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關於婚姻

  張凡被她這一番加糖分的話語,給撩撥得體內異常,反應相當大。

  想起上次山洞秘事,心臟不由得狂跳不己,另有別一番滋味:

  以前,一想到鎮長這個稱呼,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在農民眼裡,她可以決定你一個小農民的生死榮辱!不然怎麼叫「父母官」?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

  如今,如花似玉的美女大鎮長竟然主動求愛!

  一種征服的成就感,令張凡感覺飄然,遠遠勝於擺平樂果西施、韓淑雲等一班平民美女。

  想到這,趕緊洗了個澡,換套衣服,把鄒方的信息徹底「cancel」,然後開車去了鎮裡。

  此時,天已經黑下來,鎮正府招待所靜悄悄,走廊里竟無一人。

  張凡輕輕一推,田秀芳的門無聲地打開了。

  只見燈下的田秀芳似乎已經有準備,一身輕裝不遮體,令人噴血地露出百分之九十多的白晰。

  見張凡進來,她忙拉起一件外衣,假裝害羞地罵道:「沒禮貌!幹嗎不敲門就闖進來,沒看見人家在換衣服?出去出去!」

  張凡笑道:「換衣服為啥不閂門?」

  說著,也不顧她忸怩作態,沒等她假裝把衣服披上,便走過去,將衣服一扯,扔到地上,攔腰抱起,狠狠地摔到厚厚的被子上……

  半個小時後,當田秀芳慢慢睜開眼睛時,真以為自己死而復生了。

  身上這個男人太猛……不,太可愛了,把她折磨得有如受了一場大刑,而她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像崇拜神祇一樣對他充滿了愛意。

  作為鎮長,為了鎮住一方刁民,她從來都是前呼後擁,威風凜凜,只知道征服別人,從未料到被征服竟然有十倍的快樂感覺!

  我是怎麼了?

  是不是中邪了?

  怎麼在這小子面前好像矮了半截!

  想了一會,用手指輕輕揪住張凡耳朵,輕聲笑道:「你真壞!覺得我不是你自家媳婦,就一點也不珍惜!」

  張凡笑笑:「我很珍惜的。」

  「珍惜?剛才差點把我撕碎!」

  張凡剛要說話,忽然身體微微一陣抖動。

  田秀芳也同時感覺到張凡身體的異狀,抓住他發抖的胳膊,驚問道:「你,有癲癇?」

  張凡皺眉凝氣,只覺得丹田之中鼓盪如風,涌潮如山,大起大合,真氣一陣陣衝撞著七經六脈……

  突然,各個脈道關口一震,真氣破關而去,沿脈絡向四肢擴散。

  通體如同飄浮於雲中,隨風而動,冥冥之中,只見一輪紅日在雲海中升騰而起……

  啊!

  增功了?

  古元真氣向四肢擴散之後,到達經脈末梢,反向回流,重新聚于丹田之中。

  頓時,丹田之氣鼓脹如火,升騰似雲,一收一縮之間,滿溢於經脈!

  一直以來修煉陰陽吐納,古元玄清秘術每日增功寸分,與蘭妮兒的陰丹貫脈之後,提升了檔次。而像此刻這樣真氣驟增的情況,只是跟涵花相恩相愛之時產生過一兩次,其它女子斷無此奇遇。

  涵花是五百年一出的玄陰玄體,貞陰之氣助古元真氣增功,是有來頭的,有典可據的。

  而這個田秀芳,竟然也有這個先天功力?

  難道她是如雲道長所說的「次玄陰體」?

  當時,如雲道長介紹涵花的玄陰玄體時,提到過次玄陰體。有這種體質的女人,應該說是萬里挑一,而且相當旺夫。

  偶爾會有這種現象:低端人群當中,有個臭小子,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本是廢柴一捆,某一天,你會發現他傻小子撞大運,突然間就發達了,能氣死你:發大財,升大官,開著跑車從你面前一閃而過,然後回頭沖你打了個響指:牛逼得鼻涕泡都滿天飛!

  這種意外的鹹魚翻身、熟鴨子飛天,原因大致有三:一,祖墳冒青煙了;二,家裡挖出地罐了;三,娶到次玄陰體老婆了。

  如雲師父講過,玄陰玄體女子乃前世仙子下人間煉化,次玄陰體女子,大多是天界冥冥之間的底層婢女,隨仙子降臨人間的。

  看來,這個田秀芳前世也有些來頭!

  而且,若她真是天界婢女,起碼也是個領班,有相當的工作能力,否則的話,怎麼會以處子之身當了鎮長!

  張凡閉目調息,以三個大周天,將丹田真氣調定,全身經脈舒坦,陰陽平和,這才滿意地舒了一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輕輕將她摟過來,沒頭沒腦地在臉上親了一遍,道:「美女養眼,你卻養人!」

  田秀芳不知張凡說的什麼意思,只是感覺他在誇她,便嬌嗔地拍了他一下,道:「養人?知道我養人,你為啥不來看我?」

  「我這不是來了嗎!」

  「一日曝十日寒,偶爾來點個卯,弄得人家半飢半渴地,有什麼興致,如果以後一直要這樣的話,還不如不來。」

  「你不希望我來?」

  「不希望。現在,省里市里好幾個領導都在張羅給我物色對象,我自己也在省幹部學院相中了一個年輕的副院長,哪天我帶他回家見見我父母去。」

  田秀芳一邊得意地說著,一邊偷看張凡的臉色。

  張凡歷來怕女人粘上糾纏不清,像田鎮長這樣的美女,偶然情況下一時衝動越線的,過後最好是漸行漸遠為好,總不能把人家的一生婚姻大事給誤了吧?

  不過,當她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張凡忽然覺得她可能會遠離自己而去,不由得心中一酸:

  次玄陰體的真女子,大海撈針,打著燈籠也難找,自己碰上了,豈能輕易丟掉?

  更豈能拱手送於他人!

  上天之賜,受之,順天意,應人心。

  不受,逆人倫,反惹天怒!

  「秀芳鎮長,你覺得找個那樣的男人做老公,很有安全感麼?」

  張凡盯著她的美目問道。

  田秀芳隱隱感到張凡目光里的不快,心中十分滿意,繃住表情,嚴肅地道:「我可以和他強強聯合,仕途上互相幫忙的。」

  「你認為,政治婚姻會很幸福麼?」

  田秀芳見張凡眼裡漸漸有了怒火,心中越發得意,用指甲颳了下他的鼻尖,含情道:「生氣啦?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