上不能濕漉漉的頭髮睡覺,一定要吹乾。」
陸雲深讓秦苒在沙發上坐下來,幫她揉搓著一頭順發的頭髮。
「你快點吧,到底會不會啊?實在快不了就把吹風給我。」
秦苒不斷的打著哈欠催著手忙腳亂的男人,他壓根不會搓頭髮。
被嫌棄的陸雲深:「......我會,就是之前沒做過,這不當學徒嘛,你得給我機會練手啊?」
「哎呀,早說不會嘛,耽誤我時間。」
秦苒直接抬手抓過他手裡的毛巾快速的揉搓起來:「下次再給你練手的機會了,今晚我得趕緊吹乾睡覺。」
「你怎麼這麼困?這幾天沒睡好嗎?」
秦苒白了他一眼:「怎麼睡啊?你是沒經歷過鄉下的喪葬習俗是吧?很多規矩,然後事情也多,我......我哪裡睡得著?」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那你趕緊吹乾頭髮就睡,我保證不打擾你。」
秦苒沒再說話,丟開毛巾迅速的開了吹風機,幾分鐘把頭髮吹好就去床上睡了。
陸雲深說話算數,果然沒來打擾她。
而困極了的她,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
陸雲深早已經上班去了,茶几上給她留了紙條,讓她沒事就在家裡休息,補一補這段時間欠下的睡眠。
她怎麼可能沒事?補眠?開什麼玩笑?
她都十天沒去夏氏了,雖然說是顧問,但這有時間,顧得也要問一下的呀,哪裡有隻拿工資不幹事兒的?
等秦苒從陸雲深的別院出來去主樓,就家殷春梅和陸玉蓉以及林秀秀都坐在主樓的院子裡喝茶聊天。
見她過來,殷春梅趕緊招手讓她過去:「秦苒,過來喝茶,剛好你來了,我們正聊你呢。」
「聊我?」秦苒詫異的走過去,卻沒有坐;「你們聊我什麼呀?」
林秀秀笑著接話;「聊你,膚白貌美大長腿,人美心善又能幹,是人間少見的完美女人。」
秦苒汗顏,趕緊抬手做了個擦汗的動作:「二嬸,你這快把我夸上天了,但其實.....我有一堆的缺點。」
陸玉蓉一本正經:「那說說看,你都有哪些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