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這裡不是徐令姝的家了,照喬建義的說法,徐令姝是淨身出戶,除了一個提箱,就是一張離婚證,此外什麼都沒要。
這樣的女人啊,讓夏峰不自禁的想到一個詞:天外飛仙。
夏峰就在別墅外面看了一眼,裡面黑漆漆,沒有亮燈,估計喬建義短時間內也不會再回來了,反正喬建義多的是地方住。
夏峰不考慮這些,發了一會兒呆,到於緲境發簡訊了,他才拿出手機來看:到哪裡了。
這個年紀的女人,真正是如狼似虎,當然,也是夏峰故意的。
「來了,還有二十分鐘。」夏峰又故意多報了點兒,但實際上,沒用五分鐘,他就到了。
這就叫做俗擒故縱,果然,他一進去,於緲境一眼看到他,眼中就淨是驚喜的神色:「你不說還要二十分鐘嗎?」
「怕表姐你等急了啊。」夏峰笑道。
於緲境給他笑得臉紅,掐他道:「冤家。」
她站起來,夏峰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比較性感的黑色帶蕾絲的包裙,顯然精心打扮過,這讓她顯得即成熟,又好象年輕了幾歲。
「這裙子不錯。」夏峰贊道。
「是嗎?」於緲境轉了個圈:「新買的。」又瞟個媚眼:「先才換上,特意穿給你看的。」
兩人擁抱在一起,從辦公桌到床上,瘋狂得不得了……
最後於緲境長長的吁了口氣,說道:「真真魂兒都沒了,你真厲害。」
夏峰得意,下床,拿了枝煙,於緲境道:「我也要抽一口。」
夏峰便上床,摟了她在懷裡,讓她就著手抽了一口。
於緲境又吸了一口,歇了一會兒,道:「表弟,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夏峰問。
於緲境身子一翻,趴在他胸脯上,看著他,道:「給我幫個忙,好不好?」
她這個姿勢,這種語氣,加上這樣的眼神,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夏峰問道:「什麼事?」
「就是上次我說的松尾骨的事,我這邊也推開了,叫整脊療法,松體美容,但效果不好,幾個技師手法根本不行,顧客的反應很不理想。」於緲境說著皺眉:「我親自試過,確實不行,尤其是跟你比,完全比不了,你按一下,那感覺,簡直想死,而他們只讓人痒痒的,再按重了又有點痛,感覺很不好。」
那肯定啊,夏峰這手法來自神奇眼,帶了內勁甚至是可以加靈氣的,循經入脈,直接透到人身體的最裡面去,普通的按摩技師,怎麼可能比得了。
「你不會讓我來給你當技師吧。」夏峰雖然得意,但要他專門來當技師給人按摩,那他又不幹了,只除非顧客都是美女,當然,美婦也行。
但問題是,美女是稀缺資源,真正的美女不多的,美婦更少,大部份中年婦女,往往都是胖胖的,一身的板油,給這些人按摩,夏峰可吃不消。
「我哪敢要你當技師。」於緲境忙就搖頭道:「不過我有幾個重要客人,我想你幫我留住她們。」
她說著,對夏峰眨眼,說道:「就用你幫我按的那個手法,我相信,只要按過一次,她們就永遠不會再去別的店子。」
「漂亮不?」夏峰笑問道。
「都是美女。」於緲境笑得媚。
夏峰嘿嘿笑了兩聲,想了一下,還是搖頭:「就算我給她們按幾次,下次如果我不在,她們也不會來了。」
「那個先不管。」於緲境想了一下搖頭:「有人在跟我竟爭,我先把她們搶過來再說。」
她說著,眼中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她能成功,還是有她的道理的,夏峰暗暗點頭:「行,我就幫你這個忙,不過你怎麼謝我?」
「你要我怎麼謝你,我就怎麼謝你。」於緲境眼窩裡,仿佛有水汪著,夏峰心下一時又熱了起來……
第二天,於緲境給夏峰打電話:「表弟,上午有空沒有。」
「表姐相召,必須要空啊。」夏峰笑著說道。
昨夜於緲境用了心,把夏峰服侍得舒服了,雖然夏峰知道於緲境找他,是去給人按摩,但他也不好拒絕。
對於女人的要求,他一般都不會拒絕的,何況是跟自己的女人。再一個,他心中也有點兒發熱,給女人按摩,還是很有想像力的,如果是肥婆或者什麼老女人,當然沒意思,但現在美容市場的主力,一般還就是三十來歲左右的少婦,說老不老,說嫩呢,又各種擔心,所以整天在各種美容場所竄來竄去。
如果顧客是象於緲境這樣的,噹噹技師,那也不錯。
所以,夏峰一口就答應了。
「那你現在能過來不,我約了個很重要的客人,要你的手法,才能把她留下來。」
「行。」夏峰掛了電話就過去。
見到於緲境,眼晴亮了一下,這女人春光水色,好象真的年輕了幾歲,穿的也時尚,看著就很有女人味。
夏峰摟著她腰,先結結實實親了一下,鬆開道:「什麼客人啊,先說好了,太醜的,我可不出手。」
「不會。」於緲境笑道,一邊整理了一下給夏峰揉亂的內衣,道:「絕對是個美人,不過,你看不到臉。」
「為什麼啊?」夏峰奇怪。
「我們這邊到底不是泰國。」於緲境解釋:「如果到泰國去旅遊,反正在外面,沒人知道,所以無所謂,但這是在國內,而且我的vip客戶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怕有影響,因此我想了個辦法,她們進按摩房之前,會敷上面膜,然後技師也戴上口罩,誰也不認識誰,即便完了,在街上碰到,也不認識,就一點障礙也沒有了。」
這法子還確實不錯,能最大限度的保障顧客的隱私,人活一張臉,露了臉,那就丟人,蒙了臉,沒人認識。
「這樣啊。」夏峰可就有點失望了:「沒意思。」
於緲境便賴在他身上哄道:「好人,好表弟,你就幫幫我嘛。」
「那你呆會怎麼謝我?」夏峰提要求。
於緲境便吃吃的笑:「隨便怎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