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花當然能看透張凡的小心事,斜了張凡一眼,淡笑道:「你就直接說你想睡你的溫美人就行了,何必這樣裝?」
張凡被萱花這一句,給弄得有點尷尬,臉上僵硬地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萱花見張凡尷尬,她是剛剛被弄過的女人,自然對懷中的男人有一萬分的疼愛,哪怕他受一點委屈也不肯,忙撲身貼上來,緊緊地攬住他的腰,溫氣細語,「小凡,跟你鬧著玩呢!」
「那你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上了你手的女人,就像著了魔,死心塌地侍候你,就是幫你找別的女人,也是樂意,這恐怕就是你們世間所說的『賤』吧?」
張凡樂了:「這不叫賤,這叫雌激素分泌水平高,要是些一馬平川飛機場,根本沒什么正常分泌,還特裝自己正經的,我就是讓她昏迷幾次,她也是無動於衷。」
「咦,」萱花好像受到了什麼啟發,「你的意思是說,女人只有內分泌正常的才是好女人?」
「僅僅對於男人來說,是這樣。」張凡肯定地拍了拍她相關部位,「所以,你看出特點沒有?」
「什麼特點?」
「我找女人的特點。」
「你找女人有什麼特點?我沒看出來呀?只是看出來膚白貌美,其它的沒有什麼呀?難道你有內在標準?」
「當然有,你看看,筱雪、亞燕、涵花……個個都是第二性徵明顯不是?」
萱花突然一怔,臉色一抹,不高興了,扭過頭,背對著張凡。
張凡一驚!
自己最最精心呵護的就是萱花。
若她生氣了,那還了得?
伸過手去,兩隻手,一隻從身下探過去,一隻從身上伸過去,在她身前會合,自己的兩手十指相扣(註:不是老夫少妻那種兩人十指相扣),緊緊一箍。
這一箍,用了透體的內力。
萱花感到體內一熱,早就全身軟掉了,哪裡還有脾氣,當即回過身了,輕輕笑嗔:
「你輕點好不?把人家骨頭架子都箍散了!」
張凡仍然緊緊地箍著,「散就散了,沒骨頭不能站起來,只有臥著,且是仰臥……」
「去去,你巴不得我一天24小時這樣仰著臥給你,哼,美的你……」
說著,又轉過身來,緊緊地伏在懷裡,道:
「你剛才,是不是在暗諷我?」
「暗諷?我有那文學水平?春秋筆法,那是草學琴大師慣用手法,別人學不來的。」
「哼,你剛才不是說,你喜歡的都是第二性徵明顯的,我見到你時,就不是……」
張凡恍然大悟,真是躲槍!
「我不是那個意思。明顯不明顯,這是需要辯證地來看,被男人過過水的,超過一個月還不能變成明顯的,那是真正的實打實的分泌水平低下,我見到你時,你當然是不明顯,可是,那不恰恰說明,你是天賜於我的禮物,專人專座,別人不曾染指的乾淨貨物?」
「繼續編,編吧你……」萱花聽到這裡,已經是幸福得快要二次暈過去了。
「後來,經我深度耕耘,指標迅速上升,已經達到了現在的高度,雖不自傲卻傲人嘛!」
「哎呀媽呀,你這張嘴,真是好嘴……」
萱花羞道,在懷裡滾了一個個,重新面對面,雙手扳住張凡脖子,「你就直說吧,溫若婉的事,我幫你。」
「我就知道萱花姐不會讓我失望。」
「沒辦法,」萱花笑著嘆了一口氣,「這副身子,雖然仙格飄飄,不近俗人,一旦歸了你,身不由已,只想對你做賤賤的事,討你喜歡……」
「快說吧,你有什麼辦法?」
「溫若婉是被『大岩如磐咒』給咒住的,是我們桃花仙境一個石咒。我自小從父母那裡學得了一個金咒,專克木石咒,應該能解了。」
「那太好了!」
張凡一高興,叫了起來,忍不住把萱花又箍在懷裡,折磨了幾唇。
「你先別高興太早,我還沒有十分把握。」
「萱花姐肯定行。」
「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她,要是行的,當場解開大咒,今晚後半夜你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省得你沒完沒了地折騰我。」
萱花酸酸地說著,自己坐起來,拿衣服往身上穿。
張凡忙說:「明天再說吧!」
萱花一笑:「心裡巴不得馬上,嘴上卻說明天,我要是真的明天,你不恨死我?」
張凡忙陪著笑,幫她一件一件從最小的內服到外衣,都替她穿上,扣子也是系得認真,系完扣子,又忘不了捧起花似的臉,來了兩唇,這才兩人直奔巽木宮後花園。
溫若婉的石身,放在後花園湖邊的假山前。
《鄉村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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