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於緲境這種熟透了的女人,那真叫放得開,真的是隨便夏峰要怎麼樣都行。
夏峰也就高興了。
到按摩室,夏峰先到工作間換了衣服,戴上口罩。
進按摩室,一個女人已經趴在了按摩床上,於緲境在陪她說話。
這女人也換上了按摩專用的衣服,於緲境的仙姿美容賺錢,在各方面確實做得相當好。
看到夏峰進來,於緲境沖他點點頭,對那女人道:「好了,技師來了,好好亨受吧,不滿意,你來拆了我的招牌。」
「那可說好了哦。」那女人咯咯的笑,聲音還是蠻好聽的。
扭頭看了夏峰一眼,她臉上果然敷了面膜,把整張臉都蒙住了,反而是按摩服寬鬆,這一扭身,領口敝開,為方便按摩,按摩服裡面,是什麼也沒穿的。
果然只要蒙了臉,那就什麼都不在乎。
然後這一對眼,夏峰卻暗叫一聲:「竟然是她。」
這女人,竟然是楊小菲,面膜能擋住夏峰的眼晴,卻攔不住神奇眼,所以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神奇眼並不能透視,但整體感應能力非常強,見過的人,尤其打過一兩回交道的,絕對瞞不了,再戴一個口罩都不行。
就如白骨精,能瞞得過唐僧,卻瞞不過孫猴子,因為猴哥有火眼金晴。
於緲境出去了,楊小菲自然不可能認出夏峰,看一眼,也就不感興趣,轉頭趴在了那裡。
夏峰走過去,昨天跟余欣雨去楊小菲家,他沒怎麼留意,只覺得楊小菲沒有餘欣雨說的那麼漂亮,只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膚,然後很假很虛偽,讓夏峰映象格外不好。
然後而這會兒一看,楊小菲趴在那裡,腰軟臀翹,身材還是相當不錯的。
尤其是後頸處,雪白的頸脖,配上淺淺的毛髮,別有一股子誘人的味道。
但夏峰現在想的不是楊小菲的女人味,而是另外一個念頭:「竟然這麼巧,竟然送到我手裡來了,也是天意了。」
按照這個女人昨天說起房子的事情,意思居然問余欣雨要一百萬,也就是說貸款多少,她鑰匙這麼多回扣,夏峰有點生氣,可沒什麼辦法,沒想到楊小菲居然送到了他手底下,那他就不客氣了。
夏峰拿定主意,手按上了楊小菲脖子,觸手處,綿軟細嫩,這女人,貪是貪,倒真是有一身好肉。
先松肩頸,再松腰,然後松腿,最後在尾骨處一點一按一彈。
他一按,楊小菲就在叫,本來已經叫得累了,他尾骨處一彈,楊小菲猛地一聲尖叫,脖子奮力向上抬起,整個上半身向上彎著,如一張崩張的弓,全身劇烈顫抖。
大約近二十秒左右,她才猛然趴下,身子還細微的抽動著,就如一條給電打了的小白蛇。
夏峰暗暗一笑,轉身出來,沒有再去欣賞楊小菲的餘韻。
夏峰出來,見到於緲境,於緲境問道:「怎麼樣?」
「你自己去看。」夏峰笑道。
於緲境還真就去了,好半天回來,對著夏峰眉花眼笑,說道:「表弟,你真厲害,那顧客滿意得不得了。」
夏峰抬起下巴,說道:「她滿意了,我可還沒滿意呢。」
於緲境便一臉媚笑,摟著他脖子,獻上紅唇,並且說道:「好人,好表弟,晚上好不好,白天有顧客,你太厲害了,呆會我起不來。」
她柔語嬌聲,聽得夏峰大是得意,也就勉強放過她。
到晚上,於緲境果然就打電話來。
夏峰過去,於緲境撒嬌道:「呀,累死了,你也給我松松骨吧,以前也就強撐著,現在有了你,我是一分鐘都撐不住了。」
夏峰便笑道:「行。」
先給於緲境鬆了骨,再給於緲境鬆了體,最後給她鬆了魂。
然後吸一支事後煙,就想到了楊小菲,心道:「那女人怎麼樣了?」
楊小菲這會兒非常不好過。
上午按摩完後,她舒服得幾乎要升天了,甚至可以說,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升天了。
當然,舒服是舒服了,她也沒有別的想法,今天是雙休,到父母家吃了飯,接了孩子,非常愉快的一天。
但到了晚上,小腹中突然熱了起來,先只是肚子裡熱,然後好象整個人都熱了,腦子裡迷迷糊糊的,耳朵里也嗡嗡的,看人似乎都有些眼花了。
這一夜難過,翻來覆去,真就跟烙燒餅一樣。
半睡半醒之間,好象又回到按摩室,那個按摩師對著她笑,說道:「我給你來個整體按摩吧。」
楊小菲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按摩,死過去,又活過來,才上天堂,又下地獄---。
醒來時,天大亮了,整個人卻仿佛是給水泡過的,不但是睡衣,床單都濕了。
楊小菲爬起來,洗了個澡,本來星期天一般是帶孩子去張承信家,但張承信說還約了個人,楊小菲都懶得理他了,直接就把孩子送到自己父母家,一轉身,就給於緲境打了個電話,直接點名要昨天的技師,不能換人,否則她就不做。
於緲境只好給夏峰打電話,夏峰就等著呢,接到於緲境電話,他還裝了一下,說道:「表姐啊,我說了這樣不行吧,這樣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顧客多了,怎麼辦?」
於緲境也知道,不可能讓夏峰來給她當專門的技師,只好安撫道:「我派了人去泰國培訓了,回來,你再教他們幾招,到時應該可以接手的,你現在先幫我穩住幾個最重要的客人,好不好?」
「好吧。」夏峰裝做勉強的答應下來。
夏峰到了地方,換了工作服,楊小菲已經在按摩室里等了。
聽到腳步聲,楊小菲回頭看夏峰,道:「師父,你技術蠻好的啊,昨天太舒服了,謝謝你唷。」
夏峰便裝出職業的樣子,很客氣的點頭道:「您滿意就好,這是我們應該做好的事情,工作嘛。」
「就別這麼客氣嘛。」楊小菲笑著,雖然敷著面膜,笑得有些僵,但聲音好聽,只聽她繼續說道:「我看你年紀好象不大吧,姓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